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回个似人似猴的女人,飞燕三女惊得目瞪口呆,但当着那女人面,谁也没说什么,听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她们的眼泪下来了,飞燕急忙热情地拉住勾月的手说:“好妹妹,谢谢你救了夫君,来,快换换衣服,那个女妖精的衣服咱们不穿!”
她这一句话,勾月的眼泪也瞬间下来了,她笑着说:“姐姐先帮我烧点水吧,我得好好洗洗了!”
云儿忙去烧水,紫薇去给她拿出几套衣服,让她选。
三个女人把勾月送进了洗浴室,回头看着姬仪平发愣,是啊,再好的心,她也是毛人啊,这传出去,人们该怎么说我啊?
门开了,从浴室里走出容光焕发绝色的女子,三个女人一下子全惊呆了?片刻,飞燕嗷地一声窜起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好你个大坏蛋,大骗子,你敢骗我们?妹妹这么漂亮,你硬说人家是毛猴子,你什么居心!”
勾月拉住飞燕说:“那是我的护甲,我和夫君结合时,他就只当我是个毛猴子,他就因为我说把禁制给他撤了,让他逃出火海,他坚持把我从火海里带出来,坚持跟我结合泄了身,妹妹是看出夫君人好,才给他露出的真面目!”
飞燕把我一搂说:“我早就知道夫君心眼好,要不我能从六岁就跟着他吗?”
正在这时,外面送来了传报:“代山河王姬成全求见大炎王!”
“大炎王带回个毛人妻子!”这消息把整个山河震动了,但最感到震动的不是我的三个娇妻,而是在家做着当山河王美梦的姬成全。
他急忙赶到我的府上,跪在门外再三要求见仪平王叔。
我笑了,对勾月说:“一会儿我叫你,你就把那护甲穿在外面去见他,然后当他的面把护家脱掉!”
勾月笑着点了点头!
我把脚上穿的鞋脱了下来,故意把左脚鞋穿到了右脚上,又从飞燕脚上扯过她的小鞋,趿拉在脚上,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拉住姬成全笑微微地说:“快站起来,成全侄子你这是干什么,我正要去万岁那了一给你请那山河王呢,你看看你就赶来了!”说着,拽着姬成全就进了客厅。
一进客听,我就喊:“快上茶,我王侄来了,把我岳父给的西糊龙井拿出来,我要和成全秉烛夜谈!再让厨房给预备几个好菜,我要和成全侄儿好好喝几杯!”
看见我的笑,姬成群浑身颤抖起来,上下牙捉对地敲打,脸一阵白一阵青,进门咕咚就摔倒在地上,我扯也扯不起来,姬成全边忙着磕头边说:“王叔救我!”
我忙说:“快起来,王侄、何出此言啊?”
姬成全忙说:“王叔是不是从猿愁岭带回个毛人来?”
我笑了:“噢,是有这么回事,我跟踪罗雪鹃,是从她手救出个穿着毛人衣服的女人,现在已经是我的第七王妃了!”说着喊道:“七王妃出来见过王侄!”
勾月穿着毛人衣服走了出来,看见姬成全急忙盈盈一拜说:“主人,猿搏岭让罗雪鹃给挑了!我不知道你那百人里还有她的卧底,昨天给我下了毒药,然后点起了大火,把我们的人全都烧死在里面了!要不是炎王及时赶到,奴家也被她烧死在里面了!”
我对勾月斥责道:“成全侄儿又不是外人,你还穿这护甲干什么,快给我脱了去!”
那勾月吓得忙说:“看我,刚才夫君一叫,妾一着急就忘了还穿着护甲了!”说着把身子一转,脱掉了护甲,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淡绿色的裙衣。
看着美艳绝伦的勾月,姬成全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说:“你……你不是毛人?”
勾月微微一笑道:“那是我的保护甲,我一个女人在外闯荡,没个保护还行了,这么些年没遇到可心人,也就没露本来面目,昨天看见我夫,情不自已,就露出了庐山真面貌!勾月没完成主人所托之事,还请主人原谅!”
姬成全忙说:“那事就再别提了,那是小侄办的一件蠢事!今天就是为这请王叔帮助的!”
我叹口气:“这事挺难办啊,本王虽然把她那两个帮凶都杀了,可当时为了救勾月,还是让那罗雪鹃跑掉了,她可是什么都知道啊,她要是向万岁一说,事情就麻烦了,唉,你怎么干这蠢事啊,要杀宁国公,那是小事一桩,可这杀万岁……唉,你不知道,靠杀手永远成不了大事啊!你对你父皇、对宁国公有火、有恨,我都可以理解,可恨不是这么能解决的呀?你奋发图强管理好山河,练出一支精兵,将来靠实力登上大宝,你什么仇,什么恨解决不了啊?现在弄成这个局面,你让我说什么好啊!”
勾月说:“夫君,主人待妾不薄,你还是想办法帮他一下吧!妾现在想来,罗家那丫头也没抓住我们什么把柄,她的两个卧底可能知道点底细,被夫君处死了,主人的训练计划和几此给妾的指示现在还在妾手,她也只能是知道个大概,只要主人先到万岁那里告罗家一状,说你在猿搏岭正建一个战备粮库,被罗家丫头公报私仇给烧毁了,损失了十几万担粮食,让罗家给赔偿就可。到时候我夫在万岁面前再帮主人说上几句,就让那罗家丫头没法再告主人了!”
勾月这一席话,说得姬成全愁绪顿飞,忙说:“王婶主意大好,王叔就怎么办吧,小侄一定不忘王叔救命大恩!”
我长叹了一声:“唉,月儿之计甚好,你能为你家主人想出如此妙计,为什么不能替为夫我解解难,分分忧啊?”
勾月不知我何出此言,但她冰雪聪明,立刻红着小脸说:“夫君之事太难,你何不和我家主人说一说,也许主人就有办法解决呐!”
我暗暗叫好,这聪明的小丫头,真该好好奖赏她一下,把个球一下子就踢给了姬成全,看他放什么屁吧!
姬成全一愣不知道我又在玩什么花花心眼,他没急于接话只是在那里面带着微笑,徉做不知。
我看看姬成全在那里装聋做哑暗骂道:“小狐狸崽子,你跟我装聋作哑,我就跟你装疯卖傻,看现在谁急!”
我立刻笑道:“月儿说的哪里话,人到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这事儿岂能让成全侄儿为难呢?好了,你回去和你的几位姐姐再想想办法吧,我在这陪一会儿成全侄儿,呆一会我到外面再想想办法吧!”
一看勾月要走,姬成全急忙说:“婶子慢走,刚才您说的那训练计划和我的几次指示还在您手里?”
勾月笑着说:“是啊,一件不少,都交给我的相公了,我一个女流之辈嫁了夫君,对夫君就什么也不能保留了,这是三从四德里说的!好了,主人您坐着吧,我得走了,夫君有话,奴家就得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