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渐渐远去,我钻出荆棘,看着他们朝道宇的方向寻去,心上大恐,心知那位姑娘有性命之忧,于是顾不得砍伐樟木,撒起步,抄近路前去道宇。
段茹冉身上中了无数的酥雨针,她只有打坐运功,将其一根一根地逼出,但这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我到的时候,她才逼出三根酥雨针。
我慌慌张张地站在她面前。
她冷眼看我,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们来了。”我紧张地说。
“谁来了?”
“要杀你的人。我在砍柴的时候,听见他们说要杀一个姑娘,我猜就是你了,他们正朝这个方向赶过来呢!”
段茹冉皱起眉头,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鞭来,我猜那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叱灵鞭吧?
“来一个我杀一个,――”
由于血气上涌,段茹冉话没说完,便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胸前。
我急了。
“就你这样的还想杀人,还是赶快逃命吧!”
不容分说,我扔下劈刀,背起她就朝山下跑去。
一路颠簸狂奔,她嘴角上的鲜血溅到了我的额上,顺着额,划过眼鼻,流到了我的嘴角,我伸出舌头,轻轻一舔,便舔进了我的嘴里,我吧咂吧咂地吮吸着,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段茹冉很奇怪,问:“这是什么声音?”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猥@亵。
“没――没什么声音啊!”我故意停下脚步让她细听。
她仔细听后,证实果然没有声音,便误以为是耳鸣,不再追究。
此次回家,大有不同,以前身后背的是木柴,今个儿却背着个姑娘,姑娘比木柴轻盈,背起来老不觉得累,即便是到家了,也不想把她放下来,心想要是能背个来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