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重新划分了军队的部属,成立了九大军区,除了西部,西南,西北,南方等四大军区地处偏远以外,zhōng yāng,东方,东北,东南,北方等五大军区都是围绕着京城所立,每个军区各拥兵二百万,在外太空所属星球上每个军区也都有军队三百万。京城还有一支不归九大军区管辖的部队,这支单独的武装力量有十万人,是从九大军区千挑万选的jīng锐,属于jīng英中的jīng英,专门用来保卫京城的安全,这十万人被称为京城王牌守卫军,又称做卫戍军,现在这支军队的代理统领者就是zhōng yāng总书记,军委主席,国家主席——秦天委。只是,当柳无翼到来的时候,这支军队的指挥权和管理权就要换人了,因为,这支军队的真正拥有人是姓柳,创始人柳浩空。
一百多年前,柳浩空带着一班兄弟在外太空一场恶战,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国家为了表示嘉奖,除了晋升柳浩空为总教官以外,还单独成立了这支由柳浩空直属的部队,世世代代相传下去,做为国家的守护神,用来保卫国家的心脏,柳浩空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将这支部队打造成了王牌中的王牌,从这支部队里出来的人,每一个都是以一挡百的jīng英,所有的军人以进入这支部队为自豪。柳浩空在五十岁的时候因祖训离开了部队,当时柳浩空的儿子柳如烟刚刚入伍,威望不足以胜任,就由当时的国家领导人暂为代理,五年后,柳如烟威震全军,重新执掌卫戍军,同样,柳如烟也遵照祖训在五十岁时离开部队,将这个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柳一守。
当时的柳一守刚满二十二岁,正赶上因为土星资源划分问题引起的一场规模巨大的战争,A国集合了三十几个国家,共三千五百万的兵力,外加机器人五千万,与C国争夺一个在土星上发现的稀有金属矿,当时年轻的柳一守带领着同样年轻的南宫刚,费蹂,司马济等人,以五十万人的兵力,一百万的机器人,在土星上与联军对抗,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一个星期杀敌上千万,斩杀各**团长数十名,后追杀残敌近半个土星,最后A国不得不以外交手段重新坐下来谈判,称认稀有金属矿的所有权。战后统计,各国联军共阵亡一千三百多万人,伤残近千万,上百名军团长级人员阵亡,三千万机器人报废,战后有的人甚至永远离开了军队,而柳一守所率领的部队仅以伤亡不到五万人,损失十几万机器人的代价取得了胜利。此战以后,世界各国再也不敢轻易对C国宣战,谈黄sè变,言柳心惊。柳一守重新执掌卫戍军,被称为护国之神,一直到二十多年前,柳一守年满五十岁,拒绝了国家的再三挽留,交出了卫戍军的领导大权,毅然回到老家,继承祖业当了名普通的跌打医生。
本来,在柳一守退役后,应该由柳天成来继承柳家保家卫国的重任,可是因为柳天成不守祖训,没有继承柳家跌打医生的这门传统职业,所以,柳一守依祖训拒绝国家征招柳天成入伍,只答应,如果再有战事,柳天成一定会第一个从军报国,但绝不接受卫戍军的领导权。就这样,一等就是二十几年,卫戍军的指挥权都是一直由国家领导人暂为代理,一直到了柳无翼的出现,柳家才又出了一个可以继承卫戍军的人物的到来,结果,柳无翼这第一天刚进门,就给国家主席来了个下马威,不但在卫戍军总部动手伤人,打了国家主席秦天委的儿子秦柳感,而且第一个违反柳浩空所立的规定亮出兵器,这可让秦天委喝了一壶大的,也让柳一守头疼了半天。
这还不算什么,军人最佩服的就是强者,只要事后所有人都得知,这个象疯子一样可以在卫戍军的冲击下,还可以横冲直撞的是护国之神柳一守的孙子,未来的接班人,没准柳无翼还会因此而在军队里声威大长,以柳无翼现在的形象和能力,就算是被称为军神也未尝不可。现在最让秦天委头疼的是,从柳无翼拿出的半截烟头里,还传来了对秦柳感最为不利的证据,除了要在现场污辱zhōng yāng军区司令员的孙女,东北军区司令员的外孙女外,还有最要命的一句话:我不管你嘴里的爷爷是谁,在这里全都没有用,也许他曾经在京城里很有名望,但是,你们要知道,现在的京城是谁的天下就行了。这句话要是传出去,可是对护国之神的污辱,弄不好要引起全**队的哗变,到时候,别说秦柳感活不了,就算是自己这个国家主席,军委主席的位子也难保了。果然,在场的所有黑衣老者都一个个地皱起了眉头,他们可都是当初柳一守亲手培养和一手提拔出来的,只是柳一守现在还没说话,这些老衣老者碍于军规也只是在皱眉。
就在这时,一个通讯兵跑了出来报告道:“报告主席,zhōng yāng军区司令南宫刚,zhōng yāng军区总教官南宫情,接到京城的紧急讯号后,亲自率领十万卫队赶来救援,现在在京城以南五公里处驻防,请指示。”秦天委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心想:当时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发出的是最紧急的叛国者进攻京城的jǐng戒讯号,这么一来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了,用不了三十分钟,九大军区将会有五个司令员率五十万人会师京城,进行对京城的包围和布防,四个司令员倾所有兵力对全国的边防进行jǐng戒,这乱子可大了。想到这不禁看了眼倒在地上至今还无人问津的秦柳感,微微地叹了口气,将半截烟头还给了柳无翼,强打着jīng神对柳一守笑了笑说:“姑夫,事到如今,一切都弄清楚了,这件事我看就交由你来亲自解决吧。无认如何都要给大家个交待,柳感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更对不起姑夫你了,我没想到这个畜牲竟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柳一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还处于暴走状态的柳无翼说:“算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年轻人谁还没点火气。无翼你少用这种看眼看偶,来的时候偶怎么对你说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敢第一个拿出方天画戟,昂,这规定可是浩空爷爷订下来了,你大伯都说了不对你进行追究了,你小子怎么还是这种不服气的样子?”
