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勒个去的,又是一名勇者,还是先天勇者!”一看到这名将军,柳无翼第一个叫了起来,叫的那个异常的夸张,叫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那是一个的假。
“呕,大哥,我求求你行不行,别再这么夸人了,再这么说一次,我恐怕真的会吐的。”陈念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向柳无翼求饶道。
“就是,就是,你该干什么就好好地去干什么,别老整这套,万一把胃吐坏了,你还要好好地补偿我们呢!”刑刚和姚天远等人也纷纷地附和着,完全没有将这几百名打手和上百名弓箭手看在眼里。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秋水城闹事,还打死打伤了这么多人,难道不知道这是个**制的地方吗?”这名中年将军看上去近四十岁的样子,进化程度和项军飞以及光头大汉是同一等级,身材很是高大,也在两米以上,外表相当的威猛,在一身明亮的盔甲的衬托下显得很有气势,而且还是勇者的,呃,怎么说呢,初级,还是刚入门的那种!
这也就难怪柳无翼会那么夸张地叫着勇者,还是先天勇者了,四十岁先天勇者刚入门,看上去又不象先天不良,那就只能说明这位仁兄——是一个先天的草包加天生的纨绔子弟了。
顺便再提一下,这位将军就是秋水城刚到任的守备,本地的父母官,杨亮生杨大人,一位靠着祖宗的庇护成长起来的官宦子弟,一位比起后天勇者还晚上几年进入勇者行列的勇者,一位没有上过战场却喜欢顶盔贯甲,自称立过种种战功的高手,一位花了一大笔钱,买了这么一个守备职位的未来贪官。
可是再怎么说,这位杨大人也不是傻子,柳无翼那么夸张地夹枪带棍的一顿叫唤,这位杨大人也知道是在讽剌自己,于是杨大人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
“弓箭手预备,给本大人······”好嘛,杨大人生气了,抬起手来就要下令开弓放箭,这可是把站在杨亮生前面的那个光头大汉给吓了一大蹦,急忙倒提着双刃战斧回身抱拳,打断了杨亮生的话:“杨大人请手下留情,区区几个小毛贼,用不着杨大人的jīng锐动手,只需乔某和金府的这些手下就可以将这些贼人拿下。”
“也好,那本守备就给安生兄弟一个面子,由安生兄弟亲手将这些贼人缉捕归案。”杨亮生收了金府的好处,又看在这位大管事是个中级勇者的份上,对乔安生还是很客气,于是将放箭的手式,改为了抬手做请的姿势。
“多谢大人。”看到杨亮生不放箭了,乔安生总算松了口气,心里暗想,果然是个草包,真要是这边一放箭,对面那些人往人群里一扎,等箭身下来的时候,只怕死的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人,那可就损失的大了去了。
“诸位,本人乔安生,金府的大管事,不知道诸位和金老爷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逼得金老爷连凌霄箭都施放出来了?”别看乔安生长的,那眼睛里,在大晚上都可以冒出金光来了,这要是再阻止下去,只怕这些家伙敢先把乔安生给撕了,然后再找柳无翼等人算帐。
“先天勇者中级,让我来试试你的高招吧!”看到周围那贪婪的眼神,陈念忆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得不说,这五万两白银的诱惑力太大了,随便换一个普通人听到五万两白银,只怕能当场晕过去,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马上抄家伙来和柳无翼拼命。
同时,陈念忆也看出来了,这个乔安生还是和金府的那些打手不一样,衡量了一下,陈念忆还是决定暗中帮这个乔安生一把,省得乔安生在这里为难,至于后边的事,就论不到乔安生来管了。
“那就请多指教。”来到一个角落里,倒提着双刃战斧,乔安生先是向陈念忆双手抱拳,行了个江湖常用礼节,然后才平端战斧横于胸前,斧面外一面盾牌一样将自己护住,向陈念忆点了点头,示意陈念忆取出自己的兵器。
看到乔安生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陈念忆不由地一笑,人不可貌象这句话放到乔安生的身上太合适了,一副粗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细腻的心,轻轻地摇了摇头,陈念忆向前踏上一步,抬起右手,四指伸平,拇指扣于掌心内,将手掌并成刀状,直刺乔安生的双刃战斧。
所有的打手和官兵们在五万两白银的刺激下本就红了双眼,现在看到乔安生这边先动手了,再也没有人压制他们了,不约而同地怒吼了一声,刀枪并举地向着被围在zhōng yāng的无耻小队的队员们就冲了过去。
双方甫一接触,最前方的打手们就有十几个被击飞了出去,很快就被后面的打手所淹没了,可是在金钱的刺激下,这些打手们没有一个脸上露出恐慌神sè的,就象是饿狼看到肉一样,依然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击着。
角落里,乔安生看到陈念忆连背后的单刀都不取下来,竟然想要空手与自己一战,心中也不由地升起一股怒气,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先天勇者,而且在中级勇者中也不是平庸之辈,陈念忆的这种表现很明显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这让乔安生又急又怒。
眼见着陈念忆的手刀就要点在斧面上,乔安生大喝一声,手腕一扭,平滑如盾的斧面一转,斧刃平平地削向陈念忆的手腕。
“好!”陈念忆见乔安生的这一斧有举重若轻之态,不由地叫了一声,手刀改点为拍,手腕平平下落,在双刃斧削中手腕之前,抢先拍在了斧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