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拐卖的对象一般是二十至十五岁之间的女子,而且专拐绝色美女,一旦得手他们便会将这些女子运往魔界出售。
他们有一批专职暗探,整天游荡在大街小巷,一旦发现猎物,他们就会采取行动,不过他们并不敢公然明抢,而是采取引诱等手段,因此韦仕国成了他们合作的最佳伙伴。
韦仕国原本就是一个江洋大盗,只因他是易容高手,形踪飘浮不定,数百年来,不知作了多少大案,但始终让他逃脱,不过最近警方查得甚紧,他收敛了很多,要不是乌鲁特找到他,他也不会对罗雪下手。
因为乌鲁特并不敢找吴胜飞的麻烦,他想到了韦仕国,只有他才熟悉白庙帮,而且又是个易容高手,要不是韦仕国把面具撕下来,吴胜飞只怕永远都不会找到罗雪她们的。
吴胜飞心急如焚,罗雪她们落入白庙帮之手,想要施救难度很大,最重要的是不知他们会将人藏匿何方,就算同一个城市他们都有几个分站点,表面上都是些正当的商铺酒楼,让人无法分辨。
吴胜飞道:“快说,现在她们人在何处?”
韦仕国道:“他们不在良城,当晚劫人后他们是奔南怀市去的。”
吴胜飞不禁暗暗叫苦,这南怀市与此相距数百里,来回飞行也要一个多小时,就怕他赶到市区时,人已被送走了。
“快说,白庙帮在南怀市有几个分站?”
韦仕国道:“在南怀他们有几个站点,一个是城西太和街百计酒家,一个是城南平行路红云商城,一个是东风路白马精品楼。”
吴胜飞道:“除了这几个分站外还有没有其他站点?”
韦仕国道:“在南怀没有了。”
吴胜飞道:“你这家伙,恶贯满盈,今儿留你不得,否则你将继续作恶,你就认命吧。”
韦仕国大惊,只吓得冷汗直冒:“不,不要啊,求求你别杀我,我,我还有家小啊,你杀了我,叫他们怎么活啊,我虽是个盗贼,却从未杀过人,你不能杀我的,求你了……”
吴胜飞心想也是,他虽作恶多端,却罪不至死,他应该受到法律制裁,而且可以通过他将这拐卖团伙一网打尽。
这么一想,他便一把将他抓起,向良城警察局飞去。
“你,你要带我去哪?”韦仕国大惊,要是落入警方之手,他这一辈子将要在牢里度过。
吴胜飞冷冷地道:“你还有哪好去,只有一个地方适合你,那就是警察局。”
韦仕国脸都变了:“不,不要啊,求你了,我不要进警察局啊,你,你放过我吧,你叫我干什么都行啊,我给你钱行吗,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
吴胜飞冷笑着:“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我现在只想要回我的家人,我放过你又怎对得起那些被你害过的人。”
吴胜飞再已不愿听他多言,无论他说什么都无动於衷,将他交与了警察局,并将他的名字告诉了警察,警方得知他就是通缉已久的江洋大盗,不禁松了口气,当场将他收监。
而吴胜飞心中着急,移交完毕马上飞出了警察局,连名字都未留下,纵身而直起,流星般直向南怀市飞去。
一个小时后,他来到了南怀市,然后他冲进了白庙帮的几个分站点,但令他震惊的是,罗雪她们已被秘密运往魔界,当天晚上就已经走了,起运的路线就连他们这些分站的站长都不知道。
吴胜飞无可奈何,他只得先回山庄,然后他将信息发给兰锋。
兰锋,胡玲等人得知罗雪二人被拐走,只惊得连饭都吃不下,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吴家庄,与吴胜飞会合后,商议营救计划。
再说罗雪,吴英梅当夜就被白庙帮运往魔界,等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阴暗的屋子里,她想运转气流,但她发觉自己根本就提不起丹田内气,看来是中什么邪术了,四下里一看,她看到了吴英梅以及几个漂亮的女子,她们的情况也跟自己一样。
罗雪吃了一惊,回想起当时的情况,自己认该是被绑架了,她真的想晕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几天下来竟遭遇了两次绑架,难道是乌鲁特?果真如此自己可就惨了。
她看了看吴英梅,见她刚刚醒来,一看到这里的环境,只吓得脸色惨白,不禁惊叫了起来:“妈呀,雪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而其她姐妹醒来时都已吓得呜呜地哭出声来。
罗雪虽也害怕,但她还是比较镇静的,必竟前世她老爸就是黑社会头目,多少对这一行有点心里准备,见吴英梅惊叫出声,她便叹口气道:“梅儿别怕,我们被绑架了。”
“绑架?”吴英梅只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罗雪忙安慰她道:“梅儿别哭,我想你哥他们一定也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吴英梅听她一说,情绪这才安定了下来,其他几个姐妹听到她的话也都停止了哭泣,一齐向她靠了过来。
“这位姐姐,你说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罗雪道:“会的,大家都别哭,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慌乱,只要我们好好地活着,早晚有一天,我们的家人会来救我们的。”
众人一听,觉得她说得对,自己失踪了,家人岂有不着急的,他们一定想方设法打听消息,一定会前来救她们的。
罗雪冷静地道:“听我的,凡事都要忍着,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将我们送往何方,一路上我们总可以找到机会将信息发出去,就算下地狱都不要害怕,只有冷静下来我们才有机会。”
经她一说,一个个不禁直点头,都对她生出敬佩之意,心里已不怎样慌了,于是大家问了她的名字,尊她为雪姐,又各自报了姓名,几个姐妹已抱成一团,共同面对将要发生的灾难。
正在这时,房门被打了开来,两个黑衣蒙面人将饭送了进来,罗雪一瞧,知道他们并非乌鲁特匪帮,心里总算安定了一点,必竟不是乌鲁特,否则自己可就惨了。
那两人进来一瞧,见她们不再哭闹,反而觉得奇怪起来,以往这些人都是哭得死去活来的,饭也吃不下,还未拉到站点,有的在中途就已哭死。
“吃饭了。”那两人放下盛饭的木桶,看了她们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并又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