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国家的首都,位于国家的心脏,只是柳无翼不记的什么时候改叫京城了,看来岁数大了就是记xìng有点不好了,虽然上辈子没有到过这里,可是现在来一趟也不算晚,还是有国家领导人的接见,这辈子是值了。
几天前,柳无翼在柳一守的帮助下,将那十二只惹眼的翅膀隐藏了起来,收到了背部的肋骨上,柳一守亲自加上了封印,现在柳无翼的身上已经有三道封印了,如果全部打开,那就说明这个世界到了末rì了,柳无翼可以真的抱着必死的心去战斗了。没有了惹眼的翅膀,柳无翼也不用担心被称做天屎或是鸟人,换回了一身便装,柳无翼又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男孩儿的形象,这才在柳一守的带领下,无耻小队的所有人乘军队专用飞行器,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京城。
在飞行器上,远远的就看到了京城的轮廓,柳无翼他们那个激动啊,活了一百多年了,终于有机会来一趟了,还是坐的军用飞行器,回头出去了给他们吹一回,也有了资本了,他们?他们都是谁呀?柳无翼想到这,那激动的心情有些暗淡了下来,情不自禁地拉起了身边的小雪和小霜的手,自己到了这个时代,得到了不少,也失去了原有的一切,那些“他们”也都不知道死到什么地方去了,身边的这几个兄弟,也不完全都是当年的老样子,到现在柳无翼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只有自己还保留着当年的记忆,而其他人都xìng格大变,如果不是jīng神上的沟通让柳无翼可以确定,这几个人都是自己的兄弟,柳无翼都会以为他们都只是外貌相似,真想能回到过去,看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自己的能力有限,还不能逆转时空,穿梭于过去和未来。
在距离京城还有都没有,只是画了个金sè的苹果。”“那是传说中的金苹果酒,现在全世界只有三瓶。”柳一守在一边回答道,顿了一下柳一守又说:“这也是你nǎinǎi生前最喜欢的酒。”啊!小雪和小霜有些傻眼了,没想到只是随手挑了一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酒,竟然这么有来头,陈念忆,刑刚和曲风听了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瓶,心说:不会自己手里头的也是什么世界上仅有的什么酒吧?
看出了大家心里的想法,柳一守只是随意的一笑说:“喝吧,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些酒而以,反正是要喝的。这里是偶和他nǎinǎi以前出去游玩时的专用车,国家一直都给偶保留着,这次知道你们也要来,就给派过来了。”柳无翼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爷爷,偶喝不起啊,喝你的这些酒都跟喝金子一样,比金子还贵呢,这一小口都可以让一户普通人家过一年的了。偶还是喝自己的酒吧。”小雪也说:“是呀,何况这还是柳nǎinǎi生前最喜欢喝的酒,我们还是不要浪费的比较好。”“对,对。”陈念忆等人也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瓶,找柳无翼去要他自带的药酒和果酒。哈哈哈,柳一守大笑起来:“你们这些孩子呀,真是有意思,你们不是号称每天不干些无耻的事就不好意思出门的嘛!今天怎么了?连瓶酒都不敢喝了?”就是!包括柳无翼在内,大家都想:偶怕过谁呀!不就是一口好几十万的酒嘛,喝,以后吹牛的时候又多了一项资本,喝过比黄金还贵的酒,这辈子值了。于是,大家又掉过头来,一人挑了一瓶,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生怕浪费了一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放回原处,轻轻地端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地品尝着手里的金酒。一时之间,整个车箱里酒香四逸,光是闻着都让人情不自禁地有些晕了。
“爷爷,那你看偶手里的这瓶是什么酒?”柳无翼翼端着手里盛着一种紫sè液体的酒杯问道,哦?柳一守看了看柳无翼手中的杯子说:“你挑的这瓶不是最贵的,但是最有收藏效果的,因为,这是偶的爷爷——柳浩空所留下来的,也是用自己种植的紫葡萄酿出来的,有一百多年了吧。”柳无翼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杯子给扔了,爷爷的爷爷,偶那个祖宗,一百多年!都没个价了,看来要是把这里的酒都鼓捣出去,拍卖了,自己是不是可以躺在钱上面,数钱数到手抽筋了,还不一定能数的过来。
车箱里一时平静下来,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手中的美酒,每一个人都在那儿细细的品尝着,难得的享受着这些年来的平静。透过车窗向外观看着京城的景sè,一路无话,车子在无声无息之中驶入了京城,在一个并不起眼的大门前停了下来,紧闭的大门打开一条缝,从里面出来了个身穿便装,面无表情的年轻人,运输车的司机摸出个小本子递了过去,年轻人接过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惊讶的神情,不自觉的向后面的车箱里看了一眼,恭敬的将小本子双手交还了回去,对里面挥了挥手,并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直到车子进去了以后,才将手放了下来,抹了下额头上并没有出现的汗,深深地吸了口气。
