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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已经离去,房间内只剩下了乔翊,正独自一人在沉思。
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乔御,他那个嚣张的表弟,没有死去,也没有残废,他竟然——疯了?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乔御本就是个极度自负之人,在他心中,乔翊一直比不上她,可此番决斗,不仅一开场就戏耍了他,便是在他戴上了那神秘面甲之后也是一败再败,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这朵温室里的花朵,因承受不住而崩溃发疯也便是顺理成章了。
“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没死没废却偏偏疯了,这或许是老天对他更大的惩罚吧。”
或许就此死去对乔御来说更合适,但已是如此了,乔翊也不想再费心去考虑,他可不想去当悲怜悯人的圣人,摇了摇头,再不去想了。
一躬身,乔翊从床内测取出了一个物件,赫然便是乔御争斗时曾经佩戴的那个极其神秘的诡异面甲。
当时乔翊从乔御的脸上抢了下来,陷入昏迷之后,一只手也是紧紧地抓住,大长老等人索性便任由乔翊放在了身边。
此时拿到手里,却是感觉到通体一股清凉之感,这面具是银质的,那面甲上刻画着几道诡异的红色花纹,宛如鲜血铸成,透着几分诡异,只是那面甲内部的几道裂纹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使之带上了一丝瑕疵。
“要不要带上去试试?”
乔御的大发神威令乔翊心中一阵痒痒,急切的想要亲身感受一下,可又拿不准这东西的特性,又不太敢冒险,心中好一阵犹豫。
“乔兄弟可是对这面甲的来历感到好奇?”
房门被推开,那南宫平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眼前这老者还算是救了自己,乔翊也是露出笑脸,再不向以前那样冷脸相对:“原来是南宫老爷子来了,乔翊还要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呢。”
“举手之劳罢了。”
南宫平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这才是重新望向了乔翊手中的银色面甲:“乔兄弟,你可是对这面甲的来历感兴趣?”
“莫非老先生您知道?”
乔翊最大的不足便是在深山老林住了多年,对这大陆的局势和状况不甚了解,而眼前的老者却无异于能补充与他,言语中便是多了几分急切。
“老朽倒真是知道一二。”
南宫平从乔翊手里接过了那面甲,语道:“这面甲乃是被称为西陵面甲,乃是由西陵之地的一些隐士种族制造而成,传闻他们乃是上古符文一族的后代,虽血脉不纯,不能用于己身,可却能将符文刻画与金属之上,制成面甲。这上面的这些花纹,看着普通,可却能沟通天地力量灌注机身,使修为大增。
这面甲也是分等级,由低到高依次是那铁质面甲、铜质面甲、银质面甲、金质面甲。其中铁质面甲最为普通,也便是相当于经络武者的层次,极品铜质能到达三脉冲脉,而银质最高能到达六脉命脉,传闻中那绝品的金质面甲甚至能让人到达天脉之境。
简而言之,这面甲威能很大,却又无任何的副作用,更是显得弥足珍贵,可谓千金难求,也不知道那人是如何搞到的,这还是一件银质面甲啊。”
乔翊心中大是敬服:“这大陆果然神奇,竟然还有如此神物,如此神迹,这面甲可是比那些丹药师要了得的多了。”
南宫平笑着点了点头:“乔兄弟说的不错,只不过那西陵一族一向神秘的很,很少与外界交流,这面甲流传出来的却是不多,也不是没有人想去西陵族闯闯,可进去的人多,出来的却少,久而久之,这西陵族反而名声不显了。”
乔翊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却是想起了一个问题:“老爷子,您说这面甲乃是银质面甲,品阶应该不低,可为何乔御使用它,却直到了二脉呢?”
想到那面甲后面的细细裂纹,乔翊猛然一惊:“这面甲已经损坏了?”
南宫平叹了口气:“我也是首次见到这银质面甲,可却没想到竟只是个残次品,若想要修好,却不知要如何呢?”
乔翊倒是满不在乎,若不是坏的,那自己如何能挡得下乔御啊,正所谓一饮一啄,自有天定,说起来,还得感谢它坏了呢。
经过这一番交谈,两人的关系倒是熟络了许多,这南宫平的人品比他那混蛋徒弟可是强了不止一筹,也不知他是如何选的徒弟。
“说起来,我此番过来,除了看看乔小兄弟的伤势,还是为了上一次相求的那件事情,我那侄孙女也是个命苦的孩子,正值芳龄却双腿已废,南宫平便是折了这张老脸不要,也非得请乔兄弟去相助呢。”
一双老眼水汪汪的,满是祈求的看向乔翊,弄得后者一阵恶寒。
“老爷子这说的哪里话,若是乔翊能够办到,自是不会推辞的。”
南宫平大喜:“得了乔小兄弟的这个承诺我便发心了,也替我那可怜的侄孙女提前谢过小兄弟了。”
“乔翊自当尽力而为,只是医术浅薄,若是不能治愈,还望勿怪。”
“能,一定能得。”
来了乔家的这几日,南宫平对乔翊医术的认识却是得了一个全新的颠覆,先不说心房中刀之下能救人,面瘫之症三次治愈,便是那属于禁忌之术的金针刺穴,整片大路上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若合他二人之力还治不好,那他那侄孙女也合该命当如此了。
“乔兄弟,老头子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我观乔兄弟家学渊源,竟然掌握了不少早已失传的禁忌之法,便是前几日你为程家老头子使用的那套针法据说也是闻所未闻,如此神奇,可否告诉我你是是承自那位前辈高人?”
“这……”乔翊的脸上一阵犹豫,似是不愿说出来。
“若是不方便大可不必,”南宫平虽然嘴上如此说,可却是满脸的遗憾,“想来这些前辈高人都是特立独行,不爱示人,我能明白的。”
“其实也不是不方便,我那师傅也只教导了我不长时间,我曾问过他的名姓,他只告诉我,他的法号叫做——灯草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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