听了柳一守的话,秦天委又是可气又是好笑,这分明是摆明了为柳无翼开脱罪名,可是又没有办法,只有不对柳无翼进行追究,才可以饶过秦柳感羞辱护国之神,扬言要污辱两个司令员的孙女,外孙女和攻击新一代卫戍军接班人的罪名,如果柳一守一摆手不管了,就算卫戍军所有人员都不说话,外边那几个老家伙可没有一个好说话的,除了柳一守可以轻易地镇住他们以外,哪怕以军委的名义也不可能轻易的让他们就范。
“报告主席。”又一个通讯兵跑了过来说:“东方军区司令员费蹂,东方军区总教官费通天,接到紧急讯号,带领十万jīng锐在京城西南五公里处驻扎。东北军区司令员司马济,东北军区总教官司马涛接到紧急讯号,,带领十万jīng锐在京城东部五公里驻扎,等侯指示。”这个通讯兵刚说完,又一个通讯兵跑了过来:“报告主席,北方军区司令员秦天望,北方军区总教官秦柳思,率领北方军区十万jīng锐在京城以北偏西五公里处驻扎,东南军区司令员赵千里,东南军区总教官赵感柳率十万jīng锐,在接到紧急讯号后火速起到京城东南五公里处,现已驻扎,等侯指示。”好快呀,秦天委看了柳一守一眼,小声地问道:“姑夫,你说怎么办?”柳一守也是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还是让他们都进来吧,部队就留在原地,不要进城了,偶们也都别在这儿站着了,还是进会议室再说吧,必竟让主席在外边这么站着不安全,再说了,柳感身上还有伤,一会儿偶再帮他看一下。”“那就有劳姑夫了。”秦天委感激不尽地道了声谢,在银安的护卫下进了红sè的大楼。
临进楼前柳一守又拍了拍那几名老者的肩膀,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了兄弟们,让你们辛苦了,回头让无翼给各位赔个罪,请大家好好的喝上一回。”那个为首的麻衣老者连连摆手说:“总教官,这不算什么,无翼还真是厉害呀,还有他的这些小兄弟,那可真是了不得啊,我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们,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惭愧,不服老是不行了,总教官,你们先忙着,回头我们应该给你们接风才对,顺便还要向无翼和他的这班小兄弟请教一番呢。”那个拉开秦柳感的身形黑瘦,面容猥琐的老者也是连连点头说道:“我们等了二十多年了,卫戍军终于等来了柳家的接班人了,这场架打的不亏,柳大哥,你们先忙,我们再把这里收拾一下。”哈哈哈,柳一守大笑起来,伸手揪住柳无翼的一只耳朵说:“走吧好孙子,还不把这些都收起来,惹了这么大的事,你还在这儿横眉立眼的,走,跟偶进来,还有你们几个,也跟着过来,那边儿,来俩人把秦大少爷抬着,从另一条通道进去,偶这边地方小装不下你们这么多人。”说完,也不管柳无翼愿不愿意,拎着柳无翼的耳朵,带着小雪和小霜等人走进了红sè的大楼。
十几分钟以后,地下的一个中型规模的会议室里,秦天委作为国家的领导人居中而坐,两边柳一守和五大军区司令员,按年龄顺序坐在两旁,其他五大军区总教官,以及恢复正常样子的柳无翼和他的无耻小队,分别被安排在两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银安作为秦天委的秘书兼保镖,端来了茶水为众人一一摆放完毕。秦天委见众人都落坐完毕了,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其实呢,今天完全是一个误会,结果劳烦几位司令员和众军将士跑了一趟,说起来真是有些惭愧,不知道对于这件事后边的处理情况,大家都有什么看法和要求?”南宫刚看了秦天委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北方军区司令员秦天望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作为秦天委的亲弟弟,秦天望说起话来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大哥,这件事明明就是你做的不对嘛,柳感这个畜牲,都是你惯出来的,光天化rì之下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要是我,早一巴掌拍死他了,看他那德xìng,这种事肯定不是干了一回了。我认为无翼没有做错什么,对于无翼我个人认为不进行追究,不知道其他几位司令员有什么想法。”东南军区司令员赵千里闻言也站起身来,秦天委冲他摆了摆手,示意坐下说,赵千里向秦天委点了下头表示感谢,又坐了下去,说道:“我同意秦司令员的意见,不对无翼进行追究,至于柳感嘛,还是给条活路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家人何必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的,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还要靠大家拿个意见。”其实这赵千里是当年柳一守一手提拔起来的,在战场上几次救了赵千里的命,在柳一守的暗示下,赵千里才说出这种话来,要不然以赵千里的个xìng,没准会无条件的支持秦天望的要求。
