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58|H:317|A:C|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012/27/1813146634290669474886250375731.jpg]]](没有凉宫的文艺社)
此后的一周时间里,我都小心谨慎的保持着言行的尺度,生怕一不小心引爆身后那股足以产生胶子喷射现象的庞大能量。呐,我什么我突然很想背诗呢?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古人诚不我欺啊!
不过……春日的马尾打扮还真是不错啊!BY:陷入幻想的?虚……
诸位,你们要理解,究竟是凭借何等的毅力与决心,我才让自己没有放学后冲到文艺部那里寻找长门,亦或者偶遇朝比奈学姐时不去搭讪。嘛,恐怕禁欲主义者也没有我这般辛苦。
为此我不得不重操旧业,埋头创作来让自己无视头脑中的冲动。
这个……该怎么说呢?如果你把10年乃至更为久远之后的事讲给别人听,别人十有**会认为你在开玩笑。那么,剩下的一二呢?绝对是sf(ScienceFiction科幻小说)的狂热分子――因为他们把一切不合理情况都看成了小说素材。
就这样,我随意取材写了几篇略带夸张的十年后生活写实散文,发表了出去……然后引出了一群同样闲得无聊的评论家在报纸上打嘴仗。好吧,我明白那是促进销量的噱头,只要别牵扯到我就行。可是,到头来他们结合我过去三年的履历,竟然给我安上了“现实主义科幻小说大师”这一称号。
拜托,请你们快停手吧!
我可绝对不希望看到春日对我展开足有1.25万吨当量(即“大男孩”同级核弹)的微笑,然后说:“阿虚,这件事竟敢瞒着我们!那么,死刑哦!~~~~”
正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惨,我可不希望未来sos团里倒霉的只有我!虽然……貌似……确实……只有我……弗洛伊德大师,您认识系色望先生么?
脑海中思绪翻飞,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放学时间,我收拾好自己物品,书包甩在左肩上,然后动身准备前往决定好的地方。
这周开始,学校里诸多社团终于开始了对高一新生的宣传招收活动。当然了,我找不到文艺社的身影,但这并不妨碍什么,我相信长门一定会在那里等我。呐,要是我前几天便去寻找长门,那乐子才大哩!
******(这就是传说中的分割线么?短的想让我吐槽……)
与校园内喧嚣的情况不同,这条位于二楼走廊似乎一直这么安静。
是我来得太早?还是太晚了?其他社团的成员都完全看不到。
楼梯,拐弯,上楼,驻足。
此刻,在我前方,是一扇老式的木板门,斑驳、陈旧,却和墙壁上半人高的墙板相得益彰。
门上,磨砂玻璃骄傲的炫耀着自己的晶体结构,遮住了我略带遗憾的探究视线,让我有种轻轻抚摸它的冲动。
低头,原本亮金色的镀铜把手早已暗淡无光,凌乱的划痕将我扭曲可笑的脸庞割得支离破碎。
我可以想象,在过去的1000多个日子里,会是怎样一只小手轻盈地握着它一次次打开门……
也可以预见,在未来的1000多个日子里,又会是另一只小手粗鲁地折磨它一会会轰开门……
伸手,感到掌心一片冰凉,却迟迟没有拧开的勇气。
你,这是紧张了么?阿虚?
稍稍等我一下好么?长门……
STOP!!!!!!幕后叫停。
这是一部吐槽作品,不是什么抒情散文!!!?虚,你好歹给我收敛一点啊!!!就用上次那种一下子让作者爱上你的吐槽就好,重来!!!ACTION!
撒?刚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冒出来了吗?
既然如此……
晚上好,镀铜把手兄!同时,脸上露出堪比古泉的完美笑容。
不要加上“镀铜”两字!傲娇了呢……
呐,可否告知在下一件事呢?感觉有神圣的光从我背后出现。
咕……说来听听。(⊙_⊙)!吓……
那个,长门同学的肌肤触感如何?
……?虚,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了――你,绝对是个大闷骚!
或许吧!一脸无所谓。不过,幕后先生,现在你的工作是配音,为什么怎么跑到镜头里来了?
******(又是这么短!故意的吧,作者你一定是故意的吧!)
现实世界,我站在文艺社门口,手握在扶手上,脑海中思绪早早地飘到了海柏利安行星去跟伯劳打招呼,脸上是一副??的笑容。(以后简称“?笑”,具体神情请参见“平平淡淡的开始”)
站了多久呢?
