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朴汤溅等十几个人向刑刚和陈念忆二人围过去,而刑,陈二人也做好了死战的决心的时候,啪,啪,啪的有人在边上大声地鼓掌,“楚少爷好大的魄力啊,连学校的老师都是象条狗一样服服贴贴的,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楚大少爷除了嘴上功夫了得外,还有没有别的过人之处呢?”正向外走的值班老师等人个个羞愧的就象一首歌的名字——无地自容,可是慑于这个楚少爷背后的势力,只能忍气吞声一继续向外走去,最不济到门口外边偷偷的观看也比在这里受侮辱好。餐厅内所有人转头看向鼓掌的人——柳无翼。
楚少爷眼皮挑了挑这个看似也是新生的人:“你又是干什么的,如果不想和他们两个人的下场一样,就趁早给本少爷滚地远远地,小心本少爷一个不高兴连你也一起收拾了。”柳无翼一手弹着烟灰,一手掏着耳朵,歪头向上看着说:“咦!天为什么这样黑,那是因为牛在飞,牛为什么天上飞啊,因为你在地上吹。”楚少爷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柳无翼摇晃着脑袋说:“啥意思,你连啥意思都不懂,你真是个棒槌。MM们,告诉这个棒槌偶说的是啥意思!”双胞胎异口同声地说:“吹牛。”“看到没,她们都明白了,你明白了没?”柳无翼摇头晃脑地说。
楚少爷伸出根指头推了下眼镜:“这么说,你们三个也是不想走了。”柳无翼很是猥琐地说:“本来偶只是在这把MM,可是那个姓朴地汤溅人在这打打杀杀地,打扰了偶的两个MM,MM不高兴,偶就不高兴,MM很生气,偶就很生气。这两个兄弟再咋说也是偶国的人,正所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偶可不象看见自己国家的兄弟,在自己的国家里让几个棒子给敲了。何况,到了这会儿,就是偶想走,你丫的也不可能让偶走了。”说着柳无翼来到了刑刚和陈念忆的前边,“聪明。”楚少爷也拍了拍手说:“既然你自己主动的站出来了,本少爷要是就这么让你们走了,也太不给你面子了,你放心,哥几个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三个人地。”
刑刚和陈念忆跨步上前,一左一右站在柳无翼的身后,低声说:“这位兄弟,你的好意我们兄弟二人心领了,他们人太多,实力又强,平常的话咱们可能还有点胜算,但是现在我们俩又有点伤,只会给你添麻烦,这样吧,你带那两个小妹妹先撤,我们两个断后,不至于被他们给包了饺子,要不过一下就来不及了。”说完就要向前冲过去,来为柳无翼争取时间,让他带双胞胎跑路。柳无翼双臂一伸拦住了刑,陈两人,高声笑道:“偶既然站出来了,就不可能再回避这回的事,怕偶就不来,来了偶就不怕,不过是一些棒子而已,偶要是没两下子不就是被虐狂了,哈哈哈哈。”然后又低声对二人说:“泡MM向来讲的是胆大,心细,脸皮厚,偶除了脸皮不厚之外,前两点偶都占了。喂,喂,你们吐什么啊!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吧?”柳无翼无奈的对双胞胎勾了勾手指头,点了点一边的椅子,示意她们将正被恶心的直吐的两个人拉一边去,又指了指朴汤溅一伙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坚起拇指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扭头向朴汤溅走去,双胞胎兴奋的在后边给他打气:“柳哥哥好衰啊,不要一下子就让棒子们打倒了,最少要坚持两下。”“柳哥哥,千万不要被这些棒子打成猪头了,要不然今天晚上就不能吃饭了。”柳无翼刚点了根烟,听到这话又险些被呛到。
朴汤溅等人笑道:“小子,才开学第一天就学人逞英雄,逞英雄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你今天就自认倒霉吧。”柳无翼弹了弹烟灰无奈的说:“是啊,偶倒霉,可你更倒霉,被凳子拍出去的滋味好受吧,一个满垒啊,一下子就打倒了一片。”朴汤溅又惊又怒大骂:“MLGBD,原来一直是你小子在背后搞鬼,看少爷不废了你。”一伸手从腰间抽出了训练用伸缩棒,这种棒子可根据使用者的功力来增副强度和提高个人属xìng,学校在课外其间禁止使用,万一个不小心会弄出人命来,现在朴汤溅连棒子都拿出来了,而且棒子上还隐隐闪现出一层代表火属xìng的红光,就象表明了这将会是一场不计生死的决斗了,其他的十几个棒子一看带头的都用上了武器,也纷纷抽出自己的棒子,上边都闪着深浅不一的光泽,一起冲了上去,战斗一触即发。
柳无翼依旧不紧不慢的抽着烟,在朴汤溅就要到跟前时说了句:“这么多棒子啊,认输行不行啊?”朴汤溅停下来大笑:“怎么,耸了,这个时候想起来认输了,晚了,今天一定要打折一条腿。”柳无翼还是一边抽烟一边问:“左腿还是右腿,中间的那条算不算?”朴汤溅一摆手中的棒子:“如果你愿意的话,本少爷不介意打断中间的那条腿。”柳无翼把烟头一弹,说:“那就好办了。”说完飞出一脚,把朴汤溅踹的再也起不来了,才说:“按你的意思办了,你的那条腿折了,还好你没说踢断,要不你就可能去做人妖了,现在打上石膏还有救,偶这个人可是很仁义的,只打折了一条腿,很够意吧。”到了这会儿其他人才反过味了,心说这小子太TMD黑了,说打就打,还真朝中间的踢啊。当下十几个人大喊一声,一齐高举手中的棒子向柳无翼扑去。柳无翼见状也大喊一声,扭头就跑,连蹿带蹦的和这伙人打了起来。
