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瀛人当然知道林晚荣想要做什么,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已经能说明了这一点,在东瀛男人的威严和尊严都来自己那胯下之物,甚至已经达到了信仰的地步,如果自己的胯下之物不存在的话也就等于失去了做男人的气节和所应有的尊严,那将是可怕的,因为往往这种人将会被社会所唾弃,以致遗忘,那东瀛人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心理防线显然已经开始溃堤了。
他身子不时地往后退,双手不住地打颤,眼看林晚荣已经要将那匕首伸向自己那胯下之物,在受到重大的要挟时,人总会有两种反应,有的人会坚持到底,守口如瓶,撇去善恶不说,这些人我们姑且称之为勇士,一个有胆,有气魄的勇士,但是林晚荣眼前的东瀛人显然不会是什么勇士,他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小人,他终于泻下了气,求饶地道:“不要。。不要。。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求求你不要割了我的。。”
林晚荣见那东瀛人终于妥协了,便收起匕首,站起身来眯缝着眼,嘿嘿笑道:“这不就对了么,早点说对大家都有好处么。”仅管林晚荣收起了匕首,可那东瀛人似乎看到林晚荣那阴险的笑脸仍然十分胆怯,微抖着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蜡黄的纸,害怕地递到林晚荣手里道:“就是这张纸,我什么也不知道,别说是我说的。”林晚荣慢慢揉开那黄的发皱的纸,只见都是些制造火枪的工程图,他看着这张工程图,心中若有所思,没想到这个时候连小日本都能有这样不凡的技术,如果大华不加快步伐只怕日后的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林晚荣又暗自庆幸,幸亏这张图纸现在落在自己手里了。他正捏着工程图暗自高兴,可那东瀛人却是凄惨无比,双眼呆滞地望着前方,林晚荣不削地斜视了他一下,心中好笑道,你们东瀛人也配谈民族大义,这样一个以侵略他国为乐的残暴国度,林晚荣脸上的神情由轻视转变为了愤慨。不过想想工程图已经到手,这个倒霉的东瀛人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反正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林晚荣想了想便走出了密室,心情畅快地回到了山寨大厅,王五还在独自喝着酒,林晚荣笑着走上去,道:“岛主,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王五见到了林晚荣自然很高兴,可是他却对林晚荣说的话很茫然,疑惑地道:“林三兄弟,我王五何时向你要过东西?”林晚荣将手中的破旧工程图纸放在桌案上,笑道:“岛主,那东瀛人已经把火枪的制造图纸交出来了。”
王五忙拿起工程图纸,仔细地端详起来,激动地向林晚荣道:“哎呀,林三兄弟,你要我王五说什么好,你真是帮我一个大忙了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是啊!”王五一边珍惜地摸着那工程图纸,一边握住林晚荣的手,心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林晚荣也率性地笑道:“岛主,我林三的命是岛主捡回来的,做这些小事也算不了什么。”
王五竖着大拇指,倾佩着道:“林三兄弟,冲着你这句话,我王五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以后有用着我王五的时候,兄弟你一句话,老子就算在天边也要来帮兄弟你。”不过王五又想了想道:“不知林三兄弟你,何时动身去东瀛?”林晚荣眸中射着光芒,道:“越快越好,她在东瀛一日,我林三就一日不得安心。”王五十分能够体会林晚荣此刻的心情,因为自己同样也是和妻子分离,而且同样也是生死不明,他拍了拍林晚荣的肩头道:“兄弟,你不用担心,我立刻叫手下日夜赶工,为兄弟你做一艘坚实的船,好为你践行。”
