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视线火辣辣的看着萧汐研扯去外套的衣服,小可爱几乎包裹不住那呼
之欲出的浑!圆,下半身穿着紧身热裤,勾勒出臀部线条。
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皇甫笙很轻易的把自己的满是怒意的情绪隐藏在深邃的双眸之下,藏的太深
,深到萧汐研根本就没有丝毫发现。
看着萧汐研那清凉的打扮,心底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燃烧着,她每次就是穿成这样坐在别的男人怀里
,像无数次在自己的身上一样,让自己爆出来。
萧汐研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双手撑上了皇甫笙的胸膛。
这是两个人常常玩的游戏,无数次,在那间失了纯真的宾馆里,萧汐研用自己高超技巧让皇甫笙在
自己的挑逗下爆出来。皇甫笙曾经说过,自己是最魅惑人的猫,在床下是只温驯的家猫,而一旦在他的
床上,便成了最魅惑人的野猫,让他越发的迷恋不可自拔。
当萧汐研坐上皇甫笙的大腿时,皇甫笙粗重的气息便直接喷于萧汐研的脖颈间,萧汐研深深吸了一
口气,感受着那灼热的气息一**的席卷而未。
太过于熟悉的画面,冲击着回忆的神经,很多画面会在大脑里重放,要很努力的才能让自己的脸上
保持着平静,不把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
“汐研,夹住我,让我爆出来!
粗俗的话语是他常在两个人欢爱的时候吐出来,从一开始的害羞不适应,渐渐的,迷恋上了这种
不同于平时的皇甫笙的一面,平时的他太过于温柔,在床上的他,太过于狂野,也总是邪恶的让她沉醉
不己。
萧汐研没有回应皇甫笙的话,而是微眯着双眼,似有一种报复的心理在心底’慢慢滋生。
对皇甫笙的情绪太过于复杂,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如果她没有发现一切,她想,她一定会跟皇
甫笙两个人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她从来不否认自己爱皇甫笙的事实,这个男人,在自己青春岁月里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底,当
自己懂得了何为爱情的时候,这个男人早已经成了心底的唯一,即使当时有个男人比他对自己还好,但
是,她的眼底从来只能看到皇甫笙。
她曾天真的做着纯真的梦,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会披上雪白的婚纱成为皇甫笙最美丽的新娘,但一
切,真的仿若做梦一般,都毁了。
萧汐研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浮上一抹很美的笑,没有所谓的规矩,她现在只需要让他爆出
来便可以。
手拉开西装外套,直接低头,隔着西装外套咬上了皇甫笙的突!起。
一阵战栗的感觉传递至全身,皇甫笙打了个颤,无疑,他所碰的所有女人里,只有一个叫萧汐研
的女人可以轻易的引起自己情绪反应,又快又直接,犀利而直接的挑起自己所有的感观。
坐在臀下的身体反应瞬间大了些许,抵在缝隙间,感受着那温热包围着自己。
萧汐研可以轻易的感觉到皇甫笙身体的反应,唇齿间技巧性的游走着,耳边听得到皇甫笙粗喘的
声音,臀微微的扭动,在那越来越大的反应上,磨蹭着。
皇甫笙的气息随着萧汐研的动作而喘息的越发的粗重,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于野兽般的撕喉声。
萧汐研感觉到皇甫笙的情绪已经绷到了极点,身体微微往后退,然后唇‘慢慢的往下,整个人半蹲
在皇甫笙的胯间。
看着那撑起的帐篷。
在皇甫笙火热的眼神下,低下头用着牙齿拉开拉链。
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异常的清晰,也更加清晰的感受的到那暧昧的气息浓烈的衍生着。
随着拉链的拉开,庞大的反应也随之弹跳而出。
萧汐研安静的看了一秒,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皇甫笙那急切的表情,心底不知道是何感受,
这个时候,皇甫笙的身体不能动,只能在自己的主导下,承受这种折磨。
耐力的拉长了这种折磨,看着汗滴顺着皇甫笙的额间慢慢的往下滑。
“汐研,快!”
太久没有这种极致舒服的感觉,即使在女人的身体里驰骋,也没有萧汐研这样只是用着唇轻触,带
给自己的冲击力强大。
#己屏蔽#
皇甫笙此刻的情绪完全沉醉在这种感观冲击当中,萧汐研的唇带着温热,透过那薄薄的布料不轻不
重的啃咬着自己。
双手被困于身后,不能触碰萧汐研的身体,只能动着自己的腰,想把自己的身体往萧汐研唇边进。
而萧汐研却故意在皇甫笙靠近的时候后退,就是不让他得到他想要的。
看着皇甫笙那痛苦的表情,萧汐研突然间觉得自己这样子有多幼稚,不管如何的让自己的情绪放空
,还是把自己的私人感觉给带了进来,没有办法真的完全无视于之前的一切,无法真的把一切给放空掉
皇甫笙对于他的影响,远远比她预计的要大的很多。
#己屏蔽#然后对着皇甫笙说道:”钱栽收了,等会会有人过来帮你解开!谢谢皇甫大少爷的’慷慨!
