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何国舅那老色狼不知死地要进宫,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进了张太监的陷阱,我选择了沉默。
朋友们,不是我面黑手狠没有同情心,俗话说的好,沉默是金啊,沉默是金。
袁绍老曹自然不放心放这条老狼单刀赴会(羽哥,我对不起你),每人挑选五百个飞虎队,让袁绍同志他弟弟袁术同志指挥,一行人呜呜泱泱护送着何国舅直走到长乐宫。没想到一只脚刚他进宫门口,就被守门太监给拦了个正着,“太后有旨,只宣何将军入内,其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何国舅似乎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大摇大摆地进门。
我看了所谓老曹等所谓闲杂人等一眼,随着进了宫门,并向守门的百般表明心意本人就在宫里当差,且在暗下里以太监这个第三类人群能够独特识别的语言悄悄暗示我不会做出一点儿破坏他们计划的行为。
进门时老曹似乎给我使了一个颜色,确切地说眼睛挤得都要出来了,但是我明智地选择了选择性无视,毫不理会他那茬儿。
进门走了几步我就找借口要跟老色狼分道扬镳,免得一会儿他别人分尸时我还在近前说不清道不明,洗脱不了嫌疑,摆脱不了干系。老色狼再三挽留不住,只有流哈喇子放我走,我故作离去状,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又杀一个回马枪,只不过此时在二十米的高度横空俯视,准备一睹著名历史事件的风采。
何国舅晃晃悠悠到了嘉德殿门口,张让,段珪不知从哪两个偏门冲了出来,把老何围了一个结实。
张太监摆出一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苦大仇深嘴脸,厉声数落何国舅的罪行,“董太后到底有什么罪过,落得鸩死下场?一国之母丧礼,你个老王八竟然都敢装病不参加,你还有一点作为人类的良知吗?”
靠,果真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八百年前的怨气今日一起出了。
何太监话说太快,有点儿气喘,调整了半天接着嚷道,“你这狗东西从前就是个杀猪家的,要不是借着我们的推荐,能爬到今天的地位,得了荣华富贵不知回报,反而想出计谋陷害,真他们毒啊。”
算完仇怨,又开始翻家底了。何国舅的出身是不咋地,这么说,何太后的出身也不咋地,抽粉儿兄的出身有一半也不咋地,正所谓取之于民啊!
何国舅听到这里才知道着急,似乎才有点儿“大事不妙”的预感,急匆匆就要跑路。
靠,早干嘛去了?你个二百九!
这一边老何屁滚尿流地跑出去一尺远,那一边冲出来一群提刀扛枪的兵哥哥,三下五除二非常有效率地把那个裤子都跑掉了的人劈成了两段,外补几刀。
我定睛一看,那帮杀人杀得眼都红了人里很多都是熟脸,同是侍卫队的同僚。没想到这帮人不顾单位的三令五申,跑出来挣外快,真是置国家法纪于不顾。
我一边正气凌然的唾骂,一边在心里埋怨,这帮人平时跟我称兄道弟,一到关键时刻有了挣钱的好事,没有一个想到我的。
靠,同事就是用来无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