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我轻轻地甩着手,嘴里还不时发出吸凉气的声音。开 心 文 学 其实那上面早就已没了任何感觉,只是我的心里却还依旧感到别扭,这应该算是一种心理上的伤害,而并非**上的。
无论是心理上的伤害还是**上的伤害,一般总是我加诸在别人身上,尤其是对于女人。原来我倒是也曾想过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会受到某一个女人的伤害,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牧野玉子的魔女之称果然并非浪得虚名,而在前几次的交锋中我获得了小胜,就有些懈怠轻敌,因而在今天无可避免地遭到了报应。
要说手段也并非是有多么高深莫测,仅仅是事先在门后面隐秘的位置拉了一根电线,临到我们告辞时玉子抢先过去悄悄把电线连在门的把手上,然后再跑回去拉住了美莎与母亲的手,那么开门的角sè也就自然而然地留给了我。
只要不是在其间扮演角sè的人,无论是谁听了我的遭遇,只怕都会哈哈大笑一场。无论是漫画还是电视里的动画片,这个伎俩都不过是平常恶俗不过的桥段,而被这种手段整饬的无一例外地都是些白痴傻瓜。
白痴傻瓜之所以会出现,似乎天生就是要被人嘲笑,给人带来快乐的,只要不落到自己的脑袋上才好。
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里,那么我就索xìng再多说几句,现在的教育和娱乐信息传播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还没上学的小女孩儿就会用接电线的手段搞恶作剧了,我们的社会未来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再延伸就是目下的教育制度问题了,那一些掌握国家政策制定的大人物们,一天到处除了争权夺利和维护自己的地位,真不知道头脑里还会有些什么?其实也不仅仅是学界,政界和财界也都莫不如此,整个rì本就是被各个或公开或隐秘的“阀”统治着,我们这些社会大众都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人偶而已。
嗯,话题扯得有些远了,我原先也并非是这么愤世嫉俗!就比如此刻正软软倒在我怀里,星眸迷离双颊晕红的酒井美莎,不也正出自最大的学阀家族吗?所以说从某个角度上说,我与顶级权势的距离也并非是单纯像看起来那么遥不可及。
从牧野家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而我却也已经失去了像最初规划的那样,去银座商业街游荡的兴致。偶尔抽去计划中的一个环节也算不得什么,毕竟计划中还有很多其它可供补充的内容,即便以酒井美莎式的浪漫也可以欣然接受。
酒井美莎式的浪漫,这是我在以前取笑身边这位绝sè美女的情调时,创造出来的一个词汇,你不能理解也并不要紧。
此刻我们两个人正在东京凯悦花园酒店楼顶,一座充满南美风情的玻璃屋咖啡厅里,被一丛丛热带植物所环绕遮掩的咖啡座**成趣,此时并没有多少客人。
也正因为如此,尽管咖啡桌对面和侧面的位置都还空着,而我和酒井美莎却依旧挤在一张沙发上。
我非常喜欢这种充满生命力以及原始野xìng的氛围,但又极其讨厌蚊虫的撩扰,因而对于真正的热带雨林恐怕只能是敬而远之了,这种特意布置出来的环境倒是可以欣然接受,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叶公好龙。
不过生活在东京这样现代化大都市里的人们,要寻找到一些原汁原味的自然,那实在是有一点儿奢求,能够找到这么一个人工造化的地方已经相当不错了。
但是想要寻找这种地方逃避都市喧嚣的,并非只会有我一个,这时又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从大门处走了进来。我侧眼一瞟,只看到了一个侧脸,从全身西装和手上的提包来看应该是个公司上班族。
随即他就被侍应生领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上,可能这是一个压力太大前来轻松片刻的社会人,尽管现在还没有到各个办公室下班的时间。
这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因而我很快地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怀中酒井美莎的身上。
“嗯……别……哼……不要……哦……啊……”酒井美莎的眼皮忽松忽紧,长长地睫毛一阵接一阵地颤动着,尽管玉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可还是不时有一个又一个的无意义叹词压抑不住地冒出来。
我和酒井美莎的“交往”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但却还是没有将她的心志锻炼得坚强一些,按理说男女之事对于她早已经说不上陌生,可她还是非常地容易迷失自己。
对于我上面这段话你可不要有什么误会,我还没有狂放特立独行到在公众场合白rì宣yín的地步,尽管这个想法确实非常的诱人。
不错不错,此刻的这个咖啡馆里没有几个客人,而且布置陈设得**小空间还算隐秘,但真要做那样的事却不可能没人干涉,当然一些情侣之间平常的亲密举动还是可以的,就比如像是我与酒井美莎现在的这个样子。