房间里的气氛太过于暧昧,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属于皇甫笙的味道,这味道太过于浓烈,冲刷着自
己的大脑神经,双腿有些虚软,有些讨厌自己的没用,只是让皇甫笙爆了出来,便让自己的双腿虚软开
来。
有些吃力的迈着步子,不想在皇甫笙的面前示弱,而皇甫笙一直{殳有说话,耳里听着他粗重的喘息
声,就在萧汐研走了几步之时,皇甫笙带着情!欲具有磁性的声音在萧汐研的耳边响起:“萧汐研,你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太过于危险的声音,有穿透力的直穿入萧汐研的耳里,萧汐研迈了几步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条件
反射的转过身,在看到皇甫笙依然困在椅子上时,这才舒出一口气。
转过的视线不可邂免的会看到皇甫笙那再次撑起的帐篷,皇甫笙的杏欲强的程度她深刻的了解,每
次不是要到她昏过去,便不会罢休,他过人的体力,她是最明白的。
天生王者的压力,即使被束缚着,依然会散发出迫人的压力,萧汐研有些无力的喘了口气,不再看
皇甫笙,转过身的脚步快速的往门边走。
但就在刚走了两步的时候,便听到身后砰的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心一沉,脚步加快,眼见已经
伸手握住了门把,一双键臂已经从身后搂上了她的腰。
纤细的背贴上了滚烫的胸膛,急促的心跳透过衣衫传递过来,萧汐研愣了片刻,便开始剧烈的挣扎
着。
皇甫笙更加收紧了双臂,把萧汐研困在怀里,看着在自己怀里挣扎的厉害的萧汐研,伸手一推,便
把萧汐研推趴在门上,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重叠在一起。
鼻息间全是萧汐研熟悉的味道,这是自己想念的味道,对她的想念早已经入了骨,似乎早已经习惯
了这个小女人身上的味道,只是嗅着她的味道便已经是最强的催情药,让他不由的沉醉在这暧昧的情调
里。
“皇甫笙,放开我!刚刚你已经爆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萧汐研耳垂边感受着皇甫笙粗重的喘息声,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身体感受着耶滚烫的身体,本
来就虚软的双腿更加的虚软。
她投有想到,皇甫笙竟然可以挣开绳子,而皇甫笙紧贴在自己身后的身体反应,比之前更加的烫,
明明隔着衣物,但却像是直接伏贴一般,每一分都让自己的身体虚软。
抱着萧汐研香软的身体,皇甫笙眷恋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能够能够在
紧急关头放开他。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承认爱上了她,嘴里吐出来的爱,完全都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
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吐出来的爱字有着半分的真意,而每当紧要关头,在看到她的泪和她的倔强的
时候,便无法再继续下去。
她是他唯一不会强势的女人,太多的顾及,打破了太多自己一惯的风格。
他是没有感情可言,他的世界里只应该存在着利用,让女人得到满足,而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进而得到他所需要的。
他一步步的让萧汐研深陷在自己编织的网里,轻易的让萧汐研没有办法再抗拒自己,而沉醉的无可
自拔。
把她的身体调教的完全配合着自己,他就是要让萧穆然看看,他最疼的女儿在他的身下是多么的
y!n!荡。他的目的达到了,萧穆然亲耳听到萧汐研在自己的身下叫的有多么的y!n!荡,更听得到她的
女儿嘴里说着爱这个他眼中钉。
他拿着那些一卷卷比日本国民党还刺激人的激情带子,当着萧穆然的面前放着,看着萧穆然看着那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看着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一次次的祈求眼中钉要她,那副贱的样子。
他犀利讽刺的言语,配上那精彩的碟片,很成功的让萧穆然病发,很轻易的把他送进了医院。
他忍了十年,终于把自己最恨的人送进了医院,成了半死人,有时候人死了是一种解脱,真正折磨
人的便是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他要慢慢的折磨他,把自己所承受的全讨回来。
萧穆然得到了报应,萧氏集团也成了皇甫集团,他大可以把萧汐研一脚踢开,最后给予萧汐研最沉
重的一击,可是,对她,心软了。
对她的感情太过于复杂,她是萧穆然的女儿,所以他应该理所当然的恨她,只是这些年的相处,点
点滴滴,似乎早已经融化了那颗冰冷的心……
这复杂的感情,一次次的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他甚至为了留她在自己的身边而把萧穆然再次接回别
墅。
这根本就不是他皇甫笙会做的事情,可是却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而一步步的退让。
女人之于他,除了发泄**就是利用,而萧汐研却成功的让他知道了何为嫉妒,他嫉妒那些出现在
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在很久以前已经把萧汐研的身上贴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
不能爱,不该爱,却在不知不觉间动了心。
而他,怎能对仇人的女儿动心……
眼眸深处闪着复杂的光芒,萧汐研是他唯一不能自控的情绪,完美计划里的唯一意外。
“你似乎忘记了,我曾经警告你离其他男人远一点,你似乎当耳边风,并未听进耳里!”皇甫笙轻
咬着萧汐研的耳垂,甩开那些芙名的情绪,讨厌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却控制不住。”你不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萧汐研浑身僵硬,无法克制自己在那暧昧的动作下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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