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了,时宝已然很多年没有在江湖上亡命,当年被追杀的滋味,时宝也已然记不清了。可是今日却回忆起了当年亡命天涯的那种感觉,作为下五门出身的人,又怎的会没有被追杀的经历。
时宝的田鼠步法已然运转到了极限。连时宝都没有认为过自己竟然能把这下五门的绝顶轻功使到这个份上,要是自己当年的授业恩师还在,定然会好生安慰的很,时宝本来的轻功就远过于常人,加上现在自己的这般超常发挥,这时的逃跑速度已然到了惊人的程度。
但是时宝依旧感觉到身后的风声,那些追击的人还在身后,时宝心中暗骂道“妈的,怎的这般的厉害?老子可是到了这一步还是没有甩脱你们。”时宝心中骂归骂可是依旧在奋力的跑,时宝可是清楚的知晓自己的本事,自己的轻功可以超常发挥,可是其他的可不行,自己的打斗功夫即便是超长发挥,那也不是追来之人的敌手,刚刚的那一掌之力,时宝就感觉到了敌人的恐怖。
时宝在平地中奔跑,不敢上屋顶,时宝已然感觉到了敌人的轻功也是不错,屋顶之上在没有阻拦,万一不小心被追上了,后果不可设想。时宝的心是越来越着急,一咬牙,脚下发狠的向前冲,不想奇迹般的速度有增加了些----
时宝只感觉到身后有内力袭来,还好刚才那一发力向前不少,否则就被击中,那可不是玩的,对方见一击不中,怒喝一声,时宝可是真真切切的听见,心中更加惊慌,时宝突然见到前面有一宅院,时宝心中一动,突然跃进去,身后追击之人见状“咦”了一声,也追了进去。
那追击之人不久后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之声-------
第二日。蒲寿庚府邸。
蒲寿庚向来有个好习惯,就是起的早,下人们也不知晓其中的原因,要知道蒲寿庚已然不用亲自处理一些烦琐的事情,事情都是属下们去做,可是蒲寿庚依旧起的很早,蒲寿庚在庭院之中在悉心的给自己的花花草草浇水。蒲寿庚经常做些自己本不应该做的事情,也许这就是那些下人们觉得自己主人这般的大人物有些亲切的原因,蒲寿庚有的时候也会和下人们攀谈下家常,总之在下人的眼里自家的主子是个好主子,起码自家府邸中的这么多丫鬟从没有听说哪个被自家的主子拉去陪床,虽然说不准有很多的丫鬟盼着这般的一天,这在许多大家族内习以为常的事情,在这里却是真真切切的没有发生过。
蒲寿庚突然听闻自家的属下田真来访,蒲寿庚淡淡的一笑,便去大堂见此人。那田真见到蒲寿庚纳头就拜。
蒲寿庚淡淡的道“不必多理礼,你很少这般时辰来见某家,今日来见,想必是有重大的事情?”
那田真道“大人说的是,昨夜有夜行人闯入城西宅子。”
蒲寿庚淡然的道“哦?可曾问到是什么人?”
那田真惭愧的道“小的无能,儿郎们没能擒下那人,让那人走脱了。”
蒲寿庚微微惊奇道“那看守城西宅子的冷家兄弟也是好手,对方那么的本事?竟然能从冷家兄弟的手里走脱?看来是一流的好手,可曾看的出门路?”
田真忙道“据那冷家兄弟说,那人的武功并没有多高,就是轻功好,似乎用的是下五门的身法。”
蒲寿庚叹道“下五门的身法能逃的出那冷家兄弟手的只有那田鼠步法,还是修习到极高的地步,下五门还是有人才啊,这也怪不得冷家兄弟,人家是逃命的高手,当然跑的了,那下五门的人光顾某家的宅子想必不是要拿些什么东西去过营生吧。”
那田真道“据说是在查探什么?小的以为是为每月的大会之来,而是何人所派,目的为什么,小的不知晓,只是那下五门门生遍布天下,而其分支又多,那田鼠步法又不是不传之秘,想要查探出,实在很难。所以还没有什么大的线索,小的无能。”
蒲寿庚摆摆手道“想要查探出下五门的人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不必查探,对方是冲着某家的会来。”
田真小心的道“要不要这月不在那里开会?”
蒲寿庚笑道“这泉州,某家还没有惧怕的人物。怎的可能避一夜行人,若是有人来更好,某家也想看看是何人在背后算计某家。某家要看看这泉州还是不是某家的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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