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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一些东西,清越,这华亭冬日寒气也重,夏日暑气也浓,不知道你家可有什么消暑避寒的良方。”
“嗯……也没什么特别的,比如冰镇百合汤之类”,说道吃的东西,赵清越明显兴致高不少。
“冰块?你们家中自然有冰窖罗?”
“是啊,老师你还会做吃的东西?”赵清越像捡了宝似的,认真盯着李继,等待他的回答。
“略知一二吧,等老师有空了再说”,李继毫不犹豫的抛出了鱼饵,看来完全不用考虑,那只鱼饵肯定会上钩。
“老师能说说看,你说的消暑的良方嘛?”赵清越这会儿虽然还穿着士子装,不过那神态完全回复到馋嘴的小妹妹模样。
旁边赵扩估计也看不下去了,偷偷拉了拉自己这位大姐的袖子,赵清越才恢复常态。
“我在海外见过一种叫冰激凌的美食,入口冰凉,香甜美味,回味无穷”,李继正在描述呢,怎么袖管湿了。
忙拍拍两个便宜学生的脑袋,“你们两个醒醒,这也能流口水啊!”
两便宜学生非常不好意思的回到道:“老师,这事是你挑起的,明天我们就来接你去我们家,就这么说定了。”
“这怎么行呢!我这个可是有专利的,等老师研究好才行!”李继丫丫着。
便宜学生们正准备施展后续手段让这个便宜老师屈服,前面马车夫话音传来,“几位公子,到地方了。”
赵清越很热情的帮李继推开车门,“老师,你先下,明天我们来找你探讨冰激凌的问题。”说罢,古怪精灵的跟着李继下了马车。
出人意料的,这会儿马车居然停在一个装修不错的小码头,码头的尽头停着几艘画舫。等到李继跟着便宜学生们来到画舫前,才发现者画舫是出奇的大,这艘平底的内河船改造的画舫起码有40多米长,宽度更超过10米,而且是两层客舱。
岸上,几个锦衣青年正在低声谈论着什么,看到赵清越来了,其中一个人跑上来说:“清越,你才来啊,大伙儿都到的差不多了,快上船喝一盅冰镇莲子汤解解暑气。”
这人看看了李继和赵扩,也是微微一拱手,并没有特别招呼。李继不免奇怪,这人看模样也是官宦人家,怎么就跟着郡主打招呼,练赵扩这宗室子弟也不怎么待见,这会儿也不便说话,老老实实的跟着赵清越上了画舫。
进了画舫,这会儿人到真不少,多为锦衣清秀的世家子弟,或是宗室皇亲,李继自然是一个都不认识,这船舱出奇的宽敞,这二十多人呆在里面居然一点不显局促,李继暗暗吃惊。
画舫的客舱内已经摆好的小酒桌,桌子上美酒、菜肴、点心、水果,一应俱全,旁边还有手捧酒壶侍女,李继暗叹,果然是贵族的派头啊。
赵清越显然是众人的焦点,好在都是些读书人,还是要顾及体面,所以都只是打打招呼,拱拱致意之类。显然赵清越对这些人都十二分的没兴趣,旁若无人的穿过众人,带着李继上了二层的船舱。
二层有几个华服青年正端坐着谈话,见到赵清越上来,几人都朝她微微点头,当中甚至有两个人朝着赵清越做了个鬼脸,看的李继一愣。
赵清越、赵扩、李继三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马上又伙计上来,给满上酒杯,李继侧着身子,低声的问赵扩,“那边几个是谁啊,你应该认识的吧!”
赵扩点点头,然后凑在李继耳朵边,“那边右边第一个是清越的五哥赵坤,第二个是四哥赵央,最左边那个叫邱平,年少时在府县里都称他神童,据说9岁能作诗,邱平旁边那人叫姜夔,听四哥说是鄱阳人氏,长短句据说是一绝。”
等介绍完那几个人,赵扩看到李继的一副发愣的模样,忙推了李继一把,“老师,你不会是怕了对面两个吧。”
李继嘿嘿一笑,轻声说道:“笑话,我岂会怕那个什么神童,神童算什么啊,土狗而已!”
“对面这叫姜夔的夔字可是这么写的,”李继在桌上写了个“夔”字,然后问赵扩。
“好像是的,老师,这人很厉害嘛?老师你都知道他的名字!”赵扩有些惊讶。
李继这会儿才叫郁闷,这姜夔何许人啊!那是南宋开宗立派的词家巨擘之一,和柳永一起被后世列为是婉约派词人的代表人物,他终生没能科举入仕,不过却保持着以诗会友的作风,始终不愿意依靠权贵谋取官职,他的长短句、他的风骨奠定了他在宋代词人中的崇高地位。
李继正在考虑的时候,楼梯蹬蹬蹬的响声传来,又有一高个男子登楼而上,赵扩低声说道:“这是清越三哥赵徽,清越几个大哥里,就三哥的诗词做的最好。”
赵徽站在楼梯口,“四弟五弟、清越,我们开船啦!”随着赵徽的声音,这条超级画舫慢慢的开动了,两侧的回廊里侍女来回穿梭,递送的酒水和食物,一阕大宋贵族的优雅生活展示在李继的面前。
楼下的公子、士子们都先后上到画舫楼上,这时候天色还早,一缕缕阳光反射在如镜的水面上,两岸柳树成林,如此美景,引来士子们一片赞叹之声。
那个号称神童的邱平立马跳出来,吟诵了一首五言绝句,赞叹了一番湖光山色,吟诵完,旁边已经有侍女将诗抄誊在纸上,然后拿着到每个桌前,让人点评一番。
当侍女拿着诗卷到赵清越这边,这位郡主显然不甚买账,站起来拿起诗吟诵一番,然后对着对面说道:“五哥,这诗格律倒是不错,可惜意味一般一般。”
李继一愣,就明白了,这邱平自然是平时替五哥做枪手的,心里嘿嘿暗笑,反正自己不急着一时,先看看情况再说,今日对面有姜夔这样的高手在,自然要静观其变。
画舫在湖面上慢慢移动,船上的气氛自然愈加热闹,一会儿功夫便有数人写出新作来了,那位邱神童倒也是号能人,居然写了两首诗出来,很自然又被赵清越评为质量一般。
船上众人都是熟悉之人,互相敬酒之余就在探讨方才几位才子的大作,免不得有人称好,有人贬低,倒是人声鼎沸。
让李继感到意外的是,赵清越这边居然没什么人来敬酒,除了刚给她嘲讽过的五哥外,其他人最多只是举举杯子致意一番,拉过赵扩问这事,赵扩吱吱呜呜不知所云,李继也就懒得继续打听,不过看这位郡主这时候冷若冰霜的表情,也大致明白原因了。
够筹交错之间,船上的气氛渐入佳境,三哥赵徽也上场,吟诵了一首:“三月轻风麦浪生,长江岸上晚波平。村原处处垂杨柳,一路青青到华亭。”
这诗的咏物倒是颇有意境,众人惊叹一番,不论出于本心还是溜须拍马,不免都要赞赏一番,赵徽来到赵清越面前,优雅的说道:“清越,三哥今日状态颇佳,这首七律可还入得法眼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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