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雅当然不清楚管天生的想法,反而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果真沉思起来,努力地想着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其实自她醒来,她的过去已经不能称其为过去,都是得美的回忆而已。但是得美也根本就不了解她的过去,只是隐约知道她从前是明星**的美妆师。
但是两年以后,明星**依旧是明星**,得雅却不再是从前的得雅,**不可能为了得雅这样一个闲人,而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在得雅想到明星**的时候,其实管天生也想到了这点,得雅的情况他当然也了解,但是两个人都将**放在心里没有提起来,因为他们都太清楚,以**现在的身份,想找**谈工作以外,从前手下员工的事情,简直有点天方夜谈。况且她常年飞来飞去,今早的头条还说她在上海做一个珠宝秀,说不定后天又飞到了重庆,或者是香港台湾,总之,这个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还是别找比较好。
得雅想了很久之后,忽然记起了自己的恶梦,或者那些梦并不是真的梦,而是一些记忆的碎片呢?得雅想到这里,眼睛亮了亮,“我做了些梦,不知道对我的往事是不是有帮助?”
管天生微感失望,“梦?”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简直毫无可信度,不过也好,有人说梦中的自己其实就是被压抑着的真实的另外一个自己。比如现实生活中非常软弱的人,在梦中或许忽然狂性大发,把自己变成一个BT的英雄大刀阔斧地去杀人放火。
而有些自称君子的绝世好男人,在百花丛中坐怀不乱柳下惠,但做梦的时候很可能变成一位色狼,去强/奸多个女人或者被多个女人强/奸,这种无意识的心理暗示,都可能在梦中畸形地表达出来,管天生这样一想,对得雅的梦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好,你仔细地说说,你都梦到了些什么?”
管天生的想法,得雅一直暗恋着莫歌图,或者梦到与莫歌图癫龙倒凤,啊,大春梦!女人的春梦肯定有意思极了!
得雅说:“我有时候会梦到火,很大的火,满眼都是火,我觉得很灼热,好像快要被烧死……有时候还会梦到一个声音,我不知道这声音是男是女,也分不清这个人是男是女,只听到他不断地呼唤我的名字,语气像是在哀求,对,好像在求我救他,我也很想救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僵硬,觉得自己被某种东西束缚住,怎么都挣脱不开,再后来,再后来……我就醒了……”
管天生无所谓地坐在沙发上,拿着盘子里的炸花生吃,又自己倒了杯红酒,慢慢地喝着,得雅说完后似乎在等着管天生的意见,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直到发现管天生自顾自吃喝,完全没有在注意她的时候,她才有点蕴怒地吼道:“管天生,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管天生手里的杯子抖了抖,差点落在地上,“唉呀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用吼的,我很怕啊!”
得雅努着嘴巴说:“你对我太不尊重了,我讲得这么辛苦,你根本就没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