还别说这群棒子到底是受过学校正规的训练,虽然和军队比起来还差的远呢,但也是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组成小型的阵形,对柳无翼围追堵截。反观柳无翼一会儿象只猴子,一会儿象条泥鳅,跑的倒是挺快,就是不和这些人正面进行接触。急的双胞胎在旁边高喊:“柳哥哥,你个笨蛋,别光是跑啊,你到是还手啊。”刑刚和陈念忆也是想要上前助战,柳无翼倒是呵呵一笑,跑过几人身边时冲几个人摆摆手,高声回答:“好的,偶还手了,你们先别过来,偶再打会儿,要是不行了你们再来吧。”噌的一下就又蹿出去了,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个盘子,甩手就扔了出去,接下来柳无翼也不管那一套了,摸到什么就扔什么,盘子,筷子,桌子,凳子全扔出去,也不看个准头,有的砸偏了,有的摔碎了,一直从餐厅的这头扔到另一头,忙的不亦乐乎。
渐渐的,追人的都感到不太对劲了,打了半天这伙人一个也没摸到柳无翼,反被柳无翼连扔带砸的弄了一身的伤,有的被盘子拍到脸上,有的被碎玻璃扎破了脚,有的被掀翻的桌子磕肿了腿,还有的跑着跑着就被地上的凳子绊个跟头,总之一句话,没有一个是完整的,个顶个都累的要命。再看柳无翼,还是跑的挺起劲,边跑边哼着小曲儿,扔这个砸那个的,到第三个来回的时候又点了根烟,继续跑。双胞胎又喊起来了:“柳哥哥,别玩了,快点打,打完了咱还得继续吃饭呢。”柳无翼跳着脚说:“不是偶不想打,可是他们都太脏了,偶怕弄脏偶的新衣服,你们给偶洗不?你们要是给洗的话,偶就和他们好好的打一回,行不行啊。”把一群棒子气的破口大骂,不知不觉中围堵的阵形就有些散乱了。在旁边坐着的那个楚少爷也发觉有些不对劲了,刚要提醒追人的棒子们要小心的时候,柳无翼来了个急刹车,终于出手了。
这回柳无翼不再是逃跑了,而是对着这些追上来的棒子迎了上去,无形的斗气凝于双手,对着第一个追上来的就是一脚,那个棒子本来感到气凝于手,准备用手中的棒子去进行封堵,结果第三条不小心被柳无翼踹个正着,一声没吭就倒了下去,后边的一个还没看明白前边的是怎么一回事,柳无翼已经到了近前,抬手伸出二指,对着他双眼就插,后边的棒子一歪头躲过柳无翼的一插,柳无翼下边一抬膝盖,又是撞中了第三条腿。就这样柳无翼用着一些为人所不耻的招数,屡屡的和棒子们的第三条腿进行亲蜜接触,片刻后,在场的所有棒子都象大虾一样躬身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能再爬地起来。柳无翼打完以后,伸手拍了拍膝盖,走到双胞胎和刑刚,陈念忆跟前,转过身来,对着那个所谓的楚少爷说:“偶说楚大少爷啊,你的这些小弟不中用啊,你还想怎么办啊。再说回来了,这事可不能怪偶,偶问他们打折哪条腿,还问了中间的算不算,结果这位朴汤溅说如果偶愿意的话,他不介意打断中间的那条腿。”
楚少爷脸sè有点发白的站了起来,指着柳无翼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柳无翼耸耸肩:“肉人。”楚少爷不禁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干什么地”柳无翼的接着回答:“打酱油啊。”啊!楚少爷这下子想起来了,几年以来的耻辱和噩梦,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这个看上去一脸猥琐一抽着烟的小子,让自己在家族内抬不起头来,这几看自己都没脸在放假的时候回到那个因为债务累累,看起来有些萧条的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小子造成的,楚少爷的眼睛红了,咬牙切齿地吼道:“好小子,没想道今天又看见你了。”柳无翼点点头:“煮废品同志,这会儿你才想起来偶啊,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迟钝啊,只是没想道你会和这些棒子搅和到一起,你对地起你的国家对你地教育吗?”楚少爷,哦,现在改称楚费品吼道:“本少爷的事不用你管。”
这时候陈念忆在一边悄悄地对柳无翼说:“柳兄弟,这位楚少爷的父亲是H人,所以他和这些棒子接近是很正常地。”欧噢,柳无翼和双胞胎的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在楚费品看来,这种表情中充满了讥讽,好象在说:哦!原来你是个杂交品种啊!
这会这位楚费品同志彻彻底底地暴走了,启动了手腕上一个装置,在身体的表面形成了一层透明的保护罩,同时抽出了两把大功率增幅军刀,双手挥动下,两把刀迸shè了耀眼的火光。动刀子了,餐厅内的空气陡然紧张起来,要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