“对于你今天所犯下的错误,你自己是否认识到了呢?”我一边说着一边向酒井美莎的耳朵里吹着气。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错……”酒井美莎艰难地说着,生不起丝毫反抗的意识,或者说即便是那些存在的意识也非常薄弱了。
“你要做的只是控制住那个小魔女,其它的事情都由我来,难道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吗?”说着我再次将她那如珠如玉的耳垂吸进嘴里,这也是我们之间使用频率相当高的一种手法。
“请您……惩罚我……我的主人……”酒井美莎的语气已经变得有如梦呓,但却并不难听出里面隐隐带出的渴望。
这也是我们之间一种特定的交流方式,那就是从一开始我就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位在了“主人”与“奴隶”的角sè上。我做的这种设计,通常是根据xìng格与背景来构思,再好像是我与三浦真美,就一直保持着一种“偷情”的心理状态。
其实就我本人来讲,也并不反对偶尔尝试一下与“女王”的激情碰撞,只是这种另类完美的女人可并不好找,即便是当初强硬有如松崎纲,我们两个也更多像是一种可以随时上床的合作伙伴。说来也是奇怪,唯有和她在一起**时,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几乎不用培养情绪,连我自己事后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说起来我还真是有些想念那个已经消失一年多的女人了,同时也想念我那同时消失了的五亿円,或许这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
眼下绵软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扭动的酒井美莎,就是那五亿円的“抵押品”。虽然我依旧在经常xìng地深度使用着,也说不上什么后悔亏欠,但如果能够同时拥有这两样岂不是更好吗?
还真是纠结啊!也许这就是人生,既要不断地向前走,又总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不过在我的心里总是有这样的一个感觉,松崎纲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就从我的人生里撤出去。
可惜的是我对此并没有更深入的了解,自然也就无法进行更加准确的推测,但愿她照顾一下我心脏的承受能力,不要采用过于震撼的方式。
“我们……我们到房间里去吧!”终于酒井美莎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嘘嘘娇喘着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怎么,你已经这么急迫了吗?”我无声地笑着将右手从她的衣摆下面抽了出来,然后两根闪着银亮光泽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红艳的樱唇中。“说出你的请求来,我是会满足你的!”
“我……想要……求你……求你……给我……”酒井美莎此刻是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紧闭眼睛上,双层的眼皮更加清晰和明显,只怕这时她已经是羞愤yù死,但还是忍不住全身剧烈颤抖着把话说了出来。唯一保留一点矜持的方式,就是一头把脸扎进了我的怀里。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正准备答应她这个强烈的请求,顺便自己也可以尽情地放松享受一番时,却猛然看见又有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款款走了进来。
我一下子改变了主意,对酒井美莎下面的话变成了:“你就先到房间里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躺在床上等我来,我可是要仔仔细细检查清楚的呦!”
酒井美莎稍稍地有些困惑,通常像鸳鸯浴这样的狎戏的机会,我是无论如何不会错过的。既然今天我这样简单就放弃了这个权利,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过看她并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看着酒井美莎脚步有些踉跄的身影消失在一丛巨大的绿sè植物后面,我的心还真有些痒痒飘起来的感觉,不过我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的人,知道自己还有着不可逃避的责任,那就是俘获更多的特sè美女。
那戴墨镜的女人此刻已经与之前进来的男人坐在了一起,我装作寻找座位边的杂志缓缓接近了他们,为了避免被察觉,我在间隔了一个过道侧面的位子坐了下来。
“原来是他!”透过巨大芭蕉叶的缝隙我朝那边窥伺了一会儿,终于辨认出了那个首先进来的上班族打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