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346|H:290|A:C|U:http://file2.qidian.com/chapters/20111/9/1813146634301863970957500233940.jpg]]](截图,对话神马的,华丽的无视掉就好了……)
虽然我现在确实有那么一点饿了,但是绝对不会达到肠胃抽搐的地步。让我三叉神经强烈要求罢工的仅仅是因为,我面前的四盘天妇罗啊!
我,必须要吃么?
春日不知从哪里揪出来一条臂章,上面同样写着大厨二字,戴在了自己左臂上。
嘛,算了……她自封的称号还少么?
“阿虚,现在你来担任评委。满分十分,打分吧!”
那么我各自品尝一下就好了。
“还有,你是伤员,为了补充营养每一盘都要吃完哦!”
春日,这不是补充营养……这是谋杀……
经过我深思熟虑得到下面的结果:首先是,实玖?学姐的手艺是值得信赖的,一定很美味。接下来是长门,虽然她并不懂得做菜,但是她完全可以丝毫不差的复制我的行为,应该也不差。最后,春日的还有鹤屋学姐的……我可以借口吃饱了尝下便是了。
第一盘,实玖?的作品。
表面上看色彩很是鲜艳,没有焦糊的迹象。按顺序品尝下去,味道很不错,但是似乎想尝试甜味的风格,因为没有成功而显得有些怪异。但是已经很不错了,甚至更适合女生的口味也说不定。
评分8分!
“实玖?,有一手吗!”听到我的评价,鹤屋学姐一下子扑到了实玖?学姐身上,春日似乎也是很高兴的样子。
唉?你不想赢么?
第二盘,长门的作品。
外表不错,和我做的不相上下。然后是试吃,嗯?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眼长门,之后才一个个的品尝下去。怎么说呢?很是中庸的风格,已经很好了。
评分7分!想了想我还是给了这个分数。
长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实际上,我并没有把真实想法表露出来。其实,长门做得很好吃,但是总会给人感觉像是流水线产品那样生硬。实玖?的作品虽然味道上差了一点,但是至少有了自己的风格,有着自己的想法。
呐,我现在想这个干什么?接下来的两盘,看上去都是极度危险。
我想了下,决定把春日的留在最后。
第三盘,鹤屋学姐的作品。
外表惨不忍睹,裹面糊是明显用力不均,这里多那里少的。火候也没有控制好,油温不够时就已经开始下锅了,时间又短……蔬菜之类还好,鱼虾最多是5成熟。我尝了两个就停下打分了,生吃的风味我不喜欢。
评分4分。
“哎呀呀,以前没做过饭,不过这次发现做饭超级有趣的。”鹤屋学姐一点异议都没有,豪爽的笑了笑。
第四盘,春日的作品。
外观……已经快成黑炭了,完全无法辨认形状。如果说鹤屋学姐的作品是火候不足,春日的作品明显是油温过高时入锅的。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夹起一只大虾沾上酱汁,放入口中:入口是一片焦糊的味道,咬下去经发现意外的鲜嫩。
难道?我看了看春日,发现她依旧是满脸笑容,一点紧张的神色都没有。
我夹起下一个大虾天妇罗,小心剥去面衣,露出了里面的焦黄的虾肉,沾上酱汁放入嘴中。这样的话还能吃……我一边吃一边组织着语言。
春日,你的做法很了不起。用高温瞬间加热的方法来烹制,既能快速入味,又保证了内部食物的鲜嫩。我没有说谎,真的!这确实是烧烤的技巧,这样烧烤的话只需要去除外衣里面肉质极为鲜嫩。
好吧我承认了,能在天妇罗上应用烧烤技巧……你赢了,春日。
评分多少好呢?
要是高了肯定不合适,低的话难不准春日就不做大虾天妇罗,改做地球天妇罗了……
一天之内要拯救两次世界,某个中二少年都没有我辛苦。
7分。
我一边公布答案,一边谨慎的观察着春日的神情。
一切正常?
我看着春日围着实玖?嬉闹呢,心里充满了郁闷――我刚才都准备好为了世界和平而献身,你居然不给我机会!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听古泉在我耳边唠叨了。这样安定的生活,多好啊!
