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很期待。”接着我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了三个暗中较劲的席官。
“禁我足?切!”我愤愤的嘀咕了几句,狠狠地朝着一番队的方向比了一下中指,一个瞬步消失在了护庭第十番队的走廊中。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自己的性格在这几天渐渐有了改变,仿佛心中冰冻已久的坚冰裂开了一道细小的裂痕,心脏稍微恢复了一点点的跳动,我似乎终于有了追求,有了目标,也有了可以信任的下属,还有那些可能会成为我朋友的人……
我出了十番队,却不知怎么就来到了二番队的大门口,这可是碎蜂那个可怕女人的地界。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嘛,伸手刚欲推开二番队一直紧闭着的大门,我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身边多出了两个身着黑衣蒙面的人,很像前世时想象中的忍者。
“日番谷队长大人,您来此地做什么?”硬邦邦的声音中听不出一点感**彩,听着就让人感到厌烦。
“找你们的总司令谈点事。”我淡淡的说道,说完就欲推门进去。
“对不起,日番谷大人,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您应该被禁足在第十番队半个月。”还是那个硬邦邦的声音,可那二人的身体却摆出了战斗姿态。
“那又如何?”说着,我的手微微一用力,推开了二番队的大门。
“冒犯了,日番谷大人。”说完,二人身体同时暴起,纷纷抽出跨在腰间的白打,一个人攻击我的上身,一个人迅速攻击我的下身,配合的默契无比,想必是一起共事很久了。
我冷哼一声,拔出了背负在背上的冰轮丸,也不进行始解,凭借从冬狮郎记忆中整理出的作战方法与二人战在一起。可没有想到的是,刚一接触,我便迅速落于下风,被狠狠的压着打,从我的动作中更是能明显的看出滞涩无比,似乎第一次战斗一般。我也的确是第一次与人较量,战斗经验非常之不足啊。
可黑衣装束的二人组可不会往这个方面想,毕竟日番谷队长打败瓦史托德的消息可是在静灵庭传开了,所以理所当然的以为我在放水。愤怒之下,二人的攻击更显得凌厉无比,我左支右绌,抵挡的异常之艰难。靠!碎蜂那个女人到现在还不出来?看戏吗?!
我明显被打出了火气,手中的冰轮丸好似响应我的愤怒一般,轻轻地低吟了一声。我的脑海深处渐渐出现了一副图画:一条酷似东方巨龙的冰龙在上下翻腾,口中怒吼连连,爪爪击出无不是大开大合,却又似含有什么规则在其中,招招索人性命,给人一种空前的压迫感。巨尾一甩,虽然空间中无什事物,但我却绝对相信,那一击绝对能够翻江倒海,掀起惊涛骇浪。一瞬间,我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只见我的攻势微微一顿,然后再二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一扫之前颓势,开始猛攻起来,并释放出了刚刚练习了不多长时间的灵压,一时间,两个二番队的精英竟开始步步后退,只见我手握长长的冰轮丸挥舞的毫无章法,刀势却大开大合,虽然看似有不少的漏洞,可二人无论如何也抓不住那个时机,只能干瞪眼。刀势依旧一往无前,让人不得不硬碰硬来抵挡。理所当然,我凭借着队长级的灵压根本不是二人能够抵挡的了的。
那二人越打越郁闷,冰轮丸每一次击在刀刃上,手中的白打都似乎要脱手而去,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刀,虎口已经渗出了鲜血。每每手中的白打与对方的冰轮丸接触,都会发出一声哀鸣,似乎再打下去自己的刀随时会断掉一样。刀刃上更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挥动起来更加费劲了。
而眼前的十番队日番谷队长其实加起来总共就三招:横劈、竖劈、直刺。明明是基础到家的招式,可是二人怎么也破不了!还是两个人一起抵挡,这就是层次和等级的差距吗?
二人的防守越来越力不从心,开始变得左支右绌起来,看样子随时可能败下阵来,我这边确是越打越顺手,这种打法非常适合我,招式虽然简单,却着实有效,但没人能看出来,这些看似简单的招数却蕴含某种规则,一种至理!
越打越顺手,我用上了高超的御刀法――变频!似快实慢,似慢实快!每每攻击敌人都使出了最强的力量,却承受最小的反震力量。而敌人则是相反,每每攻击都似打到空处,要不是兵刃的交击声,二人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没有打到东西。而日番谷队长的攻击每刀都打的二人肺腑中如同翻江倒海,脑中还会出现轻微眩晕的感觉,总之对二人来讲,情况糟糕极了。
这招变频刀法还是前世玩机甲游戏时学会的能力呢,没想到拿到现实中也如此有效,其实像这种强如‘变频’的刀法是需要有强悍的身体的,不然只是一次,身体就会崩溃,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机甲游戏中的机甲才可以做到的原因。
我是越打越顺手,渐渐掌握了这种变频刀法,只靠这看似简单无比的三招,我也不会惧怕任何人。我开始不着急击败这两个二番队的人了,却更像是一刀一刀的戏耍他们起来,打这个一刀,劈那个一刀。
一时间,二番队的门口出现了一个有趣的情况,十番队日番谷队长将两个刑军部队队员打得上蹿下跳,狼狈无比。不时有其他番队的队员路过,见到这个难得的场面纷纷驻足观看起来,就连在附近巡逻的小队也停留在了二番队的大门口,却没有一点上前阻止的意思。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来,日番谷队长并没有“下狠手”,好像只是在戏耍那两人。
有没有下狠手只有两个刑军队员才知道啊,刚才还好,现在每接日番谷队长一刀,那么身体里就会翻江倒海,五脏错位。二人嘴角的那一缕血丝就是充分的证明。而两人却是有苦说不出啊。
就在这时,我的心中没有来的一紧,连忙收刀,看也不看,向身后狠狠的斩去。但结果却让我悚然一惊,一刀劈在了空处。不敢大意,我凝神戒备着,不理会那愣在一边的二人。
场面开始变得诡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