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扬使出水剑系中级绝招:一柱擎天化解云爱天那招偷来的流水诀,云爱天一怔,不明白叶飞扬为何会出手相救这帮无赖。
“云师弟,为何如此发火,你刚才那招足以废了他们,这里是学院,不可胡来!”叶飞扬大义凛然,语重心长,颇具高手风范。
云爱天听后如暮鼓晨钟,的确如此,这里是书院,学生守册上明文规定不可在书院打架斗殴(切磋比武除外)。还好没有伤了他们,否则少不了被处罚。
“多谢叶师兄提醒,是小弟鲁莽了!”云爱天纵下亭子,落于叶飞扬面前抱拳道。
“不用那么见外。今天就饶了你们,如果下次再敢胡作非为,我第一个废了你们!”叶飞扬瞪着虎目扫向他们,他们吓得脚底抹油——溜了。
“好了,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再会!”叶飞扬抱拳离开。
“恋雪,你没事吧?”云爱天关心地问道。
恋雪心中一暖,拥住云爱天,感动道:“谢谢你!”
“傻丫头,我们还用得着说什么谢谢吗?”
“没想到你会为了我,发那么大地火!”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哼,除了你还有谁欺负我啊?”
“我怎么欺负你了?太冤枉了吧?”
“你总喜欢把人家带到没有人的地方,亲人家!”云爱天听后一阵无语。
“最近真是见鬼了,总是有一大堆麻烦事找上我,烦死了!”云爱天一到宿舍便卧在床上发起牢骚。
苏浩繁不怀好意道:“你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有几位兄弟打着光棍呢!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一边凉快去,我说的不是这个!刚才有一帮无赖竟敢调戏恋雪。想起来就火大!”苏浩繁一听不饶了,跟着叫道:“谁这么不长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五弟你告诉我,我带人去废了他们!”
“我也不知道!是一帮用刀的家伙,看样子不像正道中人。”
“不会吧,又是黑道上的?真是大胆,不过才过去三天,这帮人又不老实了!”不怕惹祸上身吗?”苏浩繁不知道自己这翻儿戏之语,却变成了现实。
当晚,云爱天把风恋雪送回公寓后,见风高气爽,不想早回去,于是便一个人往书院僻静之处踱步走去,这一个月来发生了很多事,自己还未进入角色,童帅宝教的初级剑法早已融会贯通,自己天生异禀的能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其实每次面对对手的时候,云爱天都无法使出全力,在他的体内还有另外一种力量沉睡着,可是每次他试图去感觉这种力量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外来的能量去阻挡自己,这是他的秘密。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这二十年所有的经历几乎都局限于他所住的东海之滨,出了渔村他才真正知道自己多么渺小,所经之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一路走来,他学会了很多,明白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他知道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
正在沉思之际,一阵破空之声突然传来,云爱天循声接住,竟是一块石子。
此时,黑暗之处的树丛中有动静,云爱天电闪而至,只见一个黑影东闪西至,云爱天紧随其后,那黑影身法奇快,将云爱天拉远足有两丈之距,就这样追着,黑影最后竟然把云爱天带到书院东北角的一排屋宅区。
黑影进了其中一间房里,云爱天怔了一下,这座宅区不就是专门供黑道学生居住的宿舍吗?这家伙是何居心?难道——当下提起十二分精神,缓缓接近那间房,刚到门口,有一物飞闪而至,云爱天稳稳一接,定睛一看竟是一把剑,滴着血的一把剑。再看房间,有数人倒在血泊中,那黑影早已不见,从大开的后窗看,黑影必是从此溜走。
室内仅剩一支蜡烛亮着,十分昏暗,云爱天上前探视尸体,定睛一看,大骇!竟然是下午调戏恋雪的那帮无赖。其中那位劲装男子是被一剑断喉,翻着白眼,死不瞑目!
就在云爱天大骇之际,门口已冲进来两人,来者一见数条尸体,和手持血剑的云爱天,不由分说,其中一人捏起个剑诀一道剑光便射向云爱天,另外一个人从腰际拿出一个竹筒,内力一震,引燃竹筒顶上的引子,一道火光发出爆鸣之音射向空中,形成一把剑状烟花。刹那间,从书院各处飞来数道人影,电闪而至。云爱天挥剑化去来袭的剑光,也不逃避,他现在终于明白,黑影为何将自己带到此处,原来是想栽赃嫁祸!
先冲进来的二人是宋院长派来巡逻的两位老师,只因三天前此处发生命案,为防凶手再来行凶,特派两位老师前来巡逻。两位老师见一连三日没有任何动静,放松警惕,在其中一个空屋子里喝起了小酒。喝得正酣之时,屋外传来一阵行风破空之声,两人急忙冲出屋子,四处探查,忽见有间屋子房门大开,上前一看,便看到了眼前这翻景象。
刚才那炮救援烟花已经惊动了全院的师生,此时这间屋子外已经挤满了人,学生们以为抓到了凶手,争着要看到底是何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蜀山学院行凶。住在附近的其他黑道学生庆幸地摸着项上的人头。
(房间里)
“这是怎么回事?”宋院长看到的这一切非常吃惊,即使自己相信云爱天断不会犯下此等恶行,但是现在人赃并货,不容云爱天抵赖。
云爱天镇定地将刚才所发生的事详细道来,宋院长听后基本了解情况,但是他身后的训导主任:黄盛基却提出了疑问:“这一切都是你片面之词,有人做证吗?”的确,没有人看到那黑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片面之词,无凭无据。
“如果我真的想杀他们,会留在这等你们来抓吗?”云爱天此言也不无道理,如果他真是凶手,自然早就逃之夭夭。
就在黄盛基无言以对之时,门外进来一人,正是学生会主席:叶飞扬,学院里任何事他都有权代表学生和老师一起解决。他向众老师行完礼之后,对着那些尸体仔细一瞧,惊道:“这不是下午被云师弟教训过的无赖吗?”此言一出,满堂哄然,黄盛基急问道:“他们下午相斗过吗?”
“是这样的,下午我路过水流云在,看见云师弟用音波功教训这帮无赖,后来怕云师弟伤到他们,所以出手相救!”
黄盛基一听转头急问云爱天:“你和他们有何恩怨?”
“谁叫他们先对我娘子无礼!”
“现在你杀人就有了动机,一定是因此你对他们怀恨在心,所以才会痛下杀手!”云爱天眉头一蹙,自己跟眼前这个教导主任素无恩怨,为何此人处处针对自己?
“我说过他们不是我是杀的!”云爱天语气冰冷,寒气逼人,黄盛基不禁打了个冷颤。
“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黄盛基叫道。
“我可以做证,人不是他杀的!”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冰冷无比的年轻男音,众人循声望去,是个黑衣少年。云爱天不敢相信竟是他——夜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