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柳无翼拿着报告还没看完,就不可思议地问道,秦天委扫了一眼柳无翼说:“就在你们失踪后约十几天的rì子里吧,如果不是确定你是被五yīn老人打伤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和他们遇到了同样的遭遇呢!”柳无翼点了根烟问:“外交部怎么说的,还有zhèng fǔ没有派人去调查一下?”秦天委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报告说:“那里是A国所属的一个小岛,地方又在公海上,我们是通过外交部的交涉以后才派人去的,当时整个岛被炸的只有几十平方米一片区域了,其它地方都沉入了海中,后来通过取样调查,残存血液鉴定,岛上当时有一百一十多名来自各个国家的女xìng,剩下的就是十国联校的jīng英。只是在反复提取的血液样本中,就是没有发现那个叫侯士宗的的留学生和J国教官犬冢一郎的血液样本,外交部已经和驻E国大使馆联系过了,证实了侯士宗确实是驻E国大使侯现康的女儿。”
“女儿?侯士宗是女的?”坐在后边的无耻小队炸锅了,他们当时也在现场,通过柳无翼和侯士宗的对话知道侯士宗是C国人,可是却不知道侯士宗是个女人,柳无翼头也没抬地说:“这个我知道,秦主席,现场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秦天委想了想说:“有一点很是奇怪,一是这一百多人的尸体全都不见了。二是现场明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而且死了不少人,可是这些人不但同样的没有留下尸体,就连血液样本都提取不到,当然也不排除被火炎流星雨给燃烧殆尽了。最后就是,在小岛海边的沙滩里大约几米深的地方,挖掘出了J国教官犬冢一郎的尸体,这个犬冢一郎死的地点和岛上其他人死亡的地点非常的远,验尸结果也没有发现犬冢一郎有过战斗过的迹象,它应该是自己把自己埋在沙子里,后来被从天而降的火炎流星雨给烧死的,至于它为什么会把自己埋进沙子那么深的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火炎流星雨柳无翼等人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毕竟拉冬和方岩一场大战时,拉冬的那招覆盖几十平方千米的火雨流星还是让大家记忆犹深的,如果当时不是方岩接住了那招,恐怕边塞军校就会变成地狱般的火海了,可是侯士宗哪儿去了?五年多来一直杳无音讯,是哪一股的力量会把十国联校的人全部斩尽杀绝!
“对了,还有一点我忘记说了。”秦天委补充道:“十国联校在离开我国之前,曾经收到国A国zhèng fǔ的一个通知,据说是让他们所有人到那个小岛上去渡假,可是我们外交部和A国联系过以后,发现A国并没有发部过这条通知,是一个叫迈克斯的执行秘书私下发部的,而这个叫迈克斯的人在离开小岛回国的路上,他们所乘坐的飞行器发生了爆炸,迈克斯和他的两名随行助手,以及飞行器驾驶员全部被当场炸死,尸骨无存。”
柳无翼深深地吸了口烟,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问:“其他国家都怎么说?”秦天委苦笑道:“当然不排除有的国家怀疑是我们做的,甚至是你们做的,当时你们也失踪了好久,J国就提出过是你们暗中将十国联校的人都给消灭了,只不过它们手里也没有证据,只是在那里乱喊一番,并没有几个国家附和它们。”柳无翼又抽了口烟问:“那秦主席把偶们找来是什么意思?还有老头子你是什么看法?”一直都没有发言的柳一守说:“偶抽空也去那个岛上看过了,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当时可以肯定发生过大规模的战斗,而且人数相当的庞大,按火炎流星所覆盖的范围推断,恐怕要有近十万左右的人围攻过他们,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当然了,普通的十万人在他们的面前也只是去送死,可是,据偶的密报所了解,当时全世界并没有一个或多个国家调动过军队,以及哪个组织有大规模的人员调动,更没有数万人的人口失踪,再说回来了,在那种火炎流星的打击下,除了真正的高手,是不可能从这种火火流星下可以逃出来的,而这样的高手又都是独行侠类型的,别说十万了,让他们十个人去做这种事都不可能。”
“嗯,偶知道了。”柳无翼把手里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摁,站起身召乎着无耻小队的人就向外走去,柳一守刚说了一半,就见柳无翼往外走,有些奇怪地问道:“好孙子,你干什么去?”柳无翼回头耸了耸肩说:“你说了半天就是说也没有线索,偶不想听了,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去。”说完就走出了会议室,只留下一个国家主席和一个前国家军队的总教官在会议室里干坐着。
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有几个黑影围在一起,黑影们的正前方,有一个两米左右的茧飘浮在半空中,这个茧是这个空间里唯一会发光的物体。其中一个黑影问:“五年多了,女皇陛下还没有寄生成功吗?”旁边一个黑影似乎摇了摇头说:“这个寄宿体的个人意志力太强了,想要完全占有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另一个黑影说道:“一百多年我们都等下来了,还在乎这点时间吗?”第一条黑影似乎笑了笑说:“说的也是,只要女皇陛下平安无事,我们谁还在乎这点时间。”
