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你觉得你白被冤枉了是吧,我怎么觉得你是自找的?国天赐说的都对,你瞅瞅你,现在这话说的,不就是在演苦肉计吗?”
周林傻呵呵地笑:“我苦了,我肉疼了,但是我没计算你。北京那边我联系差不多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事情。”
“我该说什么,谢谢你的……你的人情?”
周林有些黯然神伤,分明应该是“谢谢你的爱”吧。苑思梵连个爱字多如此吝啬,他如何能相信两个人会有一份情?
苑思梵下意识地把手揣进兜里,无意中碰到了那个硬硬的小东西,心里一紧,立刻不再开玩笑,直接说:“回家吧,今天有些累了。”
周林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舍:“我能把之前的话说完吗?那次在大兴,丫的10多个人,把我打的都没有今天这么惨……”
把周林打的才这么惨,丛蓉也没有想到。国天赐居然会动手,而且出拳速度那么快。
当时,周林下车来只说了句:这么快就辅导完了,换成我肯定得抓住机会。
国天赐就一拳打了过去,打得周林整个左眼都是淤青,整个身体晃了晃,差点就倒在车门上。
“说,你做了什么,苑思梵已经很脆弱了,你还忍心做什么?”
周林还在莫名其妙的惊讶与迷惘中,迟迟疑疑地回了句:“我能怎么着,是苑思梵来找我的,那天晚上,她喝醉了,我遇到了她。”
这话还没说完,丛蓉就听到了巨大的“嘭”的一声,周林整个身体几乎飞了出去,撞到后面半开的车门上,又弹回来踉踉跄跄摔倒在地上。丛蓉被惊呆了,然后才急冲冲爬过去拉住还要动手的国天赐,嘴里嚷嚷着:“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干什么啊?”
周林晃了半天,才努力晃起来,几乎完全在原地站不住。他扶着车头勉强站定,嘴里嚷嚷着:“国天赐,你***发什么神经。那晚,我就是遇到了她,她喝醉了说不想回家,然后我就送她去宾馆,我们开的两间房。你听懂了没有,开的两间房。”
丛蓉又过来扶着周林:“别喊,你喊什么啊,这小区里好多咱们台的人。”
国天赐还是怒气未消,冲过来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你这个骗子就趁虚而入,装什么可怜,装什么用心呵护,是吧?开几间房重要吗,你说,你到第做过什么,让苑思梵忽然变成了这样?”
丛蓉只好又过来推国天赐,小心地劝:“赶紧吧,赶紧到屋里去说,别在小区里嚷嚷了,你们都想上《东江新闻眼》是吧?”
三个人推推搡搡,丛蓉是连拉带拽才把激动的两个男人劝进屋里。
苑思梵还呆坐在那里,听到门响,才匆忙把纸青蛙都放回瓶子里,再把瓶子放回原处。看到周林捂着被打成熊猫眼的双目,她还是吃惊地叫了一声。然后努力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怒斥国天赐:“你除了情感暴力,还学会了肢体暴力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