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易钢铁集团作为在美国也能数得上号的钢铁大集团,身为其总裁的黑人老头托洛夫自然也有自己过人的手段。
电话接的很快,不待对方说话,托洛夫劈头盖脸的就是对电话咆哮起来:“卡巴!你是不是越混越回去了!这个老大不想当就跟老子说!老子找人换你!要是再管不住手下那帮狗崽子,就TM的给老子滚蛋!”
看着老托洛夫气的胡子直颤,沐紫绫急忙劝道:“托伯伯,您消消气,我知道您对紫绫好,你看,紫绫这不是没什么事嘛,您要是气坏身子,以后谁来疼紫绫呀?好了啦,不生气呀。”
“老伙计,听紫绫的,你也别生气了,紫绫啊,既然你托伯伯帮你出头了,咱这件事就过去了,来来来,咱聊些开心的事情。”
“我能不生气吗?啊?我老洛夫没有儿女,不过一直把紫绫,琪儿和子键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女,自己的孩子被欺负了,还差点!..我能不生气吗?”洛夫越说越来气,他是一个很护短的人,但是一辈子也没娶过妻子,更不谈是有儿有女了,所以他对自己认的两个干女儿和一个干儿子都很看重,反正他早就决定了,自己的所有资产在他死后都是要捐献出去的。
就在几句话间,老洛夫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洛夫看了看号码,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听老洛夫没有说话,对面那头更加急了,“托洛夫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您就看在卡巴这几年表现还不错,您就饶了我一回吧,不过,卡巴真的很糊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让您老动这么大的火?卡巴立马去为您解决。”
又沉默了一会,老洛夫才开口说话,没有咆哮,不过却很有威严;“你手下的狗崽子差点把老子的干女儿给强奸了!你觉的这事够大吗?”
卡巴现在的心不停的颤抖,整个人全身早已经被汗整湿透了,这个老洛夫算是他的半个老大,而且这家伙是个出了名的护短,卡巴现在恨不得立马去把整事的人给揪出来,扔地上,使劲,使劲的踩!
心惊胆战的打完电话,卡巴立马气急败坏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就一句话,“给老子查!今天是谁***强奸女的,最后被人给打趴下了的!老子要杀了他!”
说真的,吴惑感觉现在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在沐紫绫和朱羽琪的哄下,老洛夫和朱洪才把气消下去,不过却开始使劲的夸起吴惑来了,弄的吴惑连说;“没有没有没有。”
芬奇拐了拐吴惑的胳膊:“小子,干的不错嘛,这下你可走运咯,这个沐小姐可是华盛顿的顶级娱乐传媒公司龙华传媒的千金喔…你这次救了人家的女儿,沐家一定好好的谢谢你的,哈哈,到时候你可不能忘了你的好朋友,芬奇我呀。”
吴惑闻言,却没有半点的喜悦,整个人仿佛被打进的冰窖,虽然心里已经知道能称朱洪和托洛夫这两个商业巨头为伯伯的,而且被两人宠爱有加的沐紫绫出身也一定不凡,但是被芬奇说出来,顿时,吴惑感到了有一种无力感,虽然自己实力在常人中已经很强了,可是自己现在还仅仅是一个普通人啊,想要追求沐紫绫无疑是痴人说梦,差距太大了,大到连吴惑自己都觉的遥不可及了。
看着那张动人的面庞,那一眨眼,那一笑,整个人散发出的那种恬静乖巧,吴惑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世有了一种痛恶,不过也转瞬即逝,轻轻的叹了口气,便也释然了,既然自己和她没有半点可能,那自己还想其他的做些什么,好在现在吴惑觉得自己现在还仅仅停留在心动,还没到达爱的地步。
不过对于爱情,这真的是人能够揣摩的吗?
虽然心里已经想通了,不过那种失落还是没那么快消散的,直到沐紫绫走后,吴惑整个人还是沉浸在失落里,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即使沐紫绫临走的的时候还给吴惑甜甜的道了声;“再见!”吴惑也只是笑了笑回了句“恩。”
待沐紫绫走后,老洛夫很快也回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吴惑,朱羽琪,芬奇和朱洪四人。
“琪儿,你明天学校不是还有一个活动吗?时候也不早了,先回去吧。”
“爸!琪儿留下来陪你不好吗?还要赶人家走,明天的活动我都想去了。”
“听话,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要食言嘛,芬奇你送琪儿回去吧,爸爸也没什么事,再说这里不是有小吴了嘛。”朱洪道。
朱羽琪看了看吴惑,活泼的眼神里不禁多出一抹犹豫,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让芬奇送她回家了。
此时,病房里也就只剩下吴惑和朱洪两人了,朱洪没说话,即便是明白朱洪肯定是有话和自己说,吴惑也没问,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朱洪自己说。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吴惑心里很是烦躁,自身的毛病和自己与沐紫绫的事都让吴惑倍感烦躁,不过吴惑还是强压着烦躁干坐在那里,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洪闭着眼睛,那张胖胖的脸上让人感到了说不出的沧桑。
约过了半个钟头,朱洪才缓缓的说了一句
“现在的你和紫绫的差距太远……”
“什么?”朱洪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让吴惑一时间没反应的过来,不过转念一想不禁苦笑了起来,像朱洪这种在商场摸爬滚打大半辈子的人精来说,察言观色是最基本也是最厉害的功夫,想要是有什么东西瞒过他们这种人的眼睛,可是很难很难啊,所以从沐紫绫一进门,吴惑的那种表情和之后的表现来看,朱洪不用多想也明白了,吴惑这小子动情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吴惑的潜力朱洪早已经看了出来了,前天璀璨,不过一个拳手努力到最终,在他们这种人的眼中也和普通人还是没什么区别的。
朱洪也没再说,指了指床边的柜子说,“帮我把柜子的那个盒子拿出吧。”
吴惑闻言将东西拿了出来,交给了朱洪。
抚摸着盒子,朱洪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又憔悴了不少。
“唉?????想想,也三年过去了,兵儿已经走了三年了啊,时间一眨眼过的还真快,呵呵?????”朱洪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相片,看着相片,朱洪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从双眼划过那肉肉的脸庞,低落在白净的床单上。
“兵儿?”一直只听说朱洪只有一个女人,从没听说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啊?吴惑不忍问道。
“他是我的大儿子,是我的另外的一个妻子生的,不过几年前的,”朱洪说到这,顿了顿,抹了一把满是泪水的脸庞,“三年前,他在家里被人,被人杀害了.......”
“兵儿啊,都是爸爸不好,都是爸爸不好,啊呜呜呜哇――”
看到朱洪失控的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吴惑心里的某个地方不禁也被触动了,整个人痛楚也涌了上来,他没有哭出来,颤抖的双手正诉说着吴惑此时是多么的激动…..
整个病房一时被一种伤心所笼罩,朱洪那悲痛的哭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