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浮萍大笑,而且是皮笑肉不笑。她没有被我弄得稀里哗啦泪流满面扑到我怀里,反而更加轻蔑地打击我:“呵,真不愧是才子啊!你这样的台词背得好熟练,我都想给你鼓鼓掌。”她瞟着我再哼,“知道吗,你的这些话让我恶心得想吐!”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徐浮萍的反应让我感到太意外,我如此“情深意切”都没有让她迅速就范。是我演技太拙劣,还是她变得太顽固?
我一时有点慌得束手无策。
我再点燃烟学着她一样狠狠吸着,用起猛药:“我千里迢迢赶回来原本以为可以向你赎罪,可以找回我们失去的爱情,但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我也不敢再奢望得到你的原谅。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无话可说。只求你明天记着看一看《成都商报》,我想上面的社会新闻应该会有这么一条――痴情男悔不当初,为赎罪殉情自杀。”
“呵呵,连标题都预先构想好了!有这样精彩的好新闻,我一定多买几份送给刘霞。”徐浮萍把烟头弹向墙角,“真想知道那骚娘们看了会是什么表情。梅道,你希望她高兴还是伤悲呢?”
徐浮萍的话像刀般扎进我的心脏。我脸上的肌肉痉挛扭曲,隐忍的怒火被她泼上汽油迅速窜高。
我可以忍,但是忍无可忍呢?
**你徐浮萍祖宗十八代,你这不是存心犯贱找打吗?
这是初春的午后。外面的花红柳绿阳光灿烂鸟语花香诗情画意如果能穿透墙壁,哪怕只少许地传送一点清芬的气息进来该有多好。我真的好讨厌这屋子里潮湿还散发霉味的空气,还有那该死的香水与精液混合的味道。
我没有跳下床过去给徐浮萍劈头盖脸一顿痛扁。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而今眼目下我穷困潦倒,忍辱负重就只是想从徐浮萍那里再弄几张钞票花花。我知道这很龌龊无耻,但这也是生活所迫逼我如此。
我双手抱住脑袋再作痛苦状:“浮萍,求你不要再提那个该死的女人好吗?我的心现在只为你跳动,在没有谁可以让我爱得如此痴迷”
徐浮萍冥顽不化:“谢谢,就算是真的可惜也太迟了。抱歉,我有丈夫,有孩子,我不会再被你玩弄得瓜兮兮!”
我卑贱到底:“我会用我全部的爱重新把你抢回来的!”
“哈哈哈哈”徐浮萍大笑,“去抢你的刘霞吧,她那么*更适合你!”
情绪失控了,我朝徐浮萍大吼起来:“给你说了你别提那个女人!”
徐浮萍翻着白眼:“说到她你心疼了?哼,我偏要说,哪门?跳过来打我啊!”
完了完了,我要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