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位叫天喊地的兄弟名叫闵贡,是组织上专门派来营救抽粉儿兄和小崽子的,哥们儿办事很有效率,一路凭借着智慧与力量找到这里,途中抽空,顺便,随手,无心之下还把段珪那老小子给喀嚓了。
抽粉儿兄见到闵兄冲上前去抱着一顿痛哭,场面煽情,堪比许仙白娘子断桥相会。我心里这个呕啊,当初姑奶奶找到这二位爷的时候,抽粉儿兄也是这般热情地冲上来拥抱我来着,莫非在President眼里,亲密接触屁都不是?
重逢戏码演完,抽粉儿兄与小崽子自然接受组织安排,准备启程回京。崔庄主自动自愿赞助一匹瘦到一层皮的衰马以表忠心。如此一来,解决了交通工具问题,姑奶奶飞机轮空,闵兄与陈留王共乘一马,抽粉儿兄自己单坐一马。
我还真是纳闷了,这班人都混成这副德行了还要搞阶级划分,封建社会没救了啊,没救了。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人民地位高!
正在我飞在当空无所顾忌地秉承阶级斗争的优良思想传统之时,冷不防看到了抽粉儿兄略带期盼的眼神。
靠,这是赤果果地勾引啊,还好抽粉儿兄只是有意无为,要是他控制不住脱口而出一句,“刘将军,我坐不稳,你坐我后面扶我一下可好”,恐怕我会当街失控冲下去来个萧峰阿朱乐逍遥。
冲动是魔鬼,理性是天使,前段时间在皇宫里窝吃窝拉,也不运动,不知道肥了多少斤,贸贸然压倒那匹瘦马身上,恐怕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们四人就这么慢慢腾腾晃悠出前后三里地,好巧不巧迎上了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等同志,一行人众,数百人马,看到抽粉儿兄平安无事,哭的哭,笑的笑,场面一度失控。
姑奶奶折腾一天一宿,又累又饿,哪有心思看他们这一群人搞这等高级形式主义,僵在空中打了一个小盹儿,直到队伍组织好准备重新出发,才强打精神接着飞。
人多力量大,人多效率低,就这么晃晃悠悠,赶路的速度还不如当时我抱一个夹一个时的十分之一。我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再加上休息不好难免心生暴躁,开着宝马跟着一辆二手破拖拉机什么感觉我就什么感觉。
正在我无聊到死的时候,情节再度跌宕,忽见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枝人马颠颠儿到来。同志们吓得不轻,抽粉儿兄更是大惊失色,生怕遇上劫道儿的。
袁绍同志鼓足勇气,领头问了一声,“什么鸟?”
前方队伍中冲出一人,先回了一句,“你又是那颗葱?”不等答话便有喝问一声,“天子何在?”
我说大哥,前一句还白话招呼亲近群众,后一句立马拽文搞文化歧视是不是不太厚道。
抽粉儿兄估计是刺激受大了,哆哆嗦嗦地不敢冒头。反倒是小崽子不知道打了什么熊胆育苗,勒马向前,叱声问道:“来者何人?”
小王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关键时刻还挺有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