我和飞燕正在那里抵死地缠绵,突然,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我不由得嘴里咕哝着:“妈的,谁***在骂我呐!”
啪,屁股上挨了响亮的一巴掌,火辣辣的,我浑身一阵颤抖,雨露狂喷而出。
小魔女高兴地大叫起来:“姐姐再来一巴掌,他就是欠抽!”话刚说完,她自己就被一**的**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霎时那清凉的气流排山倒海从那起伏叠皱的峰峦里涌来,和我的沸腾的阳气迅速结合起来,然后涌进了我的丹田,我发现,我的功力已经突破了第五级,一个紫色的光团已经开始在丹田处出现了。现在我感到浑身特别地舒泰,大脑也变得格外地清明了!
雨收云散,两个女人一边一个偎在我的身边,我伸手拍了影儿一巴掌,打得那雪臀一颤,影儿气得掐了我一把:“喜新厌旧,有了小的就舍得打大的了!”
我说:“刚才为什么打为夫一下?”
“你说谁骂你了,不是指我吗?妹妹是我叫你招来的,我会那么小气?”影儿嘟着小嘴说。
我连忙说:“误会、误会,我和燕儿在那里演够了戏,然后偷跑了出来,那老东西刚才肯定是过去害我,一看没人了,发疯骂我呢!”
燕儿笑道:“别带我,我可是全听你一个人在那演口技了,啥动静都有,羞死人了,你就等着我配合你演吧,我才张不开那个口呢!”
我笑道:“刚才你叫的比我演的都真实!都叫的什么呀,你相公怎么成驴了?”
燕儿把小嘴一噘,娇嗔地说:“人家越让你停,你越疯,一点不听话,不是疯驴是什么?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喜欢你这大疯驴!烦死人了!”
“哎,咱们说清楚,这里可是你自己愿意来的,知道我是疯驴还往前凑!”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我要是怀上你的孩子,我爹就是再蹦达也没招儿了!再说,人家,人家等你这么多年,好容易得到你,那醉人的滋味我凭什么不尝个痛快!姐姐都尝了半天了,你还一遍遍给她尝呐,怎么到我这就不愿给了呢!你一碗水没端平,不行,起来,得给我再补上!”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今天到这吧,你刚破身,得好好养着才是!我们也得休息了,明天还得行军呢!今天的结合,使你的功力提高了不少,那么多的真气,你也得运功消化一下了!”
小丫头听话地立刻坐那里开始运功。看着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我下身又开始苏醒了,吓得我急忙把脸转向了盖着薄被的影儿。影儿冲我笑了笑说:“既然你知道那老东西要害你,你为什么不当面揭穿他?”
我叹了口气:“现在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跟他对峙,今天给他个警告,让他明白,我们早知道他的鬼把戏,不过是不想和他为敌就是了!唉,明天看见我那老岳父还不知道怎么过关呐!”
小魔女运完了功,一骨碌翻到了我的身上,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说:“他敢刁难他的宝贝女婿,我就敢跟他断绝父女关系!他最疼我了,肯定害怕!明天你别出面,让我来对付他!还反了他了呢,敢拦他的女婿,想不想过好日子了!”
我和筱飞燕在万岁大车里演完了戏,知道老淫驴要出来了,我把床上弄成两个人蒙头大睡的样子,然后抱着飞燕迅速飞出大车。
来到我的大车附近,我才把影儿在车里的事说了,气得飞燕把我的腰拧了一遍又一遍,嘟着小嘴骂他大色鬼、大坏蛋、大骗子,我说:“你要是不同意,现在还可以反悔,我再把你送回去!”
飞燕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不松口,半天才松开嘴说:“你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你们俩早晚是那么回事儿,在襄平我就看出了,你们俩都色迷迷的!哼,凭什么我要把你让给她,我都盯着你十多年了,头一口让小猫给叼去了,我都亏大了!我才不让她独占呢!就是便宜你个大坏蛋了,让你独占双美!不过我也不亏,要是按我爹的意思嫁给那个猪头,我得排到第二十多,现在才排第二,赚大了!行了,我知道你这小子也不是我自己能压得住的,不过话说好了,赶明你要是当皇帝,我们俩都得是皇后,大不了分个东宫西宫就是了!”
我吓了一跳,忙嘘了一声:“噤声,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淫驴知道了,你们全家还不得掉脑袋呀?”
飞燕忙低声说:“我八岁时相面的就说了,我有当皇后的命,把我爹笑得差点没喘过气来,他都不怕,你怕啥!