林晚荣哈哈哈大笑,随手又拿起一壶酒,往口中猛灌,爽朗地道:“岛主你也不必这样客气,我林三只帮该帮之人,要是不相干的人,我才难得去理。”王五听了自然是哈哈大笑,又饮了几口酒,对林晚荣神秘地摆了摆眼,笑道:“林三兄弟,我看得出我们家楠儿好像中意于你。”林晚荣笑着打着哈哈道:“额,小姐是生得可爱艳丽,只不过我。。”林晚荣实在不想在岛主面前说自己已经有了数位老婆的事实。
可是只见王五忽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嘤咽地道:“楠儿从小就没了娘,是我这个做爹的不好,没保护好他娘,哎!”王五又重重地一巴掌拍向了桌面,满脸尽是悔恨。我王五显然也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又喝一口酒,道:“来,林三兄弟,我们再来喝点!”这一天,林晚荣和王五足足喝了一下午,林晚荣脚步杂乱地走出山寨大厅,一个人借着那绵延不绝的醉意,在山寨中胡乱地走着。
山风吹着这座无忧岛上??作响,林晚荣被山风吹得身体瑟瑟发颤,此时属于半醉半醒的状态,正走在两旁植满香樟树的林道中,恍恍惚惚间,似乎听到有小孩的哭泣声,林晚荣顺着哭泣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阿瞒正在为小虎子包扎伤口,伤口处在膝盖处,阿瞒在小虎子的膝盖上涂上由树叶磨成的绿浆,小虎子起先还是哭哭啼啼的,可是当阿瞒为他包扎好伤口后,脸上又显出惊喜道:“阿瞒姐姐,阿瞒姐姐,我不疼了,我不疼了!”小虎子高兴得险些又要站起来,乱蹦乱跳了。
阿瞒忙笑着将小虎子按下身去,微笑着道:“小虎子,以后可不能再这么顽皮了哦,幸好这次没伤到筋骨,要是伤到了筋骨,姐姐也没办法了。”小虎子机灵地道:“姐姐没办法,那李神医一定能治好我的腿。”阿瞒用小拳轻轻敲了敲小虎子那圆鼓鼓的大脑袋,笑道:“好啦,姐姐背小虎子回去,好么?”小虎子调皮地道:“好!”就这样阿瞒背起了小虎子缓缓从香樟树里走来。
林晚荣半睁半合着迷离的醉眼,脚步阑珊,正将迎头撞向阿瞒,眼前由于夜黑,阿瞒忽见眼前多了个黑影,也是惊得大叫起来,连忙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险些将小虎子摔了下来,小虎子看见这情景也是十分害怕,惊叫起来:“阿瞒姐姐,前面是什么东西,我怕。。”阿瞒打气地抚摸了下小虎子的大头,道:“不怕,有姐姐在。”烈性酒的后劲总算起了效果,林晚荣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脑中一片轰鸣,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觉得眼前显现的尽是多重的幻影。
林晚荣的身躯在醉意和山风的双重作用下,逐渐开始摇摇欲坠,脚步越来越迟缓沉重,思维也越来越混乱,身体轻飘飘的不由自主,阿瞒警惕地慢慢向林晚荣靠近,小虎子也是目不转睛盯着林晚荣,距离渐渐近了,阿瞒借助那微弱的夜光,模模糊糊之间似能能看出林晚荣,可是她又不能确定,于是又朝前面走了一步,可谁知阿瞒却踩上了林晚荣的脚背,林晚荣本就已大醉,又被人踩了一脚,一刹那双腿一软,刷。。的一下倾倒在了阿瞒那雪白的脖子上,阿瞒顿觉一张黑黑的脸紧紧挨近了自己的胸膛,定睛一看正是林晚荣。
阿瞒嗅到了林晚荣身上那浓郁不散的酒气味,心道,林大哥,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喝得这样醉了,小虎子看着林晚荣,没好气地道:“姐姐,姐姐,他不就是上次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个人么,看上去就不像好人,姐姐,我们不要理他!”阿瞒轻轻放下小虎子,捏了捏小虎子的小圆脸,耐心地道:“小虎子,姐姐不是教过你么,看到别人有困难我们就要去帮,是不是啊。”小虎子还是犹豫地道:“可是,姐姐。。”阿瞒忙开导道:“好啦,小虎子以后可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让姐姐背一辈子呀。”
