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尝到欺辱的代价。
在冰雪馆,她也曾可以报复,可她到底做不了心狠之人。
一再的对他报有幻想,可他却从未真正理解过她。
“做朕的皇后……”
她不语,平静得如同冬天的湖面,默默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苦与痛。
完颜昊对于她的沉默越发的生气,力道又大了几分。
无论他怎样,她都不会答应。
可是,如若不答应,他的粗鲁就会更大,而她身体的伤害也会逾深。有了身体的伤,还如何逃离这里。
一番纠结后,她启开双唇:“我受不了……”
她已说受不了,可他却没有要罢手的意思,反而更狂、更怒。
“做朕的皇后。”
“嗯……”她无力地应着,双手扶在他的腰身,是想将他推开。
他离了她的身,扒在一边,一双鹰隼般的目光,将她细细的打量。
“你在想什么?”
她呆滞地望着帏顶,久久的停凝:“为什么恨我?”
“什么?”
他的爱是恨!
这是沈溪最能清晰体会到的。
“恨?”他怎会恨她,只是不喜欢她一次又一次地将他与轩辕宸放在一起。“朕告诉你,不许再想着别的男人,你只能爱朕,你的心、你的人,是属于朕的。”
他,从身后拥住了她的腰身,将唇放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沈溪,溪儿,你必须做朕的皇后。朕做这么多,都是为你,你也必须像朕一样的努力。朕也舍不得你冒险,可朕是帝王,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燕国换来十年的喘息之机。溪儿,朕想要江山,朕也要你,不要这么冰冷的对朕,朕爱你,朕要你……”
沈溪抬起双眸,眼里蓄满金秋粼粼的波光。
真的不想触怒他,她很想继续争斗下去,可显然完颜昊不是轩辕宸,她越是争,他便逾是强硬。
沈溪道:“我……信你!”
这是她违心的话语,在他的面前她开始学会说谎了。
他握住她的双臂:“你真的信朕?真的信朕?”
“是。我信你。”
这几字,只有她自己知晓有多假。
走到今日,她已无退路。
她要的只是他一次退步,要的是他不再逼她。
可完颜昊显然是做不到,十几年了,长年的压抑与隐忍,在一朝登基为王之后,他暴发了,像一座喷发的火焰山,收不住,压不住,只有将他所有的压抑喷射出来,他才会住手。
那是何时?沈溪看不到。现在的她,只想远远的离开。
继续与他用强,显然不可取。那就让她做温顺的羔羊,强迫自己做他怀里可爱的小白兔。
深情凝视她的脸,揽入着她的腰,多想这一刻化成永恒,偌大的宫殿显得落漠而静寂,只有她能给予他想要的炽情。
她的心,是他梦想的港湾;她的身,是令他*的宫殿。
“溪儿,这样就乖了。你不可以抗拒,你待朕好,朕自会疼你。以后都不可像刚才那样固执。朕要的不是一个固执的皇后,是一个听话的、温顺的皇后……”
他一面喜欢着她的才华与高傲,一面却想把她改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缠绵的肢体,纠缠不休的唇舌,一片黑红的光在视觉外闪亮璀璨。感觉如此强悍,如此摄魂,熟悉又陌生,忘其所始,坚定有力。被握住的身,似已如冰消融,轻盈若云,柔软似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