京城的一间小酒吧里,坐在角落里的柳无翼苦笑着取出了一张卡递了出去,给无耻小队的男xìng成员们发了一圈烟,眼睁睁地看着小雪,小霜带着方岩以及柳木走出了酒吧。柳无翼非常后悔说了实话,看来还是不能完全的当一个诚实的男人,刚才在小雪和小霜的威胁下,迫不得已交待了自己为什么知道侯士宗是女人,因此被小雪和小霜联手敲走了一个亿,虽然这笔钱对柳无翼来说不算什么,连九牛之一牛都没有,可是刚到手钱还没有捂热呢,就被牵走一头着实让柳无翼心疼不已,看着自己的手,柳无翼心想,那次只是一个意外,不就是没有摸你们俩个吗,偶多少次把手伸过去都让你们给当回来了,这次被摸的还没说什么呢,你们这两个没有被摸的干什么这么生气,一个亿啊,可以找多少个女人,到时候不只是能随便摸了,想干什么都行,偶的一个亿呀,就这么给没了,这算哪门子的jīng神损失费,还有没有天理。
“大哥,你看那边那个女的。”陈念忆悄悄地捅了捅柳无翼,正没好气的柳无翼白了陈念忆一眼:“干什么?方岩刚出去你就到处乱看,偶只是无意间摸了一下一个亿就没了,再敢乱看不少说也要一千万,这回要不是刚坑了那位秦表哥一把,你让偶去哪儿找钱去。再说了,你要是出了什么错不还是要偶帮你垫钱。”“不是这个意思。”这回连刑刚也跟过来凑热闹:“大哥,从刚才开始我们就发现了,那个女的一直盯着你。”柳无翼抬手给了刑刚一个栗子:“顶你个肺,偶怎么没有发现。”刑刚抱着头抱怨道:“你不是正心疼你那一个亿呢吗!”“这到是个理。”柳无翼非常赞同地点点头,扭过头去看向陈念忆和刑刚说的那个女人。
可是当柳无翼转过头去的时候,柳无翼不禁一哆嗦,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去,曲风得意洋洋地说:“看吧,我就知道大哥一定和那个女的有一腿,虽然人长的不怎么样,可是还是比较耐看的。”“看泥马呀。”柳无翼又一脚把曲风踹了个跟头,小声地说了句:“没道理,她都来了,那个谁怎么没有出现呢。”曲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兴奋地问:“她是谁呀,你说的那个谁又是哪一个,漂亮不?”柳无翼没好气地说:“你挺老实的个孩子怎么现在越来越脑残了,偶说的是个男的,用不用给你介绍认识一下,让你们俩亲热亲热?”曲风一缩脖子说:“那还是算了吧,大哥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正说着呢,他们议论的那个女人走了过来,这是一个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左右的女孩子,肤sè黑了点,眼睛小了点,嘴吧大了点,细高挑的个子,身材到是凹凸有致,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在脑后扎了起来,穿的是一身黑sè的紧身的皮衣裤,脚上是一双细跟的长筒靴,属于一种气质型的女人,扔到人群就找不到的主,耐看但不能细看的那种,如果你的眼睛近视,那就最好不要带眼镜看。
看着这个女孩子走了过来,柳无翼的眉毛不禁一挑,感觉上有一些奇怪,陈念忆,刑刚和曲风,甚至连柳金都有意无意地向一边躲了躲,正好在柳无翼的对面给留出了一个位置,那个女孩子也正巧就坐到了那里,轻轻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一只手轻抚着杯子慢慢地转着,可就是没有说话。
这个酒吧里靠角落的位置的桌子都是那种细架支起,上面是一层玻璃钢,看起来简洁一些,但又比较稳固的圆桌,椅子则是带软垫,带靠背不带扶手的不锈钢制成的,必要时可以抡起来用,是一种隐蔽xìng很高,实用xìng很好的生活用品。现在柳无翼就半靠在靠背上抽着烟看着这个女孩子,好半天柳无翼才问:“我们认识?”女孩子摇了摇头说:“第一次见面。”柳无翼笑了,空着的右手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边喝边问:“那你有什么事?”女孩子好象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因为——”猛然间,女孩子身形没动,只是一端手中的酒杯泼向了柳无翼说:“有人要我杀你。”酒杯里的液体化为一道水箭,直接飞向了柳无翼的咽喉。
这个时候,正好是柳无翼正在仰起头往肚子灌酒的时候,这个女孩子把握的时机非常的好,没有人会想到,一个看起来有些吸引人的女孩子,会在刚坐下,正在交谈的时候,突然间就发难,而且,柳无翼正好又仰着头,正在听她说到一半的时候出手,而且,距离又是那么的近。可是柳无翼做到了,反正不知道柳无翼是怎么想的,就在女孩子端起酒杯的时候,柳无翼有意无意右腿的膝盖抬了起来,一下子顶到了靠近自己这边的桌沿上,直径约一米,厚约一公分的玻璃钢桌面飞了起来,正好挡住了水箭的进攻。
可是,那道水箭竟然无视玻璃钢做的桌面的阻挡,直接穿了过去,一公分厚的玻璃钢被穿了一个洞,还是直袭柳无翼,这时侯的柳无翼已经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左脚在地上一点,连人带椅子向后一滑,右手的酒杯反罩,稳稳地接住了shè向自己的水箭,水箭并没有就此停了下来,而是擦着酒杯的内壁到了杯底,又沿着酒杯的内壁形成一道弧线飞了回去,从两人中间的玻璃钢被穿过的孔洞中又飞了回去,同样的击中了女孩子还没收回的酒杯,啵的一声,女孩子手中的酒杯一下子就碎了,这时那张玻璃钢的桌面才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这个女孩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发出的水箭这么快又就被反了回来,手还没有收回的时候就受了伤,当时女孩子的脸sè就变了。身子还没站直,就向后倒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左手不知道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曲风眼尖,一眼着发现女孩子被水箭溅到的右手已经成了紫黑sè,只来的及说了一声:“她的酒里有毒。”纵身就跳了起来,跟着就飞了过去。