运输车驶入了院子,七扭八拐地走了一阵,在一栋看起来很是普通的红sè大楼前停了下来,柳一守推门跳了出去,回头对柳无翼等人说:“你们在这等会,偶先进去一趟,你们可以在这转转,注意别走远了,一会儿偶回来带你们进去。”“噢,爷爷,你去吧,偶最多也就在周围活动一下,你放心吧。”柳无翼应了一声,柳一守知道这小子不安分,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大楼。
柳一守前脚走,柳无翼后脚就跳下了车,来到了驾驶室旁边,敲了敲车窗,负责开车的司机赶紧打开了车门,从车里跳了出来,举手向柳无翼行了个军礼,柳无翼还了个礼问道:“没事,偶只是比较好奇,刚才你给那个看门的年轻人的小本子是什么?”“是。”司机应了一声,转身从驾驶室里掏出了刚才的小本子,双手必恭必敬地交给了柳无翼,柳无翼接过来一看,本子是红sè的,本皮上没有写字,只是画了一条翱翔于天地之间的金龙,打开小本子,里面也没别的东西,本子的左面一页画着面国旗,右面一页只是有总教官三个字,也不觉的有什么惊人之处,柳无翼想不明白了,随手将小本子还给了司机,对他摆了摆手,表示没事了,司机又敬了个礼,转身拿着小本回到了驾驶室,柳无翼没事干了,就招呼小雪和小霜下来走走,陈念忆和方岩也下了车,不过是向另一个方向转了过去,曲风和刑刚则表示不愿意做灯泡,拒绝下车。
其实这里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看情况应该是一个秘密部门,周围也只有几幢不起眼的楼房,一座假山,一个小水池,一个凉亭,一块草坪,环境简陋,单调,也看不见有什么人在这里进出,柳无翼也不是跑这里来欣赏风景的,只是五年多了,没有和小雪,小霜好好的说过话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心而以,前几天柳一守等一群老家伙一直都跟在身边,先是帮柳无翼收拢那十二个翅膀,又是找柳无翼谈话,弄的柳无翼无处躲藏,一直抽不出空来,这会儿好不容易都走了,柳无翼那不安份的心又蠢蠢yù动了,当然,柳无翼也清楚,在这个地方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有人监视,但是说点悄悄话不犯法吧,口头上吃小雪和小霜的豆腐也是人生的一大乐趣,能通过语言的表达,就让小雪和小霜面红耳赤的,柳无翼自信,除了自己以外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能力,那些妄图接近小雪和小霜的人,不是被柳无翼打飞了,就是被小雪和小霜打飞了,最可怜的是,有的还不等接近,就被曲风他们打飞了。
来到了水池边,柳无翼拉着小雪和小霜的手坐了下来,还没来的及说话呢,从假山的后边转出来几个人,柳无翼和小雪,小霜不禁回头观看,走在前边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约二十七八岁,头发梳理的很整齐,大眼睛炯炯有神,高鼻梁,嘴唇有点薄,脸sè不是很好,昂首挺胸,体形健壮,高大威猛,走起路来步伐有些虚浮,是一个空有其表的空架子,穿着很是得体,就算是柳无翼那没见过世面的眼光也看的出,这家伙身上的衣服都是纯手工制做的牌子货,只是,这个帅男的一只手放的不是地方,那只手环绕过那个女人的腰,并从下边伸了进去,看样子还在里面捣腾着什么,男人嘛,谁还不明白这个。那个女人也就二十岁左右,也有可能还要年轻一些,一头波浪长发,一双另人**的桃花眼,小巧的鼻子,xìng感的小嘴,典型的**形的xìng感妖物,高挑的身材,穿着一件粉红sè的小外套,没有系扣,里面的淡黄sè的小翻领衬衫被从下面提了起来,下边穿了条花格子超短裙,比腰带要宽一些的那种,露出了修长圆润的两条腿,没有穿袜子,脚上是一双紫sè细高跟的皮鞋,尽管那个男人揉捏的有些疼,可是那个女人还是一副妩媚的样子,小鸟依人般的紧紧地搂着那个男人的腰。后边的那几个都是一脸冷漠,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起来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保镖的壮年男人了。柳无翼很是怀疑,跟在这种虚有其表的男人身后的这些保镖,是不是也都是空架子。
看着他们一行人慢慢地走近,柳无翼咽了口吐沫,想再往里面看的时候,两只耳朵被两只纤细的小手给拎了起来,咧了咧嘴,柳无翼赶紧收回那sè迷迷的眼神,小声地向小雪和小霜求着饶,小雪和小霜不依,两个人一人拎着柳无翼的一只耳朵,同时用力向前一甩,结果一不小心将柳无翼给扔了出去,柳无翼一个踉跄,撞到了这个虚有其表的男人的身前。“不好意思哈,偶们不是故意的,您过。”柳无翼脸带微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搭了句话,毕竟,一个小男人被两个美女给扔过来,是个很是出糗的事,说完后,柳无翼还自动向一边让了让,闪开了阻挡那个男人的路,回到了小雪和小霜的身边。男人身后的那几名保镖在柳无翼被甩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围绕在男人的身边,只是自己的主子没有发话,他们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在这种地方,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没点身份的人,连门都进不来,更别说能在这里打情骂俏了。
虚有其表的男人自恃身份,只是向柳无翼这个小男人点了下头,刚想迈步,无意间一扭头,看见了小雪和小霜这对姐妹花,下意识是又停下了已经迈出去的脚步,抽出了还在那个女手身上揉捏的手,来到了小雪和小霜的近前,很有风度的弯了一下腰,用一种很是有磁xìng的声音问道:“打扰一下,请问你们两位是从哪里来的,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