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听说了探子的回报,连忙催促军马,全心全意攻打阳城,抱着一付不成功便成仁的样子。那帮逆贼被逼的窝里反,乖乖地内部解决,把张宝的脑袋献上,投降大吉。
就这么着,朱儁平定众叛,给朝廷上书报捷,说到底就是邀功。
偏巧有几个不知死的黄巾军余党:赵弘、韩忠、孙仲,非法集众达数万人,在地方上作恶闹事,号称要给张角报仇。
朝廷派朱儁去讨伐,希望能沾一沾他连连得胜的喜气,一鼓作气把这群乌合之众平了也就完了。
朱儁接了旨意,领着人就奔着贼窝子宛城来了。两军一碰,电光火石,赵弘派韩忠出战,朱儁派我们兄妹四人攻打宛城西南角。话说这韩忠的人马也真不含糊,奔着我们就开打。朱儁自己领着两千铁骑攻打宛城东南角,反贼们唯恐城池失守,西南角也不要了,急急忙忙回军。
想跑,没那么容易,当我真命天女吃干饭的呀?哦,对,当我们兄妹四个吃干饭的呀?
备哥教育过我不要搞个人主义,集体的力量大无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真的错的很离谱,不该一不小心脱离群众。
暗自反省了半天,我越想越窝囊,靠,你们兄弟三个无视我的时候谁说什么了?
本来是默念,不知怎么的就吼出声了,本来我们追个热火朝天,我这一叫,把狂奔的马都给吓惊了,狂奔变飞奔,这也算是因祸得福,歪打正着吧。
备哥羽哥飞哥听我这么没来由的一声叫,齐刷刷地望着我,又不约而同地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都写着一句话,“她又抽什么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左右逢源,前后颠倒风。”
就这么一搞,搞得敌兵大败,退到宛城,不敢出来。朱儁派兵把城池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断了城里的粮草,那帮瓮中之鳖,门里的狗没办法,只有请人来乞降,朱儁自然不答应,眼看胜利的果实就要装到口袋里,怎么能不再奋斗一下下?
备哥对于朱儁的态度十分不解,好奇问道,“当年高祖取得天下的时候,也是招降纳顺,来者不拒,大人为什么拒绝韩忠投降?”
朱儁很有理,振振有词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年高祖平天下,天下正是大乱之际,国无定主,所以才招揽降兵降将,引民来投,如今四海统一,只有黄巾军造反作乱,若是纵容了这一帮逆贼,怎么能给人民立为做表。要是人人都知道做反贼的好处,打胜仗就烧杀掠强,无恶不作,打输了就投降作罢,不是人人都抢着去做贼了?”
备哥听了这么一番话,自然马屁哄哄拍得响,“有理有理”,接着又借机分析了一下形势,“如今我们把宛城围了一个铁桶,反贼投降不成,必然拼死一战,恐怕到时候我们抵挡起来也困难重重。要不然把东南角的兵撤去,只留西南角,贼众必然弃城逃走,无心恋战,我们再追再打,胜算更大。”
朱儁听从备哥的建议行事,韩忠那饭桶果真不负众望,领着兵弃城逃跑,我们兄妹几个早就埋伏好了,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天昏地暗,韩忠被丘比特他兄弟无情地选中,毙了,其余贼众自然四散奔逃,我们几个正追得不亦乐乎,赵弘孙仲两位哥们领着人来了,又打了一个天翻地覆。朱儁见人家人多势众,只有暂且退让,赵弘借机把我们已然到手的宛城又逗了回去。
奶奶个熊地,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