抱歉,我没在意。
只不过,回过神来的时候恰好听到经过我,正准备下楼的的两个女生在嚼耳根:“知道么?那个男生,我来的时候就站在那里了,现在还在那里。估计是有什么特殊爱好之类的……”
被你发现了呢!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咦?她们要回家么?那么……窗外是颜色数值逼近000000(指纯黑色)的天空,好像还有数只乌鸦飞过,谁敢出声我就让它知道人类为什么是杂食动物呦……太犯规了吧,那种颜色背景下还能出现如此明显的黑线,你们是春日家的么?
这时,门开了,手握把手的我不由得被带了一个趔趄,直到用左手手扶住了门框。
长门出来了。
我无比自然地向她打招呼:“呦,你好。”
她,扶了下眼睛,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然后在我目送下离开了。
呐,阿虚,你干嘛不顺势把她推到呢?
切,我才不会那么做呢!
so~~ga~~那么,你可否停下用右手敲打左手的行为呢?
旧校舍走廊昏黄的灯光下,我颤巍巍地抬头:“不幸啊……”
今天是我的不幸日么?
躺在床上,我向天花板提问。
撒,不管了!睡吧。
进入梦乡之前,貌似听到老妹在叫我,怎么回事来着?
翌日,神清气爽的起床,抱着貌似打算在我肚皮上玩蹦床的老妹下楼吃饭,然后开开心心的去上学?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我有忘记什么吗?
天上是鱼鳞状的层积云,将明媚的春日挡在凡人视线之外……
春日……你又做了什么了吗?
学校里,春日神情举止一如既往,拧在一起的眉头上写满无聊两字。这几天你应该忙着参加社团吧?开心点啊!
午休时,经过我旁敲侧击,谷口很是自豪地说出了他近来的工作成果。
“如果要我选的话,我倒觉得她不错喔,朝仓凉子。”
谷口用下巴指了指现在正围着桌子谈笑的一群女孩子。位在正中央、一脸灿烂笑容的就是朝仓凉子。
“依照我的判断,她一定排得进一年级前三大美女的行列。”
确实是很不错,不过我担心自己是否有那个命去完成所谓“朝仓凉子路线”。
“我把女生分成A至D四个等级,只有A级的女生我才记得她的全名。一生只有一次高中生活,我一定要开开心心地过。”
那春日呢?
“算是A吧。毕竟她长得很正。而且运动万能、成绩又好,虽然人挺奇怪的,不过只要闭上嘴,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所以呢?像你那样不开眼的一定很多吧。
“国中期间有一段时间她不停地换男朋友。据我所知,交往最长的是一个礼拜,最短的是告白成功后五分钟就被甩了。而且毫无例外的是,那些男生被凉宫甩了的理由都是『我没时间跟普通人交往』。阿虚,难道你对她产生兴趣了么?我奉劝你趁早放弃的为好。”
你没什么资格说我吧?五分钟先生。
被我盯得有些紧张,谷口慌忙的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外班的漂亮女生。
“说起一年级六班的,长门有希一定不能错过。”好吧,我相信这句话绝对会毫不失真传入长门的耳朵。
“平日里是沉默寡言的女生,要是她对你说句话,绝对会幸运满点!”那么我为什么会遭遇不幸?真的是不幸么?
“不过个人感觉,她摘掉眼镜会更好看的。”只有这句话,我深表赞同――长门的眼睛是有如星空般瑰丽的珍宝呢。
再度,来到放学的时间。一下课,春日就在正常人体生理极限反应时间(0.1秒)内从教室消失了。呐,我可以吐槽么?
沿着昨天的道路,我再度来到文艺室门前。
以后,在这条路上,会刻下我的脚印么?
抛开无关紧要的思绪,我敲了敲门,然后自顾自得开门走了进去。
长门,你刚低头么?呵呵,错觉吧!
趁这机会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白皙的肌肤和欠缺表情的脸蛋,以及有如机械般移动的手指。剪得短短的头发,盖住她端正的脸庞,让人不禁想看看她摘下眼镜的样子。她给人的感觉就像个毫不起眼的人偶,讲白一点就是个神秘又面无表情的怪人就对了!
这就是现在的长门。
或许是对我大剌剌的打量视线有什么意见吧,少女突然毫无预警地抬起头来,用手指推了推眼镜。
“长门有希。”语气平板到没有声调起伏。
啊,我来……我是阿虚。
话说了一半,突然想起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长门,自我介绍还是必要的。
可以给我一份入社申请表么。
我放下书包,取出了一支自动铅笔。
白皙的手指指向了桌子,一张表格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以无比认真的态度将表格上所有的空白填的满满的,甚至产生了我在填写征婚资料的错觉。什么嘛?还结婚申请书呢!
填写后,我把它放到一边,摆好了我的手提电脑。
偏过头,看了眼窗边静静读书的人儿。心说:这几天,请多多指教了,长门有希!在这里,没有春凉宫的文艺社。
撒,写首诗吧!名字叫《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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