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苏府的时候,玫暖和苏夫人添油加醋的将今天寺庙里的一些说给苏子名听。旁人不知道闹事的是谁,只知道是两个白衣胜雪仙子似的人物,打的是昏天地暗横尸遍野(碑林)。玫暖虽然看了一遍,但是懒得说那连个模样一个比一个斯文灵气结果一个比一个狠的家伙。
玫暖一个劲的夸那位叫何七的黑衣男子是如何如何的有侠义之风。苏夫人便笑着说:“听玫暖这语气,倒像是遇着了英雄的小姐。”
“娘亲,这人泰而不骄,固守清贫,是位君子,真君子!”
苏夫人没有说话,倒是苏子名说了句“好”,玫暖还以为他夸的是那个叫何七的男人,没想到苏子名接着说:“既然说起了,那玫暖你就来给我说说什么是泰而不骄,君子固穷。”
玫暖一听这话,立刻看向苏夫人,苏夫人连忙说:“老爷,先用膳吧,学问学问,等吃完饭了再学再问。”
用完膳后,幕习贤竟然上门了。玫暖几日没见他,原本那些尴尬、羞赧全都烟消云散了。她趁着没人的时候,指着幕习贤就问:“那个叫仲则宣的呢,跟你一起来了没用?你个王爷府不呆,整日的跑到这小门小院的地方干什么?”
幕习贤也奇道:“前两日说起人家,恨不得将所有的溢美之词全都往他身上堆砌。如今怎么着了,这才过了多久,他倒是怎么着你了,你至于提起他就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
“哼,我今个要是回不来,你就不是我很他的血海深仇了,而是他的老苏家的血海深仇了。”
“怎么了?”幕习贤见玫暖这样,也就稍微认真的对待这个话题。
“穿着白衣还以为是小神仙,结果竟然干了抄了人家庙宇的事情。”说着,玫暖伸手捧着自己的脸。见幕习贤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玫暖这时候才发觉没有留下点证据,说话是多不方便,当初要是留下几个小伤口的话,她一定要讹诈死他们。
“不信你自己去看,两个人把人家寺庙的碑林都毁绝了。”
“两个人?那另一个人是谁?”
“你问我我如何知道,仲则宣可是你府上的人,跟他有关系的人也肯定是和你有关系的。”
“这是什么话,况且,仲则宣也不是王府的人,只不过是暂住而已。”
“他哪里就不是王府里的人了,吃你的住你的肯定就是你的人。”
幕习贤竟然冷冷一笑,上上下下将玫暖打量了不止两遍。玫暖见他的眼神有点可怕,就忍不住退了半步:“竟然用这种眼神看人,你要做什么了?”
“哼——原来吃本王的住本王的就是本王的人了,那你还用姓什么苏。”说罢,正巧着苏子名进来,幕习贤也不再搭理玫暖,玫暖也有眼色,立马就退了出去。
玫暖心里奇怪,哪有什么王爷三番两次往臣子这里跑的,如果幕习贤说来看自己,她倒不那么好奇了。不过,玫暖也知道这些事情是不能随便问人的。
杭叶把自己在庙里求来的签带了回来,玫暖看见了,酸溜溜的说:“不就是个中签呢,又不是上签、上上签,值得带回来么?”
杭叶没说话,红映正在里屋铺床,大声的说了一句:“连一个中签看着都眼红,姑娘你一定抽的是下签或者下下签。”
“你怎么知道我抽的是下签,说不定我抽的还是上上签呢。”玫暖才说完这话,杭叶就说:“姑娘,你的那根下签已经给带回来了,老夫人说不准扔要留着的。”
红映正好铺完床出来,帮玫暖把小褂脱掉后,顺势捏了捏她的肩膀:“十有**不如意,姑娘你看开点就好了。”
玫暖瞪着多嘴的杭叶,杭叶也是衣服问心无愧的样子。忽然,玫暖发现了一件事情,她拉着杭叶走到灯边,细细的看着杭叶的眉眼。杭叶不解这是何等意思,试探的着问:“姑娘,你该不是要恼羞成怒了吧。”
“别动——”玫暖捧着杭叶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后恍然大悟,“难怪当时还有几个年纪小的,乖巧的,可爱的,贴心的丫头我都没选,就挑中了你,原来你跟那个叫凌雪的长的比较相似,尤其是鼻子和脸……不对,我既然忘记了她,那怎么看着你的脸会觉得熟悉呢?”
杭叶已经被玫暖弄的糊涂了:“姑娘,你究竟说的什么,我跟谁长的比较像,那个凌雪究竟是谁?”
玫暖推开杭叶的脸:“跟你没关系,哼,中签有什么了不起的,下次我一定抽个上上签存着。”
杭叶摸摸的自己的脸:“也就只有你自己在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