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们,对不起了!断更了这么几天,真是一言难尽。
头两天,千真万确是停电,不是全天停,而是只停零点到第二天的九点,让我没法更新。第三天,中了煤毒,头疼得厉害。最后这两天,生意实在忙,我晚上做面筋要做到凌晨两点,抽不出时间来。毕竟,快过年了,家里需要用钱,不拼命不行!
但不管如何,以后书还是要写下去的。这本书不会太监!再次向助纣为虐、冥翘儿等支持我的筒子们致以深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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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塔天王晁盖突然起身向大刀关胜深施一礼道:“晁某有一事相求,不知贤弟可应允否?”
关胜急忙还礼道:“关某已是水泊中人,愿意听从哥哥差遣。哥哥又何必如此多礼?”
晁盖长叹一声道:“想我水泊梁山,如今虽说兵强马壮,但毕竟是一洼之地,难以养活如此多的兵马。我们当初不惜与祝家庄、曾头市等地为敌,表面上是双方有利益上的冲突,实则是为了对方的财物和粮草。宋公明当权时谋求招安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毕竟,光靠打家劫舍是养活不了十来万人的。”
“哥哥意欲何为?”关胜惊道:“难道哥哥是要像江南方腊、河北田虎、淮西王庆那样占府居县、攻城掠地?从而用关某做先锋不成?”
“俗话说,出头的椽子先烂,为兄没有那么傻!”晁盖摇着头说道:“况且,女真人不日就要南下,我们又何必与朝廷自相残杀呢?如今,发展自身实力才是硬道理!”说着,晁盖凑到关胜跟前耳语了一番。
关胜面露喜色,鼓掌叫道:“哥哥好计谋!此计若成,济州、青州、孟州、沧州尽入哥哥掌中也!”但随即他的脸色又严肃起来:“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恐怕不易谋求。况且高太尉的侄儿高山的燕子楼无孔不入,难保万无一失!”
晁盖笑道:“贤弟不必忧虑,一切为兄都有计较。至于太子赵恒、太师蔡京、太尉高俅和枢密使童贯那里,我也备好了礼物,保管水到渠成。”
“噢?”关胜奇道:“关某虽说常年呆在蒲州,但也听闻这四位当权者甚为挑剔,不知哥哥要用什么东西打动他们的心?”
晁盖微微一笑道:“《太平老人-袖中锦》一书中,把如今号称天下第一的东西罗列了一大堆,比如说监修的书、大内的美酒、端州的砚台、洛阳的牡丹、蜀地的锦缎、定州的瓷器等等,其中土特产的食品类属于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人力资源也是依据各地的评判标准不同而各有千秋。但书中最没有争议的是‘契丹鞍、夏国剑、高丽秘色’,也就是说契丹的马鞍子,高丽的秘色青瓷和西夏的刀剑最为出色,他处虽效之,但终不及也。”
“当年,大名鼎鼎的苏东坡曾经获得西夏刀剑,视若珍宝。我那才华惊人的本家晁补之专门曾为此赋诗一首,说什么‘红妆拥坐花照酒,青萍拔鞘堂生风;螺旋芒锷波起脊,白蛟双挟三苍龙――收藏入匣人意定,蛾眉稍进琉璃锺’。这首诗的篇幅不短,篇名更长,是什么《赠戴嗣良歌时罢洪府监兵过广陵为东坡公出所获西夏刀剑东坡公命作》。”
关胜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晁盖怎么在这种时候谈起了诗词。但又不好打断晁盖的话,只好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晁盖终于步入了正题:“听说太子赵恒也以佩戴西夏刀剑为乐,因为稀少,所以天天当个宝儿似的,顶在头上怕掉喽,含在嘴里怕化喽。所以说,只要送给赵恒一把西夏剑,就一切OK!”
“OK?什么意思?”关胜的头又有点儿大了:“哥哥哪来的西夏剑?”
晁盖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是我们家乡的土语,晁某一不留神顺嘴说了出来,贤弟莫怪!至于西夏剑,还是当年晁某劫了梁中书的生辰纲,发现内有一剑,剑刃长大,后阔前细,剑锋之锐利非比寻常,护手向前弯曲,不似中原之物。后来还是智深大师见了,才认得是久负盛名的西夏剑。他在渭州多年,与西夏军队多有交集,所以认得。”
关胜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哥哥打算送给蔡京等人什么礼物?”
晁盖道:“蔡京此人爱财如命,尝闻他府中吃的包子还要雕刻上精美的花纹,奢侈程度由此可见一般。晁某已经在金沙渡口备下了一船金银珠宝,贤弟拿去应该可以满足蔡京的胃口。至于高俅和童贯的礼物我也早已备好,贤弟要牢记切莫打开包装,只需对着高俅和童贯把来意挑明,留下礼物便可以告退了。”
关胜知道晁盖不是夸夸其谈之辈,心中倒也是信了八分。两个人又商谈了一些细节,看天色已经不早,关胜唤人把智多星吴用、小温侯吕方、铁扇子宋清三人带到中军,交由晁盖带回。
晁盖装模作样道:“多谢关将军大度,使晁某能以郝将军和宣将军二人换回三位兄弟,不胜感激!”
关胜哼了一声,傲然道:“区区三个小贼,怎能与我朝廷命官相提并论?晁盖,来日沙场相见,关某必取你项上人头!”
“好说,好说!只要关将军有那个本事就成!告辞!”晁盖拱了拱手,引着吴用等人大摇大摆出了金沙滩小寨。
来到寨外,吴用三人齐齐向晁盖跪倒,异口同声道:“我等残命,怎敢劳动哥哥冒此大险?惭愧之极!”
晁盖伸手搀起了三人道:“都是梁山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如今虽说宋公明贤弟已经过世,但于情于理,晁某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三人丧生敌营。在晁某的心中,你们三个仍然还是我的好兄弟!”
吴用三人虽说早已从关胜军中得知宋江的死讯,但此时此刻,还是不禁红了眼圈。一番唏嘘之后,纷纷向晁盖表忠心。特别是智多星吴用,用一连串的肉麻话让晁盖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得不在心中暗暗赞叹吴用的脸皮之厚,天下无出其右者,大概可以名列《袖中锦》一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