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姑奶奶为了实现自己的伟大理想不惜成为纵火犯,没想到呼救信号出了问题,地球人没有一个**我。于是我借着火势点了一堆状似SOS的干草,妄图能同国际接轨一回,小崽子看我自己在旮旯上蹿下跳,里翻外滚,哈气连天地嘲笑道,“你当自己是幸巴达遇海难了呢?”
不用解释了,这句也是感叹句并非疑问句。
幸巴达?
?
光听着名儿熟。
不管了。
小崽子冷眼旁观我折腾半天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进展,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语调恶狠狠地叫了一声,“救火啊,救火啊!”
话说他经过专业处理的童音很有真实性与煽动性,于是在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炷香的时间里,庄子里的所谓人个个拿着水桶脸盆往外冲,那叫一个效率,那叫一个团结。
就这么着,救火的伟大工作在群众的大力支持下积极的展开着,我抽空在心中感慨了一个万千,这帮孙子,叫救命没人管,叫救火倒是出来挺麻溜,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正在我发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小资情怀之时,庄主兄从大门冲出来了,一边儿冲,一边匆匆忙忙地套裤子,我一瞧,想必这哥们也有裸睡的习惯。
裸睡什么都好,就是半夜去上个厕所的挺麻烦,加上遇上个火灾地震的容易牺牲外加死后名节不保。
无论这位爷形象如何,他毕竟是个管事的,于是我以海豚音速冲到他的面前将我们的遭遇加碘添盐地描述了一遍。顺便抽空把还在我那个超顶级豪华临时被窝里睡的人事不知的抽粉儿兄领到了庄主兄的面前让他验货。
这老小子把抽粉儿兄与小崽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不敏感道敏感统统摸了一个痛快+彻底,等他这边儿结束,冲天大火都已经被扑灭了。从劳动第一线赶回来的人群们忘记了劳累,三三两两凑成一堆围观他们的领导耍流氓。
什么都能让你们turnedon,真是牛到一定境界了。
抽粉儿兄与小崽子被调戏的十分不痛快,我也是忍不住地犯恶心,虽然这位老兄的手法力度没有达到我的变态级别,然而自己犯罪和看别人犯罪是两码事儿,这也就是所谓的双重标准。
庄主兄揉持了一个够本,才想起所谓的君臣礼仪,上前一拜,自我介绍说,“臣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也。因见十常侍卖官嫉贤,故隐于此。”
靠,先看完他的开放表演,再听完这一段道貌岸然,总觉得有一种被***了才知道对象姓啥叫啥的感觉,这叫一个矛盾!
于是历经艰辛苦难,姑奶奶终于实现了自己的伟大理想,成功地混到人家家里,下一步就是混吃混喝了……
正在我顾自美上天的当口,不知从哪里冲出一个没眼力见儿的大哥,指着抽粉儿兄就大号一声,“我的天啊!”
我被他这一声喊得心里巨烦,刚要发作之际,抽粉儿兄欢欢喜喜地说了一句,“刘将军不要冲动,是救兵到了。”
***,早不来,晚不来,能不能等奋斗了一天刚要享受革命成果的姑奶奶混上一口热乎饭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