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不抽动了,但那紧窄柔嫩的收缩,依然把如潮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向我袭来,这时,我却感到了巨大的危机正向我俩靠近,我搂着姑娘大吼一声,一飞冲天,冲破房顶飞到了外面,现在才看见,整个谷地里已经是一片火海,辟辟啪啪的爆裂声和大风呜呜地吼叫声,响彻了山谷。妈的,这把**更厉害!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抱着姑娘直向上飞去,噗,我像撞到了什么硬壁上,抱着还和我连在一起、但已经昏迷过去的姑娘跌落到了地上。大火立刻把我们俩人包围了。
烈火烧考着我们,我怕她的毛衣被火烧著,会把她烧伤,想帮她把衣服脱掉,我的手摸了半天,从上到下,一直摸到我们还连接的地方,却没找到一丝缝隙,我心里一惊,立刻浑身惊惧得不停地颤抖起来:“毛人,我搂着的是个毛人姑娘!”
灼热,却意外地让那姑娘醒了过来,她知道了我对她的畏惧,她幽幽地说:“相公知道我是猴女了吧?我也不想没脸没皮地缠磨相公,我是中了那姑娘的阴毒,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如果得不到相公的阳精,我会在天亮之前毙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的阳精也没泄出来?相公大概是畏我非是人类,没法泄出吧?我看我已经无望解毒了!相公松开我吧,你自己再来一次,我给你把禁制撤掉,你会飞过这山的!你走吧,谢谢你的帮助,我没救了,你就让我在这里自消自灭吧!相公出去后马上找一个女人,只要在天亮前能让你的阳精和她的阴精结合,你就没问题了!快走吧,我不想连累相公担惊受怕,更不想让相公烦我!”说着就要离开我。
我一把紧搂住毛女,大声说:“不,既然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已经是我姬仪平的夫人了,刚才我是有点害怕,但让为夫扔下你自己逃跑,为夫也是做不到的!来,让为夫继续好好地疼爱你,把我的七夫人身上的毒解掉!不管你长得如何,就冲你要为我撤掉禁制这分情义,这辈子我也要好好地待你,和其它几位夫人一样爱你,喜欢你!”
我不再说了,把她一搂,拼起全力再一次向上飞起,呼,我竟带着姑娘一起冲出了火海。我凭感觉带着姑娘来到昨天住过的地方,那虎皮和羊皮被还在,两个人在那里重新颠鸾倒凤,直到东方快冒红了,我们的阳精和阴精才汇合在一起,形成巨大的潮流,开始在我们俩人的经脉里流淌。
长时间的疯狂终于结束了,我把姑娘紧紧地搂在怀里,疼爱地抚摸着姑娘那金色的体毛:“我姬仪平好有福气,危难中得到了姑娘的救助,还得了位不同凡响的夫人,真是苍天佑我啊!”
我的话刚说完,毛人姑娘“哇”地一下大哭起来:“勾月得人了,勾月命好,得了个好夫君,你等着,勾月要好好和相公一起重新共赴巫山**!”说完一飞冲天,片刻落到了地上,我急忙搂住,里面却空空如也。
我吓得大叫起来:“月儿,月儿,我的月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仪平没治好你的病啊?你不能就这么离开仪平啊!”说着竟大哭起来。
“相公,那是月儿的护身,你的月儿在这里呐!”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柔美的声音,一回头,见一个冰肌玉骨的绝色女人婷婷玉立在自己的面前,那高耸的雪峰,那颀长的**,那平坦的小腹,那细瘦的小腰,那尚挂着点点殷红的秘处,都让人看了眼晕!
我愣在了那里:“你不是毛女?”
姑娘微微一笑:“我是师傅把我带大的孤儿,师傅传给了我绝世的剑法和轻功,去年我下山时,为保我贞节不为匪人所坏,她老人家给了我这身护甲,靠着这身护甲,使我在百人中尚保贞节,谁知道昨天中午我误救了一位落水的姑娘,我送她出了山口,分别时,她搂抱了我,不知道怎么就中了她的毒药,这毒非得和男人同欢才可解掉,勾月幸得相公疼爱,才解得身上之毒!来,相公,勾月之毒已经解除,可相公身上的毒气尚没消除干净,我们重新来把巫山**,尽快把相公身上的毒除掉才是!”
我这才知道,我竟真的中了毒药,罗雪鹃让我进屋和姑娘结合,然后再放火,就是让我们匆忙中解不了毒,然后双双毙命!她来的是一石二鸟的招术,够狠的!
我们两个人重新颠鸾倒凤,直到天已经大亮了,才终于在我再次狂喷雨露后结束了这次长时间的疯狂!
**过后,躺在虎皮上,姑娘偎在我的怀里说:“夫君怎么跑这来冒险了?”
我把罗雪鹃的话说了一遍,姑娘扑哧一声笑了:“你是不是喜欢上罗姑娘了?”
我脸一红木讷地说:“她挺讨人喜欢的!”
姑娘笑了:“我说嘛,要不然不至于这么轻易就信了她的话呀!其实姬成全设这个训练营,只是为了对付狗皇帝和那个宁国公的。因为狗皇帝杀了他父亲,宁国公正扶持他的一个小妈,要和他争山河王!他为了争取宁国公,曾经上门求过亲,被宁国公拒绝了,而且羞辱他说‘就你这蠢的像猪似的人也来求亲,你找个地方回回炉再说吧!’相公也不想一想,他要真是想大杀四方,妾也不会来给他当这教习呀!”
我脸一红说:“仪平不来,怎么会得到这温婉可人的七夫人啊!”
姑娘笑了笑,把身子紧贴在我身上,突然她急忙拽起我,拎着她那护甲就跑,片刻,两个人躲进了林子里,飞上一棵大树上,透过浓密的树叶,观察着远处一个慢慢走来的人。
来人是罗雪鹃,她把手里拎的皮囊一扔,一头趴在虎皮上嚎啕大哭起来:“我那糊涂的老爸呀,为了你,我把自己的幸福给卖了!把我自己的爱人送到阴曹地府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呀,我还有什么脸再活在世上啊!我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我是个冷血的牲口,是我害了我的爱人啊!我好浑啊,我是为自己活着,还是为爸爸活着啊?姬仪平,你个死冤家,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把我的身子收了呀,你收了我的身子,我心里的魔鬼还会钻出来吗?我还会舍得害你吗?你已经走了,我现在还有活着的必要吗?”说着手一翻,一把匕首出现在手里,她双手一用力,匕首扑向了自己的身体……
“不要啊,雪鹃,不要啊!”我一飞冲天,朝罗雪鹃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