小虎子满腹委屈地答应了,从阿瞒的背上下来了,阿瞒随即将林晚荣驼上背,手搀着小虎子,缓缓地向寨子里走去,小虎子一路上撅着小嘴看着林晚荣,心里气道,哼都是因为你。。以后一定要交阿豹哥哥好好教训教训你。阿瞒将小虎子送回了家,又背着林晚荣向中央寨去建安地行去,天空满是乌云,风的呼啸声越来越大,雨点断断续续地那忧伤的空中滴了下来,滴在了阿瞒那桃红地脸颊上,也滴在了她那身朴素的蓝色素衣上,使得那蓝色更深了。
林晚荣呼呼的喘息声在阿瞒儿侧不断响起,阿瞒瞬间显得羞臊不已,背着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而且又是自己暗暗喜欢的男人,怎不叫她感到害羞,可是又有一种由心底发出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因为她只要这样背着林晚荣,心中就已经很满足了。
阿瞒将林晚荣背进了他自己的绣房里,雨水已然已经将他们身上的衣服淋得湿了个透,阿瞒点上了房中的油灯,将林晚荣身上的是衣服,一层一层地脱了下来,等到全部脱光后,阿瞒的目光中显得惊诧不已,因为林晚荣胸口上那十分显眼的伤疤震撼了她,她用微微湿润纤柔小手触上了那伤疤,此刻在她心中,她似能感觉到林晚荣的不平凡,她仿佛能够看透林晚荣过去的历史,心中淡淡的感伤慢慢涌出,几滴晶莹的露珠从她那水雾般的眼眸中,缓缓滴出,滴在了那伤疤上。
林晚荣此时经过雨水的淋漓后,似乎醉意也消了些许,他吃力地缓缓睁开双眼,朦胧地望着阿瞒正对着自己流泪,房内油灯昏暗,阿瞒那含羞带雨的神情,长长的细发披散在肩,有两处发线由于雨水的粘结垂荡在她那火热的耳侧边,身上那深蓝色的素衣也由于雨水的打湿,显得她身段越发的美好,阿瞒见林晚荣睁开了眼,便轻轻地道:“林大哥,你醒了。”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剂催情剂,林晚荣望着阿瞒那婀娜地身材,高挺的酥胸,光润地红唇,水陇陇的双眸,身下那邪物瞬间如擎天柱般挺了起来,他猛地用手抱住阿瞒那细小的柔腰,将她一翻身,翻到了自己的身下,火热大唇猛地吻上了阿瞒那柔嫩欲滴的小唇,阿瞒身子笃地抖动了下,她没想到林晚荣突然会做出这种行为,她不断用手用力地要将林晚荣推开,可是她却又十分陶醉于林晚荣的行为,但是最终理想还是战胜了感性。
阿瞒用尽全身地力气将林晚荣推开了,这一推仿佛也推醒了林晚荣,林晚荣霎时清醒了,望着床边泪水如飞花的阿瞒,悔道,我这是在干什么,真是被**冲昏了头脑。林晚荣正欲向阿瞒解释,可是阿瞒却飞快地跑出了绣房,在将要房门的时候,阿瞒又蓦然回首,含着泪道:“林大哥,阿瞒不怪你,因为。。因为。。阿瞒喜欢你。。。”喜欢你这三字说得轻如蚊鸣,但却包含柔情。
直到阿瞒离开后许久,林晚荣还是愣愣躺在床上,阿瞒喜欢我。。。其实林晚荣心中也相对阿瞒说,我也喜欢你。
林晚荣唇上还留有阿瞒那红唇所留下的淡淡香味,那香味好特别,那并不是香水的香味,那应该说是一种情人间的香味,世上再香的香味也不会有情人间的香味来的香,因为那是由心而发的。
那一夜林晚荣睡得很香,很甜,第二日,林晚荣醒来时,便觉得不对劲,只见楠楠那丫头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房内,而且在桌上还摆上着丰盛的早餐,楠楠见林晚荣已醒来,那扬脸笑道:“大懒虫,你到现在才起床,本小姐都等了两个时辰了!”
林晚荣伸了伸懒腰,打着哈哈道:“楠楠,我昨日被你爹灌了那么多酒,现在才刚刚缓过神,你就让我多休息一天嘛。”
楠楠听了似有不快,嘟着小嘴,道:“我们拉过勾勾的,你敢耍赖,哼!”楠楠说罢竟跑过来用手拎住了林晚荣的右耳,又用力的拧了拧,林晚荣顿觉耳朵火辣辣地疼,林晚荣这才知道,原来楠楠还有这母夜叉的一面,这下老子可栽大了。
林晚荣忙护住自己的耳朵,苦笑着道:“好,楠楠,我陪你去玩!”林晚荣虽说有些许不情愿,可是碰到个既机灵又火爆的楠楠,你再多的道理还是讲不通的,哎老子真是遭遇野蛮女友了,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楠楠脸上又恢复了活跃的本性,一边看着林晚荣吃早餐,一边乐道:“林哥哥,今天我们去阿豹哥哥那里去玩,他那里可好玩了。。”楠楠绘声绘色地形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