一进我的战车里,她左右环顾一下,就大声说:“仪平哥哥,快把你的影儿叫出来,我们俩比一比,看看她有我漂亮吗?凭什么她是天下第一美女,我才排了个第四?今天咱们家就按漂亮排先后!她要是比我漂亮,我见她一口一个姐姐,要是没我漂亮,那就对不起了,得我当大的了,她那个天下第一 ,也得往后靠一靠,今后我就是天下第一了!在家里,咱们也得立个规矩,得大有大样,小有小样,干什么都先紧着大的,就是那个事儿,也得先紧大的来,这叫仪平家的规矩!”
我笑着一拍她的小翘臀说:“这可是你说的,排到哪也别反悔,更不带哭鼻子的!”
她还没等答应,车里呼地冒出一个人来,吓了她一跳,她才看了两眼就叫道:“姐姐,咱们俩商量一下,得看好这傻小子,要不然他能给咱们弄几桌姐妹来!”
三个人唧唧咕咕又唠了半天,才相拥相抱地在辘辘地车声中进入了梦乡。
我是被老沐叫醒的:“殿下,英国公把道挡住了!”
我问:“现在到哪了?”
“一丈坪山口。英国公非要面见万岁!”
“丫的,杀了人还来领赏了!”我恨得牙都咬疼了,碍于他是燕儿的老爹才没骂出口,不过我决定见他一面,让他看看我这个被他射死的人!
听说要去见她爹,飞燕急忙穿上衣服,可她一穿裤子竟哎哟一声躺倒在床上不动了,一串眼泪也流了出来。影儿关切地说:“来,小妹,我帮你疗疗伤吧!”
她摇了摇头:“不,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越疼越恨他,越记着他,等今天晚间咱们俩联合起来,累死他!”说着,她一咬牙爬起来穿上了衣服。
我让老沐牵来我的战马小黑,哈,马是不错,高大威武,全身黑油油的,没一丝杂毛,只见它四肢修长健硕,身体线条起伏有致,头型俏俊,前额宽广,额前鼻端逐渐变窄,面部狭长笔直,一双湛蓝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左顾右盼,硕长的脖颈十分俊美,背腰起伏充满弹性,提步摆臀之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雄健壮美。四肢上一块块滚动的肌肉,配上长长的鬃毛,更显得雄劲骠悍。马看见我突然人立起来,昂首发出一声“唏呖呖”的长嘶,声如龙吟,响彻山谷,接着就兴奋地刨着前蹄,头也凑上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手,那亲昵之状,似是久别的朋友。
我喜爱的抚摸着它油黑的鬃毛,亲昵地拍拍它的后臀,它打了个响鼻,似是十分享受!
见我要上马,它竟把前腿突然跪下,放低了身子,我身子一纵,跃上马背,它竟高兴得又是唏呖呖地一声长嘶,不断地喷着响鼻。
老沐说:“殿下两年多没骑小黑儿了,它有点想殿下了!这马跟殿下四年了,也是身经百战啊,几次都是从生死线上把殿下驮了回来!”
我也感受到了大黑马的一份忠诚,眼泪不由得滚了出来。
我夹了一下马肚子,嘴里说了声:“小黑儿,走!”马踏着碎步走了几步,然后,咴咴地长嘶一声,带着我朝前跑去,筱飞燕骑着她的小红马,头扎红色英雄巾,身穿亮银锁子甲,外披一件大红披肩,右手拎着一杆亮银枪,紧跟在我的马后,到真有种金童玉女的感觉!
我伸手摘下战马上的大槊,怎么也得做好战斗准备,那英国公虽然曾经是父皇的爱将,可他现在已经是淫驴的大舅子,而且昨天竟派人杀自己,可见对自己已经深恶痛绝到极点了!
看见我们过来了,前面马队一闪,从里走出一员骑着白底儿黑斑的战马、四十余岁的战将,他面色微黑,五绺长髯,丹凤眼,剑眉入鬓,手拎一杆镔铁长枪,看见我突然一愣,惊得嘴张得多大。但我却糊涂了:“他那表情竟怎么满是惊喜?难道不是他下的令杀我?”
我一抱拳道:“筱姨夫,仪平这厢有礼了?”
他兴奋地说:“你真的是仪平外甥吗?我不是做梦吧?”
