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我在线时,pony的厨师头像都会在右下角闪烁,带来熟悉的信息提示音,久而久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的版本设置了“好友上线提示”。
后世对于马化腾的评价,是半褒半贬,主要还是贬的居多,像什么历数腾讯十宗罪啊,腾讯和51的南山大战啊,腾讯PK360啊等等等,很多人觉得老马赚钱不厚道,全部靠山寨起家,先抄ICQ,后来把所有能抄的都抄过来还愣是不承认,态度比郭敬明还嚣张,把潮汕人做生意那无孔不入的精神,发扬得淋漓尽致,简直可以当成山寨教科书来用。而说好的,也一大堆,说他能在ICQ中看出商机并且开出自己的一条路,最终聚出300亿身家。反正他赚到了钱,而且很多人乐呵呵地把钱交给他去赚,这就是本事!有本事的人,难免遭受嫉妒,一个嫉妒,那他过去又做过的小事,都会被无限扩大。这是仇富心理么?我也无法肯定。古人说“不患贫而患不均”,已经在几千年前就给出了答案了吧!
因此,有意无意的,我想接触这个未来的企鹅大王,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看他的发展,是否如未来所讲一般。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途径嘛!
于是,每天晚上,或者是我找他,或者是他找我,总能找到话题来聊,有时候一个话题甚至能聊上几天,甚至出现了相见恨晚的局面。但是,自始至终,他没告诉我他是谁,我也没告诉他我是谁,完全符合网络世界第一句整理:“谁知道跟你聊天的另一方是人是狗啊!”不过,在这样有意义的聊天中,OICQ总能按照我所说的一点点小方式慢慢变化着,我也没多感叹这些变化,内心中却认定了这是老马在告诉我身份的一种方式,如果他不傻的话,就该知道网线的另一端,绝对是个难得的聪明人。而这样的交流之所以会持续下去,最关键的原因是注册号码一天比一天大。后来张志东说:“在OICQ推出的同时,其它类似于ICQ的中文即时通信工具也相继如雨后春笋般浮出水面,这其中包括广州的PCICQ、台湾的CICQ,以及南京的网际精灵等。那个时候,我们并不是最早进入市场的,也不是最有钱的,但团队在这个时间里奠定了一种文化,我们有一种不服输、对用户的反应非常敏捷的文化。”因此,在创业初期,每一个注册OICQ的,都是腾讯的爷!后来注册的人多了,腾讯店大欺客翻身做主人成了用户的爷了。
在网络世界,最贵重最难得的就是念头,有时候的一个奇思妙想,足够改变整个局面!现在的我,天天都在干着这样的事情。
每天的晚上都能过得很有兴趣,那么白天呢?白天的上课,依然是非常无聊,但我以享受记忆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课程,日子也就容易多了。
同桌傻傻的,一天只会听老师上课,很少说话;前桌的两个青梅竹马到现在还没有青梅竹马的觉悟,只是关系一天比一天精紧密罢了,一有什么新的内容有趣的事情,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给我知道,美其名曰共享,我也有事没事讲讲一些讹称是在书里面看来的零星故事给她们听。我想引导她们走一个新的人生,走一个生命里有我的新人生。
家里的藏书,放在21世纪,那是少得见不得人的。然而在咨询匮乏的时代,这些书本本都是精华!特别是让我翻到了家里一个装电视的大箱子里居然都是慢慢的杂志小说,想起这五十斤老杂志居然会在半年后被卖成二十块钱,那个心痛,就甭提了,简直可以去媲美买到那本《105个男人和3个女人的斗争》的人!啥?不知道这本奇书?我跟你说,它还有一个寻常的名字,叫《水浒传》。好在现在有我,这样的心痛,是不会发生的了。因此,整个箱子中数以百级的杂志全部被我拿了出来,规规则则地堆在自己小房间的床下,有事没事看上几本,也正好在里面找一些新的投稿地址。偶尔,我也拿了一些少年读物给这两个青梅竹马和家里的弟弟看,难得他们也都喜欢看;慢慢地,书从少年读物变成了有一点哲理性的段文集,以循序渐进的方式,慢慢地培养,虽然再怎么循序渐进,都有急功近利的成分,但是总比这俩少女日后在言情小说里学习人生观好吧。
下课的时候,当其他同学都努力地跑出教室门去跳房子和追逐时,有两个女孩子开始跟着我不紧不慢地来到学校某处阴凉的地方,开始辨理自己所不理解的内容时,我知道,她们的人生真的被改变了,或许从这一刻开始,她们将比其他人更成熟(早熟);但是相应的,她们的童年,就再也感受不到操场上追逐的乐趣了。她们一点不清楚的是,我很多次常试着去寻找这样追逐的乐趣,可惜无论我怎么去努力,都只能停留在旁观者的角度,而无法成为当局者。就算回到了过去让我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深远的眼光,却不意味着我能改变那些我想去改变的。重生的人,固然能因为再来一次而消弭掉很多遗憾,然而代价呢?那就是你再也无法以一个当局者来面对这个时间了。消弭掉很多遗憾的同时,也会是滋生更多其他的遗憾。
“你在愣什么呢?跟我说说这短话什么意思,我很多都不理解。”杨菊推了推,坐在老房子前台阶上的我才从操场中收回无焦距的眼光。
看了那一段话,是写关于时间的。来自朱自清的《匆匆》:“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实话说,就算是作为普天下唯一异数的我,也无法完全理解“时间”这个词。不是因为这个词涵义太多太繁杂,恰恰是这个次涵义太少太抽象。
组织了一些话,我说出自己的见解:“燕子去了,又再来的时候。每年冬天,我们总能看到从北方飞来的燕子,那么我问你,是不是年年的燕子都一样?是不是去年飞过来了一百只燕子,今年也是同样那一百只燕子飞来?”
“难道不是吗?”杨菊反问。
这就是20岁与10岁的区别。我说:“去年的100只燕子从南方飞到北方后,经历了一年再飞会来,在这一年中,有的燕子老了,有的燕子生病了,有的燕子被吃掉了,也有新的燕子出生。你说,这些燕子,还是往年的燕子么?”
两人摇头:“那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