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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官高举惊堂木,正要宣判罗昊昌罪名。这时,一直沉默的李堂主突然啊扬起手来说:“慢!”
‘什么嘛,什么嘛!’大法官在心里暗暗骂着,着急地质问李堂主说道:“那你有什么话可说,要说快说啊!”
只见李堂主在法官们偷笑的其间已经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装,突然之间便得容光焕发,由其是那一双眼睛,不再死灰,变得炯炯有神,就像一眼便能把人看穿一般,全身上下散发出一阵高深莫测的气场而来,与之前的那副囧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还未等法官们为李堂主的新形象吃惊,李堂主便抢先发话道:“法官大人,我想请你先说明白我的当事人罗昊昌先生到底是犯了些什么罪,再做判断。要知道,若然他是无罪,那么他的行为只能够算做事逃命,完全不同一个性质。请法官大人注意一下你的措辞哦。”
始料未及的反击,让大法官好生尴尬,他哑巴了半天,才知道叫人马上把罗昊昌以前的案件拿出来看看。约莫过了一刻钟吧,法官才支支吾吾地对答道:“那个、、那个、、嗯,梅穹县,就在是那梅穹县嘛,他啊,这个罗昊昌那些案呐,他胡乱修改了当地的法律,对,就是这个,乱改法案可是重罪!”
好不容易等大法官说话,李堂主即刻驳道:“大人,什么叫胡乱修改法案啊。”
“他、、他、、他私下修改了法案,加重的刑律,还逮捕了当地的官员,这可是非常严重的罪啊!”法官难得捉住了一点底气,便全神贯注地把所有精力聚焦在这一问题之上。
李堂主一眼把对方看破,他摊摊手,就这么一个问题驳道:“哟,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的当事人是怎么‘私下’修法呢!当时他进行改法可是有省级机关的允许;每件法案都获得了当时的领导集团同意;每一个法案都经过了当地人民的公投公选通过,获得了当地人民的支持,这怎么可能叫‘私下’呢!我的当事人只是个尽职的员工,做了他该做的事情,有什么罪过?!”
李堂主越说越是有力,听得席上的十几个法官面色由红变白,然而,李堂主还不罢休,他死死捉住法官说话里的细节,接续追问:“还有,我的当事人罗昊昌先生,在职时间,所有查办所有逮捕的人,都是有依有据,都经过了公开审判,而且犯人们都俯首认罪,这一切都是真实犯罪的人,到底有何不妥?!”
“那、、那、、那、、”一时间法官竟无言以对,他快速地阅读资料,良久,突然想起什么,也不思索考虑了,跳起来就问:“对了!罗昊昌早在入职之前就已经加入了民主党,对不对。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么一个民主党人为什么来到我们国家,来到我们的梅穹县,去担当我们的职务。到底有什么目的!”
法院原本以为这个问题一定可以杀一杀对方的锐气,谁知道,李堂主一面正中下怀的样子,背起双手,昂头挺胸,随口答道:“哎呀,这么严肃的一个问题啊,就只能够问问你们这边,到底是谁请他就职的了,这可轮不上我的当事人做主啊。”
说到这里,法官没辙了。还想问什么,可是就连把‘犯人’和‘罗昊昌’几个字连起读都不敢了。
法官为难着,不禁看了一眼边席上的山姆兄弟。
可谁知道这山姆一旦登上法庭,竟然就变成了一个正气凛然的人。虽然面上还保持着慈祥的笑容,但是骨子里已经看不到任何偏袒、做假、随便的意思。山姆的那一双眼睛,正认认真真地朝这边看呢!
见法官没话说,山姆便转向法官们再一次敦促道:“被告已经陈述完毕,原告方,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呢?”
‘没话说了,没话说了。真的就没话说了吗?’大法官在席上紧张地把手上的文件都扭得皱巴巴的,最后,他咬咬看,狠狠地骂道:“哼,不管那么多,罗昊昌就是逃了,逃了就是逃了,逃就是有罪!”
“唉”李堂主听罢,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说了半天,我的当事人只是一个尽职的员工,并无什么大的过错。依照你们这么判断,最多就只能够判他未经同意擅自离职,没错,这一点我们承认,按照劳动合同法,我的当事人罗昊昌先生负有一定的民事责任,是需要向梅穹县法院支付一定赔偿的,好吧,你们给算算,这些罚金就先由我来垫付吧,现在就能解决。”
‘确实啊!’法官再一次被李堂主驳得无言以对。
然而,这李堂主的可没有就此罢休,就在法官们拿出计算机准备算算罚款准备了结的时候,李堂主突然再次进攻,他严肃地问道:“不过!不过啊,法官们,我想请你们认真回忆一下当时梅穹县的情况,那时候满街小巷都是杀人越货,县政府、县军区、县法院多少职工被残忍杀害!这是一个恐怖的时候,我的当事人当然是逃命要紧。为此,我希望法官们慎重量罚,而且,我也必须为我的当事人保留追讨精神损失等赔偿!”
“放屁,绝无此事!”李堂主一语中的,让法官们恼羞成怒,也不顾什么法官的形象了,扯下代表法官的卷毛假发,一脚踏在主席台上,几欲跳下台来的样子,恶狠狠地回敬了一句。
“好吧,”李堂主倒是十分自在,摊摊手又说:“有没有恐怖的事,你们最清楚不过。至于我的当事人罗昊昌先生呢,恐怕现在也是很明了了。他不是什么罪犯,他只是个尽职的员工,为了逃命而擅自离职,这就是事实的全部了,我没说错吧。”
大法官看了一看坐在自己周围的那些同僚,一个个面如死灰,一副副不中用的样子,他失望透了,当庭把身上的法官长袍也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一边,极不情愿地骂道:“对对对,这就是事实了,随便你们怎么判吧!”
审讯庭的中央,一直看戏的山姆法官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下李堂主,他听到了大法官投降的回答,正要宣判。
突然地,李堂主的手又再高高举起,大喝了一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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