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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成口中的张辉,正是当年窃取丁成那款利用神经驱动机械研究成果的主导师,是秦丽琼经过多种渠道才找得到的,于是就直接将他给绑了过来。期间,秦丽琼他们还想多找几个涉事的教授和导师,但是大多不是死了就是病危,反正元凶到手,也就算了。
而这个张辉,当初凭着拿了丁成的成果,在学界响了一阵子,也趁机捞了一大笔钱,生活滋润,80多岁高龄了还是挺健壮的,他早就舍弃了天国国籍,买了一张外国的绿卡,居住在地球的另一端,在一个环境优美,气候宜人的国度安度晚年,哪想过,今日会被人给绑了回来,面对面的再见到丁成。
伍子义率先开口:“丁老伯,哈哈,你也认得这个张辉了吧,没错,就是这个人当年把你的劳动成果给据为己有的。他啊,躲到了不近的地方,为了捉他,花了不少我师傅的功夫呐。”
丁灵看到秦丽琼他们依约而回当然是感动万分呢,而丁成呢,看见仇人,气得按捺不住,抄起家伙冲了上去,朝张辉右小腿狠狠地敲了下去,“啪!”的一下清脆的响声,当场就把腿骨打断,剧烈的痛楚让张辉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
丁成家的吵闹声把周围几家人给吵醒了,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贫困无助懒洋洋的地方,那些邻居早就认识丁成这个怪老头,与他平日来都没什么交集,更不敢惹他,况且大家也习惯了麻木,对外界的事情也不去见闻。于是,就算丁成家吵得再离开,也阻碍不了大伙儿继续埋头去睡。
这时,丁成还没打够,举起家伙,正想着还要打张辉哪里来发泄,却被秦丽琼夺走了扳手:“够了,丁老伯,我们带他来见你,不是让你把他杀了的。”
丁灵这时也连忙跑了过来,抱着爷爷,扶着他坐回位置上,斟了杯茶给他老人家下下火气。
良久,还是那个张辉率先开口说话,他忍住剧痛,缓过起来,马上求饶道:“哎呀,丁成老弟,当初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求求你,让这些英雄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好吗?”
丁成看着张辉那张丑陋下贱的样貌,简直就是恶心,他“呸”的一声,吐了对方一脸,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骂道:“嘿,张老师,你是糊涂了吧,我可不认识那几个什么英雄,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别跟我说,我什么都不晓得。”
“唉呀!”张辉怪叫了一声,使劲扭过头来,可是脖子上的肉实在是太多,根本就扭不到多少,他喘着气,勉勉强强地向背后的秦丽琼等人求道:“各位,各位,各位英雄,各位大侠,小弟平生与你们无仇,平日与你们无怨,怎么,怎么就,你们看,我都被他打折了只腿了,能,能放我去看一下医生吗?”
“你丫傻的呀!”伍子义看着张辉就来气,他一脚踩在张辉那跟摇摇欲坠的断腿上面,惹得对方嗷嗷直叫,还骂道:“你给我看清楚,是老子将你绑来的,老子会那么容易把你放了吗!”
丁灵看着伍子义折磨张辉那残忍的场面,不知怎的,在她看来,只觉得伍子义滑稽可爱,不禁笑了出来。
其他细节先别说,只见张辉被伍子义这么一骂,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淌下来了,甚至那两裆之间也湿了,一股带着温热的液体流了一地。
秦丽琼喝退了伍子义,让他别再吓张辉了,她亲自走到张辉身边,对他说:“张教授,我们是捉了你来,但是从来没有害你的意思,你不必担心。但是,我希望你能对你以往的一些行为负责,明白吗?”
郑辉头也不敢抬,整个人爬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而那个头呢,则使劲地来回给秦丽琼和丁成磕头,一边响着一边说:“明白,明白,明白。我对不住你们,我对不住你们,我是坏人,我对不住你们了!”
丁成看着郑辉的样子,实在恶心不过来,一脚把对方踹了出去,骂道:“对不住,对不住,你踏马还会说其他吗!”
郑辉被踢跌在一旁,但是那颗人头还是死死粘在地上,口中喃喃道:“丁老弟,是我偷了你的东西,是我抢了你的科研成果,是我对不住你!”
“哼,你肯承认了吗。我都快记不得当初是谁是如何陷害我的咯!”丁成生气不过来,故意把声音拉得长又长的,说起糊涂话来了。
“是我,是我,我不是人,我禽兽,是我害了你!”张辉不躲不闪,随丁成如何对待他,只是一味地道歉。
“我呸!”丁成使劲地朝张辉头上吐了一口浓痰,心里的愤怒依然无法宣泄,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然而,机械痴终究是惦记着机械的,丁成忽然看到了摆在一旁的自己的那些机械设备,回想起自己当初的作品,连忙冲还在不断喊着‘对不住’的张辉吼道:“够了!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发明,落在你手之后,结果如何!”
“啊?!”张辉听到丁成这么一问,呼了一下坐了起来,目瞪口呆地想了许久,然后才心虚地答道:“那、、那个,那只小老鼠死了之后,机械组不久也丢了。后来,后来我们改良了一下,还是可操控的义肢,只是操作方法变成用肌肉、或者在断臂处接驳的那一小段骨头。”
“什么?!呀呀呀呀呀呀!”丁成直接咆哮起来,他怒喝道:“这根本就是外力操控的义肢,人类早就有这种技术了,还需要你吗!”丁成生气得又朝张辉胸口踩了一脚,吼道:“你这个废物,你那么糟蹋我的研究,那你到底取来做甚!”
张辉看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目露凶光的样子,不敢说谎,只能直说:“那个,那个可以,可以申领一笔不少的研究基金啊,你也知道,研究不一定要有结果的,那些钱才刚够我花而已,我真故不上继续研究啊,研究什么的自然不了了之了。”
“混账,那你到底领了多少钱!”这时,站在一旁的伍子义也忍不下去了,跳出来,手持一根棍棒指着张辉问道。
张辉心里那个害怕可是到了极点了,下身已经不止被尿水打湿,如今开始发出阵阵恶臭来了,他闭着眼,咬着牙,颤抖着声音答道:“一、、一、、一点、、点、、点五、、五、、五个、、个、、个亿。”
丁成听见张辉这么一说,犹如火山爆发一样,一双眼红得都要喷出火来了,全身上下弥漫着超高体温所产生的蒸汽,他对这张辉怒斥道:“混蛋!无耻!下作!你堂堂一个博士,居然任由这样关乎到人类发展的成果烂尾,我所发明的东西是用来造福人类的,不是让你拿去骗吃骗喝的!你这是暴殄天物,你这是让文明倒退,你这是、、、、、”
丁成实在是骂不下去了,怒气攻心,咳嗽不止,飞溅出来的唾液里面还带着丝丝血迹,许久许久,他才镇定下来,喘了几口气,眼如死灰地看着张辉:“你这个垃圾,你没有对不住我,你对不住的是全人类。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丁成的决定让屋子里的众人倍感意外,但大家都尊重他的决定。
然而,张辉那厮还在害怕当中,见丁成这么一说,连忙笑了出来:“丁老弟,不如你也跟我走吧。回去后,我为你正名,我让你的发明见天日,我让你名垂千古!”
“呸!”丁成再次吐了张辉一脸,骂道:“恢复名声?太迟了!老子我一辈子做坏事,偷窃无数,你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吗!就算你可以,就算全世界都可以,但是老子不可以,老子干的每一件事老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啊!就这样一辈子了,一辈子啊!回不了头了,再也回不了头了!呼哇!你滚!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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