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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理光临,保长被查办,负责月季港口保安工作的那支过千人的警卫队紧急集合,全体端正地站在哨塔广场等候消息。
这下子,大保长突然从月季港口哨塔塔顶掉了下来,这票军兵一个个吓得大惊失色,只有几个稍微有点胆量的走过去看了一下,可怜的保长早就摔成了不似人形,身体扁了一截,连脑浆都落成一地浆糊。其实,不用看也应该知道他是死翘翘了。
就在这时,徐高定麾下的一名黑衣人头目带着三个护卫下了楼赶到众人面前,对着警卫队的其他士兵吆喝道:“你们的保长,犯了命案,畏罪自杀!”
“哎呀!”还没等黑衣人说完,这些兵们马上炸了起来,丢了枪,卸了甲,乱做了一团。
保长一死,这支千几人的队伍变得群龙无首。然而,他们面前的对手可是国家副总理啊,谁敢惹,于是乎,跪地的跪地,逃跑的逃跑,最后,现场只剩下不足500人留得下来。
待现场安定下来,徐高定也来到广场之上,瞄了一眼这500几个乌合之众,真心完全没意思去理会这群窝囊废,随便安排了个手下做临时指挥,让他监督这些‘兵’继续保安的工作,防止其他人入内。
处理完保安队,现在,再也没有什么阻拦徐高定的步伐,他径直走到事故现场,好家伙!才不足两月的时间,先前废墟一般的事发地点竟然已经焕然一新!刚刚在瞭望塔上只能依稀看到工人们正在紧凑地进行着重建工作,放眼望去只能看到棚架、围网。现在,徐高定就站在这些新建筑的下面,可以透过棚栏的空隙清楚看到一座雪白而崭新的码头大楼,平整而干净的景观大道,设施完善的码头,装备齐全的各种大型机器等等等等。
然而,工人们潜心积极地进行着重建,一点儿也没觉察到国家副总理大驾光临。
徐高定很是满意,他继续低调地在工地里转了一圈,实在是已经没有任何爆炸事故的痕迹遗留下来了,既然现场无证可查,徐高定只能移步他处,找事故调查小组问他们要资料去了。
在新的客运大楼隔壁,有一间并不起眼的临时建筑,这个小平房子,外表简简单单的,唯有门口上面挂着一个小红牌,里头写着‘调研小组’的字样。
锁定目标,徐高定是门也不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哎呀呀!’徐高定再次心中暗自惊叹,想不到,真心想不到。从这小房子朴素的外貌里根本就看不出里头竟然是别样的精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不足100平米的地方居然安置了空调、沙发、床铺、浴室、厨房、影音设备、游戏设备、通讯及监控设备,书桌是少了点,但那张结实的三米半七色球桌球台就足够了霸气。
房间并没有什么间隔,徐高定环顾一周就已经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只见5个人懒洋洋地在这间凉爽的屋子里头各自歇着好不写意:
其中一个年轻的四眼带着耳机忘我地打着游戏;
一个年纪大点的汉子着专注地看着电影;
还有一个粗犷的大叔睡得像头猪一样,鼾声如雷(难怪别人非要带耳机不可了),他的手上脚边落满了空荡荡的酒瓶儿,全身上下散发着一阵浓烈的酒气;
然而,最过分的还不止如此,房子最深处,一张布置得非常精美而直径长达三米的圆形大床上竟然躺着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只用一张薄薄的毛巾盖着私处,场面也有几许香yan。
“成何体统!”徐高定被房间污浊的空气呛得连打两个喷嚏,他怒骂一声,这五个人居然毫无反应,怒从中来,徐高定立即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个酒瓶,发了狠地朝那个醉汉的头壳顶上敲了下去。
“砰!”一阵沉重而又清脆的声音落地,徐高定手中的酒瓶立刻爆了,玻璃碎散落一地,醉汉的头颅也马上开花,血如泉涌。
虽然刚才的一击并未对徐高定的手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他一时用力过猛,那只手还是被余力冲击得颤抖不已。
被徐高定大了一下,醉汉终于恢复了知觉:“我的妈呀!痛杀我啦!”凶巴巴地骂了一句,然后跳了起来,模糊的视线当中,他看依稀看到了面前那个人的一只手里拿着半截破烂的酒瓶,气在心头,二话不说,抡起沙煲那么大的拳头就要还击。
还没等醉汉的拳头举到最高点,程露珠就挡到徐高定面前,拔出藏在大腿间的一柄精致的勃朗宁直抵着醉汉的头顶。
醉汉这会儿算是正式酒醒了,收起了所有的脾气,乖乖地举起双手投降。
徐高定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到醉汉脚边,‘乒乓’的一声摄人心肺。紧接着,他快步走到房间边上,一脚把正在打游戏的那个少年的椅子踢翻;转过身,他又去到正在播放电影的60寸大电视旁边,两只手一使劲,便将这台平薄的电视从墙上给摘了下来,直接摔成一堆废铁;最后,徐高定从冰箱里找来两瓶冰镇啤酒,使劲摇晃之后,冲着大床上的两人,直接开了瓶盖,冰凉的啤酒旋即如喷泉一般痛击在两人身上。
被徐高定搞祸的少年,顾不上屁股及腰上的疼痛,甩手飞掉了耳机,爬起来正要发作,不曾想副总理竟然站在面前,立即化石了;
看电影看得入迷的汉子见到电视机被人砸坏,脚一蹬就跳了起来,正想骂人,但是跟前的居然是副总理,吓得连下巴也掉了下来合不拢嘴,任那些抱在怀里的汽水零食落了自己一身也没有感觉了;
最要命的还是两一对狗男女,美梦之中突然冷醒,女的一边打冷颤一边胡乱撕扯床单用来遮挡自己的身体,男的冻得嘴都哆嗦了却不忘冲过来,正要动手,可伸手抹去眼前的酒水之后,睁眼一看,竟然是副总理大人,当场给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狗吃屎一般跌在徐高定脚下。
徐高定愤怒地朝那个光腚的男人的股沟里吐了一口痰,转过身,手一挥,带着随行的全部人马摔门走出了这间肮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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