单比飞行的速度,曲风是所有人当中最快的,就在女孩子倒飞还没落地的时候,曲风已经到了她的身边,抬手曲指成爪就向女孩子的肩膀抓了过去,女孩子的反应也不慢,那只紫黑sè的手掌一抬,迎面对着曲风就对了过去,曲风怕她手上的毒会传播,迟疑了一下,手上略微一慢,女孩子已经又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陈念忆和刑刚也冲了过来,分左右夹击这个女孩子,柳金则是从后边堵了上来,封住了她的退路。
眼见后无去路,前有追兵,女孩子并没有惊慌失措的神sè,左手一转,手里多了两根细长漆黑的牛毛针,手指一弹shè向了陈念忆和刑刚,右腿一个后踢,右脚长筒靴的尖跟直刺柳金的咽喉,动作干净利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柳金可不怕她有没有毒,举起拳头就是硬接,咔地一声轻响,女孩子被震回了原地,柳金低头看着自己的拳头,只见拳头上人造皮肤的表面已经完全都变成了黑sè,还带有强烈的腐蚀xìng,只一会儿功夫那层人造皮肤就掉了下来,柳金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将这一片的人造皮肤甩了下来。陈念忆和刑刚怕针上有毒,没有伸手去接shè向自己的牛毛针,只是一偏头躲了过去,空气中带起一股淡淡的清香,他俩是躲过去了,可是央及了他们两人身后的两名客人,这两个人正在和朋友们边喝边聊呢,只觉的身上一麻,就象是被蚊虫叮了一口一样,还没反过味来的时候,咕咚一下就倒在地上,转眼间就脸sè发黑,口吐白沫。
从这个女孩子偷袭柳无翼,到这两名客人中针倒地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其他的客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连桌面摔碎,以及被殃及池鱼两名客人倒地都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只有两名客人的朋友们,以及听见响动的几名好奇的客人看了一眼,还以为是有人突发重病倒了下去,甚至还有人以为这二位是喝多了呢。
“把解药交出来。”站在女孩子一侧的曲风轻声喝道,现在酒吧里的客人们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在这里要是再打下去还不知道有几个人受伤呢,还是先让她将解药交出来,将那被误伤的两位救过来是上策。女孩子对曲风的话丝毫没有理会,左手一翻,又是四根牛毛针分四个方向shè向了曲风四人,曲风,陈念忆和刑刚脸sè同时一变,运起内力准备将牛毛针强行接下,柳金大喊一声:“全都交给偶吧。”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从柳金的手中飞出,凌空横扫,将四根牛毛针尽数接了下来。这次柳金喊的声音有些大,周围的人都听见了,纷纷转头或起身观看,反应快一些的已经开始指责这四个年轻小伙子联手欺负一个单身女孩子,其余的人也逐渐开始附和着加入指责的行例,甚至有几位正义感强的客人正在站起身来,要向曲风等人讨个公道。
一直在一旁冷眼观看的柳无翼并没有动,还是坐在角落里端着酒杯,慢慢地品尝着服务员刚递过来的酒,一名服务员正在低着头打扫着柳无翼撞翻的桌子,至少柳无翼是这么解释的。国人的传统作风在这个时候充分的表现出来,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指责声越来越强烈,根本就不给曲风等人辩解的机会。
咚的一声,柳金将手里黑乎乎的东西摔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将这些sè厉内荏的客人吓了一跳,同时也有些奇怪这个机器人为什么在对人类主动攻击的情况下,不会受到现场jǐng备系统的攻击。柳金多聪明呀,活了近七十岁的它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当下模拟出一种最常规的机械声音说道:“偶是京城卫戍军助理安全员,这个女人十分危险。”说着一指那两名被误伤的客人,接着说:“这两位就是受到这个女人的攻击才受伤的,如果你们继续阻挠偶的办公,不止是这两位,就算是你们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到时候不用zhèng fǔ追究你们,只是这个女人都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柳金的话一说完,刚才还在纷纷指责,充满正义感的客人们都站了起来,轰隆轰隆地离开了自己的坐位,有多远就跑多远了,他们这会儿可是都看清了那两位受到无妄之灾的客人。现在这两位客人已经被他们的同伴所抛弃,一边一个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看到这种情况柳金不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