我笑道:“姨夫是不是以为已经把仪平杀死了?”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无论是为你母亲,还是为飞燕,你觉得我能杀你吗?昨天那事,我事后方知,我还正要找万岁问问为什么呐!”但他接着把大枪一横说:“仪平甥儿,我听说有人挟持了万岁,没想到竟是你这个毛孩子!你是先皇的儿子,又是当朝的马步军统领衙门的骠骑大将军和大炎王,应该知恩图报了,你怎么竟干出挟持万岁的行径来了?你让姨夫如何向万岁解释?”
我微微一笑:“姨夫,你说得好没道理,昨天一丈坪和断魂谷接连发生两起土匪拦截事件,我在这不责备筱姨夫也就是了,怎么倒埋怨起我护驾的了?昨天我三哥说什么要在前面趟路,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狂徒恶贼,竟将三哥一军射杀得一人不剩,英国公已经兵进到这附近,为什么不前来解救,难道我皇家养兵是让你摆样子的不成!三哥身死,你这兵部尚书难辞其咎,怎么倒质问起我来了?是不是觉得射错了人有点事出意外呀?”
他微微一愣,但立刻说:“你休要花言巧语,更不知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要面见万岁,请你马上闪开!”
我笑道:“英国公要见万岁,完全可以,但三哥之死,让我难以相信任何人,更难相信英国公抱何目的要见万岁,我总觉得你和那匪人有一定的联系,而且极可能那匪人就是英国公的部下,所以只能是你一人解甲前去,而且必须由我陪伴!”
“我是英国公,我有权保卫万岁安危!你根本没权限制我,更没权听我和万岁的谈话!”英国公拿枪的手几欲出招,我淡淡地一笑:“是不是在这里还想杀我呀?你擅杀大燕皇子,反叛之心已经昭然若揭,难道非得等万岁下旨将你筱家满门抄斩才知道后悔吗?”
筱庭君身体一震,还想争辩,我把手一挥:“虽然你曾经是我父皇的爱将,但父皇死得不明不白,你是当朝重臣,难免有害君的嫌疑,我不得不防!昨天你又纵匪杀害大燕三殿下,你让万岁还怎么相信你?你让我怎么敢让你带甲去见万岁?万一你是那匪人的同党,我不就愧对姬家列祖列宗了吗?” 我寸步不让。
英国公大怒,催动战马,挺枪向我杀来,我兜转马头就跑,看看离他的队伍已经远了,就一举长槊,啪地一下,把他的枪砸得差点脱手,他又欲再举枪,筱飞燕大喊着:“爹爹,休伤我夫!”飞马上前,拿枪压住了他的长枪:“爹,他是你的女婿!我们昨天已经举行了婚礼,飞燕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爹不能伤了我的夫君!”
筱庭君一愣,怒喝道:“胡说,你的夫君是二殿下姬仪飞!我们这两天就要过彩礼了!”
筱飞燕笑道:“那就太晚了,现在你外孙都在女儿肚子里了,你还嫁什么闺女?难道你还有小妾给你另生个姑娘不成?这事可别告诉我的妈妈呀,小心她削掉你的脑袋!”
英国公气得七窍生烟:“你……你个不要脸的丫头,你给我滚回去!回到京城我就把你嫁给二殿下,让你再疯!”
小丫头笑道:“是嘛,那大头连别人的女人也敢娶呀?真是个大淫棍!您也别生气,女儿早想过了,如果听了爹爹的主意,女儿只有一死,背了爹爹的意愿,女儿只是让爹爹骂句不要脸,丢命和丢脸,两相比起来,女儿还是拣丢脸这道走了!”
“婚姻大事必须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算数,你私定终身是算不得数的!”
“女儿可不是私定终身,女儿和仪平哥哥的婚事是有媒有证的。我们是万岁爷的红媒,我姑姑亲口应的婚,难道也不算数吗?”小丫头话更硬气,惊得筱庭君无言以对。
我上前拿枪分开父女的两杆枪,然后一抱拳道:“岳父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小婿早知道,万岁受吕汉臣的挑拨,昨天命你在这一丈坪将我射死,我不知道一世英明的岳父怎么会执行这样的糊涂命令,小婿一没弑父杀母,二没举兵叛国,三没干什么玷污祖宗之事,万岁为何能下出如此绝情的圣旨?难道这里没有奸臣作弊的可能吗?您杀了一位君王,你想想我大炎军队会坐视不问吗?一旦我大军兵临蓟城,万岁在舆论面前难承重压,您岂不是一个替罪羊吗?您英国公谋反叛逆之名怕是已经坐实了吧?”
英国公脸色突然煞白,竟浑身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