听了赵千里的话,秦天委感激地冲赵千里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柳一守,这才说道:“不知道姑夫和南宫司令员有什么说的没有。”南宫刚看了看柳一守和秦天委,叹了口气说:“俺没意见。全由老哥哥和主席作主了。”“不行,我反对。”费蹂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南宫老哥做为当事人的亲爷爷,为了给主席一个面子,不好意思提什么,我做为一个外人,可是要为两个小女娃讨个公道,凭什么不对秦柳感进行追究,天望说的对,秦柳感这小子既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就证明这种事他干了不是一回两回了,再让他这么下去,不知道回头他再祸害多少人,具体怎么处理,主席拿主意吧。司马老兄,你也是那两个小丫头的姥爷,你有什么意见没有?”司马济见四个司令员都发话了,也点头说道:“从个人感情上说,我也同意费老弟和天望的说法,以大局来说,还是千里说的对,最后一锤定音的还是要由主席来下结论。”得,这皮球又踢到秦天委这里来了,秦天委个气呀,一群老狐狸,说来说去都是不对柳无翼进行追究,对秦柳感追着不放,自己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这几个家伙还会一直追究下去。
秦天委这个时候有些后悔当初将秦柳感安排到卫戍军总部工作了,在这里虽然安全,但是也将秦柳感养成了自大的毛病,秦家人先天体质比较弱,除了秦天望这一脉在秦家是个异类外,秦家基本上都属于弱不禁风型的,秦柳感更是病鸡中的战斗机,空长了一副好架子,小时候,二级风以上都不敢出门,长大了的时候,秦天委也正好当上主席,为了让秦柳感得到足够的保护,专门从军队里挑选了十个jīng英军人,在暗地里当秦柳感的保镖,秦天委还是知道自己儿子是干什么吃的,并没有对秦柳感开一路绿灯,也并不想让他在政界有大的发展,只是在秦柳感大学毕业后,在卫戍军总部人事处,安排了一个副主任的闲职,打算就让秦柳感在这里退休就完了。秦柳感也知道自己武不能保家卫国,文不能从政经商,就安安本本地当着自己的副主任,每个月有着不错的收放,到是也够安分。只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秦柳感把由暗地里转为明面的保镖全都换了,秦天委工作也忙,也对秦柳感rì常的表现感到放心,只是找人验证了一下秦柳感保镖的实力,感觉还可以,也就没有顾的上再对秦柳感进行追问,谁知道这么一来,这小子在背地里干了这么多事。
“偶也想说两句。”柳无翼突然开口了,会议室里几十道目光转了过来,这会儿的柳无翼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一百多岁没有白活,到了这个时候还打打杀杀的就不是柳无翼了,旁若无人地点了根烟,向秦天委问道:“秦主席,你是长辈,有些话偶问的可能不太中听,但是偶还是希望你能回答。”“无翼,有你这么对主席说话的吗!”柳一守忍不住训斥道,秦天委笑了,对柳一守说:“姑夫,没事,好歹都是一家人,无翼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柳无翼看了秦天委一眼说:“请问主席,秦柳感以前是不是就是这样,偶是说在主席上任之前。”秦天委一楞,想了想才说:“柳感小时候身体弱,很少出门,只是在大院里和几个住的很近的朋友玩,没事了就呆在家里面看看书,上学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社会交往,在学校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我儿子。”柳无翼点了一下头,继续问:“国家规定主席是不是可以连任三届?不好意思,偶对政治方面不太懂!”这回秦天委没有犹豫:“是呀,我现在已经是第二届了,没有意外的话,下一届在mín zhǔ评选的时候,我还是很有可能的。”柳无翼没有停,继续问:“秦柳感是不是在工作了以后才开始这么玩?”秦天委沉默了一下,才反问道:“无翼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的?”柳无翼没有回答,只是又问:“秦柳感刚工作的时候很腼腆吧?”这个时候会议室里所有人的都站了起来,看着柳无翼,柳无翼却象没有看到似的,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