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夏走出来时,莫席天也刚好走进卧室,手里持着电话放在耳边,用着纯正的英文在交谈着什么事
情,似乎是一些公事。
恢复手上毛巾擦拭头发的动作,坦然自若的朝着一旁的镜子走去,身上也已经换下了睡衣,她刚刚
一直在浴室里找了半天,却也没有找到吹风机,好在此时已经是夏初,擦拭一会,头发便会干了。
她站在镜子前努力的不让自己的视线偏移,可背后莫席天的注视太过灼热,让人感觉不到都难,而
且还是那种直勾勾的,她真怕自己的背脊被他灼烧出来两个窟窿。
感觉到背后的灼烫感稍微减少了一些后,她偷偷的瞄过去,透过镜子反射出来的景象看着莫席天
,他站在落地窗边,手里持着手机放在耳边,侧脸线条冷峻,在他后面,空留一地阳光散落在地,碎成
大片无可弥补的斑驳。
愣神之间,莫席天已经朝着自己走来,她连忙吸气,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好在
此时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已经不多。
莫席天手里把玩着手机,黑曜石颜色的眼睛朝着她逼视,大手很自然而然的搁置在她的肩膀上,随
即。慢慢下移,穿过腋下,停留在腰间,在镜子里的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一本正经道,“唔,看来尺
寸确实一分不差。”
“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帕维。“琉夏往一边闪了闪身子,灵巧的跳开了一些.将毛巾放在手里若
有似无的揉着,脸颊红的不行,却还要装作声音淡淡的说着。
莫席天看她如此模样,有些动人,重眸里带着兴味,直接拉过她的手腕,慵懒道,“先下楼去吃早
餐,一会我直接送你过去,我已经让人都做好了。”
说完,不给她点头或是摇头的机会,人已经被他拉到了楼梯口,踉踉跄跄的往下走着
琉夏总觉得很怪异,即便是这偌大的餐厅里不仅仅是有他和她两个人,还有徐妈在厨房和餐厅间来
回的穿棱,可过了一会,就真的只剩下她和莫席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她总觉得这人也太奢侈,简直是典型的资本家,对人冷血,自己却**啊!而且这餐厅也太大了
,她觉得若是说话都能有回音。
“吃吧,一会凉了。”英席天很自然而然的说着,此时正是阳光最明媚的时刻,鲜亮鲜亮的从一
旁的窗户投射进来,柔柔的印在莫席天的身上,琉夏愣愣的看着,心情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而且
这氛围怎么忽然就变得有些暖昧了呢。
低垂下脑袋,她开始喝牛奶,心里也暗暗嘀咕着,有钱人的牛奶就是不一样,咋这么好喝。
对面的莫席天也一直都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温顺听话的在那吃东西,唇角微微翘起,蓦地,眼
角扫过一旁的手机他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起来某事,没有对于她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反而开口问,“你
接下来的两周工作忙吗?”
“忙啊!我每天都很忙的。“琉夏虽然不明白他忽然这么问是要做什么,但倒也是脱口而出,而
且理所当然。
“忙到有时间和别人去餐厅肆意的亲呢?”莫席天挑了挑眉,指骨分明的手指在牛奶的玻璃杯上
扣着,十分有节奏。
“我那只是吃饭,总不能饿着吧。”琉夏差点噎着,不为别的,为他语气里很难捕捉到的那一丝
吃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隐隐的不敢相信。
“嗯,吃饭,吃饭吃的到别人家里了?“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也不知是促狭还是冷嘲,反正语调里
有着让她觉得怪异的意味。
“我只是送他上楼,他喝醉了,选他上去之后我就下未了,一秒都没耽搁。”她有些讨厌这种感
觉,皱眉叽里呱啦的说着,似乎对于他没完没了的咄咄逗人觉得有些讨厌,直接见解快速的回答,也不
给他能继续往下反问的机会。
呆然,英席天倒是{殳有再问了,反而就那么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发毛,头皮发紧,才缓缓
的有条有理的说着,“小乖,你的这个解释我很满意。”
琉夏心中一室,抬头看他,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是这个时间里他的那个位置是窗外阳光投
射最盛的地方,宽阔的肩背后一身的光芒,她有种恍惚的感觉,似乎就像是千百年前曾经遇见过的那样
,明明他说的是令她想要抓狂反驳的话,可心里怎么就有那种暖昧不明的悸动呢?莫非是她发高烧了吗
她看着他眼里黑曜石颜色的加深,她低垂下了脑袋,不敢抬头,怕跌进那双重眸里,嘴里咬着金
黄金黄的荷包蛋,吞不得咽不得。
银色的法拉利在帕维的楼下停稳,还{殳有熄火,琉夏便焦急的想要下车,而且还左顾右盼,很怕
周围会埋伏着记者,这样看到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也还好,她只要三言两语的解释一下,将矛头牵引向莫席天和顾曼迪,毕竟她是顾曼迪的经纪
人,又可以为顾曼迪拉到一次免费的嚎头,可她却不想这么做。手指已经扣在车
门上,眼看着打开车门就要下车,可她的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刚刚打开的车门也‘啪’的一下被重新关
得严严实实。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