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艾卫国的路并不太平,艾卫国现在几乎已经处于生死存亡阶段,边界虽然有着漠国大军守护,但毕竟只是别**队,寄人篱下的感觉不好受,说不定人家为了自保,直接撤军,那自己的国家就完全chiluoluo的放袒露在别人的铁蹄之下。
艾卫国虽然是漠国的属国,但也有自己的自卫军,这一路上都严查管制,对于一切非艾卫国人的检查都十分严格,便是漠国人也不例外。
长野郡松本城,叶铭和楚萱此时坐在一间茶楼雅间里向外观察着,这座雅间设置的极为巧妙,能够对这层茶楼所有的茶座尽观眼底。
战时虽然管禁,但想要进城,对于叶铭和楚萱还是轻而易举的,而这间茶楼则是楚国设在艾卫国情报组织下的一个据点。作为楚国公主,小萝莉想要联系这些情报组织还是可以的。
钓鱼湖,漠**队大败的消息已经在边境上蔓延开来,溃散的部分士兵有部分已经逃到长野郡,叶铭和小萝莉在这里呆了三天,通过那些溃败的士兵嘴里得到消息说,前线粮草被烧,漠国大军不战自败,后又被楚国宣威将军带领三十万大军斩杀十里,血流成河,枯骨遍野,这支镇远军不日将兵临长野郡。
两人相视而笑,虽未真个提刀上战场,但他们的功绩不言而喻。虽然是紫焰阁的人,基本已经脱离世俗,但到底是在楚国长大,小萝莉对自己的国家还是有着十分的荣誉感,现在能帮助自己的国家做出这么大的贡献,她也是非常自豪的。而叶铭虽说对这个楚国并未抱多大好感,但这次胜利却是让他圆了许多旧日的梦。
“我们走吧。”叶铭对着小萝莉说,这几天都是应她的要求,想听到战果才在这里停留。
“嗯嗯哈。”小萝莉眉飞色舞的点头道。
这几天叶铭和小萝莉通过情报得到了许多有价值的信息,其中最为诡异的事就是,这里去往艾卫国的人多了很多,这些人不是普通的世俗人,而是灵仙。甚至是他们俩还碰到过,只是没打招呼而已。
云陆上虽然紫焰阁等六个超级大门派六家独大,但并不妨碍其他较小些的门派发展,若是加起来,这些小门派的人数,绝对会超过六大门派无数倍。这些过来的人,神色匆匆,身上穿的服饰也并未穿自己门派的服饰,因此导致叶铭和小萝莉想猜测一下都不成。
“到底是什么宝贝,怎么引得这么多人来寻宝?”小萝莉纳闷儿的问道。
“肯定是宝器级别的东西。”叶铭断言道。
“对啊,法器根本没人提得起兴趣,宝器还差不多,你说会不会是灵器?”小萝莉眼睛一亮,朝着叶铭笑嘻嘻的问。
“不会,灵器还有地灵仙的份儿么,羽灵仙早就出手了。”叶铭摇摇头弹了一下楚萱的脑袋,这丫头是个拜金分子,听到宝贝就眼睛发亮。
“坏人。”小萝莉轻轻擂了叶铭一下。自从那晚之后,小萝莉对叶铭的态度似乎是好了许多。
宝器只有羽灵仙级别的高手才能炼制,因此能得到宝器的,也只有那些跟羽灵仙有关系的人才能得到,即便是在紫焰阁这样的超级大门派里,一般也只有九品地灵仙以上的才能得到宝器,普通八品地灵仙想要得到也是难上加难,如果不是小萝莉的姐姐天资绝佳,得到羽灵仙的赏识,她想得到宝器也是妄想。
“这么多人,我们想得到那宝贝估计是不可能的,不过能去见识一番也好。”叶铭虽然不想泼小萝莉冷水,但还是得给她打下预防针。
“知道了,就会说教。”小萝莉皱着鼻子很不满的哼哼道。
正在两人打算离去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小萝莉正襟道:“请进。”
门打开,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关上门之后,恭敬的朝着楚萱行了个礼,说:“公主大人,下官一个得力属下刚从西京执行任务回来,但却受了重伤,眼下怕是不行了,这里找不到能够救他的大夫,下官无奈,只能请公主施以援手。”
这中年人叫阮龙,是楚国情报组织中艾卫国这片的负责人之一,而受伤的人也不算是他的属下,但他本来就对这人很是看好,多次想在老上级手里把这人挖过来,作为自己的接班人,但却没有成功,这次为了执行国家任务,情报组织派出了最大的力量,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思去执行,这年轻人就在这个之列。
但是就在他得手之后,却受了重伤,如果不是恰巧被同行营救,只怕现在已经落入敌人手中,任务也必将失败。
“好吧,你带路。”对于紫焰阁的灵仙,都具备一定的医理知识,想要治疗一般的创伤还是轻而易举的。
茶楼后院,一阵浓郁的药味弥漫着,皱着眉头走进一间房,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青年,他的面色如金纸,无一丝血色,整个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是不行了。
旁边坐着一个大夫正帮忙把脉,只是他皱着眉头,似乎是不知所措。
不等小萝莉有动作,叶铭走上前去,拿起那青年的胳膊把起脉来。
果然这人还剩最后一口气,靠着药物吊着命,旁边这白胡子医生也是有真才实学的,不然早就不在了。
这人外伤无数,流血过多,内伤也是不少,肺腑震动大出血,更兼路上剧烈运动,伤势更是入了深处,根本不是一般大夫所能救得了的。
还真是难办,叶铭皱了皱眉头。
而叶铭这一皱眉,则是将阮龙的整个心思都提了起来,他本来对于这个公主大人就不怎么抱希望,带着死马当成活马医心态,他想若是公主带了宫中秘药,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而这个小公主也是大胆包天,竟然只带了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就深入这战场深处,这会儿竟又让他帮忙看病,阮龙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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