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知道徐琬言中之意,便顺着她的意思道:“娘,爹爹今日却实做了一件大好事,水月山下有一个小村子,那里的村民得了一种怪病,是爹爹今天去给他们治好的。”柳星尘趁机道:“是啊,夫人,这次你可错怪星尘了。”
徐琬对柳星尘的风流习生颇为生气,她听了柳星尘的话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林琼拉着徐琬的手笑道:“娘,该吃饭了,你来就是叫我们去吃饭的吧!”徐琬没好气的道:“好啦!好啦!快松手吧!哎,早晚有一天要被你们两个气死。”
回到客厅,柳星尘从酒壶里倒出三杯酒道:“夫人,琼儿,咱们一家人好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今天和你们在一起吃饭,我真的很开心,来,我们一起喝下这杯团圆酒。”
徐琬对他的话不大相信,叹口气道:“只要你柳星尘不出去沾花惹草我就放心了。”柳星尘道:“夫人,这些年我心里只爱你一个。”三人饮过酒后,林琼道:“爹,不要让娘失望,拿出点诚意来。”她双眼不住的朝徐琬脸颊上瞟去。
柳星尘精于此道,不需她暗示,轻轻移身在徐琬脸颊上柔柔的亲了一下。“去,女儿在这里还这般没在没小的,”徐琬面带嗔容的说,心中却也感到欢喜,她以前不爱柳星尘,但见他二分疼爱林琼,自己也就慢慢的爱上了他,并把自己所有的爱都放在他身上,慢慢的把林江忘去。
一会儿,林琼首先起身道:“爹,娘我先出去了。”柳星尘,徐琬深知女儿性喜在芙蓉湖里划船,便嘱咐道:“划船时小心些。”“知道啦!”话音落时,林琼人已走到了花园里。徐琬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柳星尘碗里道:“你才出门几天,人就瘦了这么多。”柳星尘道:“不要紧的夫人,来,你也多吃些菜。”说着,他又夹了一筷子放到徐琬碗里。
林琼走出芙蓉山庄来到大街上,时至中午,大街上人来人往,酒肆茶楼的生意极为红火,穿街走巷的小贩也配合似的一声接一声的吆喝着。林琼漫不经心的走着,玉马在她手中不停的悠来荡去。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后多了三个身穿粗布衣服的中年人,三人见她服饰华丽,知她是附近庄上的千金小姐,而她手中的玉马也必定十分贵重。
贼心一起,离林琼最近的中年人趁玉马在她手中悠出时,纵身向前一窜,左臂伸出一个顺手牵羊势,已扯断了系在玉马上的红绳,将玉马紧紧的抓在手中,头也不回就拼命的向前跑去,他这一连番动作只是一瞬间之事。
林琼娇喝道:“还我玉马,你这小偷。”抬走向前追去,两人在大街上一个快跑,一个急追,另外两个中年汉子乘势上前阻拦。
这时候,酒楼里走出一位蓝衫少年,他正悠闲的走着,中年汉子和黄衣少女林琼两人一前一后,追风般的跑了过来,差点就撞到了他身上。他有心想看个究竟,便远远的在后面跟着,不论林琼跑得多么快,蓝衣少年总能和她保持四五丈远的距离。
苦于街上行人拥挤,林琼无法抽出软鞭缠打,于是四人一直追到城西,中年汉子见路上行人稀少,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另外两名男子也迅速跟了过去,一名汉子拧笑道:“小美人,你跟到这里,是想和大爷玩玩吗?啊哈哈。”
林琼怒道:“无赖,还我玉马,不然我叫你好看。”拿玉马的汉子笑道:“哎哟!小美人,你叫我们看你什么?语言粗鲁至极,林琼从小在芙蓉山庄长大,几时受过这种污辱,她怕手中软鞭一击不中,便往前走出三步。
一名瘦小汉子也向前走出一步嘿嘿笑道:“小美人,莫非你想投怀送抱么?”他话音未落,只见对方手中软鞭已劈面打来。瘦小汉子向后疾躲,啪的一声,这一鞭他竟未能躲过,好在林琼鞭上劲力尚浅,他脸上没有流血,只留下一条红印却是**辣的疼痛。
三个无赖原以为她只是个弱质纤纤的千金小姐,不料她竟然会武功。另外两人迅速冲上前去,形成品字势将林琼围在核心。
林琼心中不怒反喜,爹爹教了我一套鞭法,今日正好在他们身上一试。
长鞭回抖,唰的一声朝抢她玉马的矮个汉子击去,另一个稍胖些的汉子抬足前扑,双手齐伸,朝她左臂抓来。林琼向右一挪,右臂回撤,使出一招鸾凤回头,鞭捎恰好抽打在胖汉子的双手上。
啊一声,胖汉子双手巨颤,那瘦小汉子却已前扑过来,其势非要将对方压在身下不可。林琼又羞又怒,向后疾退四五步,右臂下垂,软鞭已卷住敌人的双脚,手劲后收,瘦小汉子本是俯跌之势,突然扑通一声仰天跌倒。
三人在她鞭下吃了不小苦头,再也不敢向前靠近,心想你这小姑娘不过是仗了一根鞭子才胜得了我们,哼哼,待我们夺下你的鞭子看你还逞什么威风。
林琼看他们或滚或爬,只取鞭子,已知对方用意,她长鞭送出,朝胖汉子头顶抽到。胖汉子见她鞭梢比自己头顶高出四五寸,心想只要我不起身,你就打不到我,他双手从两旁伸出,合抓鞭梢。林玉不等他双手靠近,鞭梢已朝瘦小汉子腰间卷去,敌人见鞭势已尽,不用再怕屈身便抓,胖汉子也已同一时刻朝鞭梢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