哎?我怎么会向往安定的生活呢?
阿虚,这是你的愿望么?
******
整个六月份,我们都在陪着春日参加各种比赛――足球、手球、网球……把我们为数不多的周末挥霍在了各种运动上。
本来健身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可是春日的想法天马行空,偏偏又会变成现实。于是,我在这个月里长高到了178公分,变得和古泉一样。以前骑车爬坡都觉得吃力的身体,现在能和足球社的成员比拼身体对抗,并踢满全场。在古泉提醒下我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制止了春日对我的无理大改造。
嘛,这也不算什么坏处吧。
但是另外一件事,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春日强硬的要求我为她准备每天的便当配菜。
唉~~我那温暖被窝啊……我那每天早晨的休息时光啊……永别了……
话说回来,五月份都已经够热了,时值七月份的今天更是热得让人受不了,而且湿气也更重,一再挑动着我的不快指数。这个高中廉价的校舍,跟空调之类的高级机械可以说是完全无缘。一年五班的教室简直就像前往灼热地狱的候车室一样,我确信设计者一点居住舒适环境的概念都没有。
是啊,眨眼之间,已经到了七月。
再加上这个星期是面临期末考的七月的第一个星期,我心里的愉快情绪还在巴西一带徘徊,暂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长期的参加sos团活动,我感觉对于学校的课程进度自己已经快赶不上了。换句话说,老底已经快被啃光了。期中考试还不明显,但是期末考试实在没有太多信心啊。
正是太阳从西边斜射进教室的下课时间。坐在我后面的女人,用自动铅笔戳戳我的背。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看了看春日一张像是圣诞节前夕的小学生那般喜悦的表情,决定稍微逗逗她。
罗伯特?安森?海因莱因生日?
“那是谁?”
美国现代科幻小说之父。
“与我无关!”
AK-47面世纪念日?
“扯不上联系!”
柯南道尔逝世纪念日?
“谁理那个啊?你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今天是多么重要的日子吧?”
情人节。
“啊?”
当然是有东方情人节之称的7月7日七夕节啦。
“没错!”
不过……这本来是来自中国的传统,以旧历来算,七夕应该是在下个月才对。
“从红海开始包括这边,全部都算是亚洲。”说着,春日拿着自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是什么地理概念?
“世界杯预赛不也是都混在一块儿比吗?就像七月跟八月也很像啊,夏天就是夏天。”
那个怎么也说不通的吧!
“随便都好啦,总之我们得举办七夕的活动才行。我坚持这种节庆活动一定要慎重办理。”
我觉得还有很多其他应该慎重办理的事情。倒是你有必要刻意跟我宣扬吗?
“大家一起进行会比较好玩。从今年开始,我决定七夕时大家要一起举行盛大活动。”
一起么?
看到春日那莫名其妙显得很得意的脸,我放弃了自己无谓的尝试。
“你到社团教室去等我,不可以跑回家哦!”
走在通往社团教室的路上,我回想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这么说来,要进行时间旅行了吗?真是期待啊!
“哟,情况如何?”长桌上摆着象棋盘,一手拿着参考题库、一边把玩着棋子的古泉一树抬起头来跟我打了声招呼。
很悠哉么!至于我的情况,自从进高中以来就没有正常过。
古泉说他下腻了奥塞罗棋,所以上个星期就带来了象棋。很不巧,要是将棋还不好说,但是象棋么,呵呵~~真佩服古泉,每次被我虐待成那样,都还是乐此不疲的继续挑战。
“其实也不算悠哉啦,只是利用念书的空档做做头脑体操罢了。每解开一个问题,脑部的血液循环就会加速。一起下一盘如何?”
好吧,别后悔啊。
我拉起折叠椅坐了下来。实玖?立刻把杯子送到我面前。这么热的天哪有人喝热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这种足以遭受天谴的抱怨,只是满怀着感谢之心啜饮玄米茶。嗯哪,又烫又热。
教室的角落里,那台春日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电风扇不停地转动着,但是降温的效果却只像是在滚烫的石头上浇热水一样。呐,既然要抢,干脆去教职员办公室抢台直立式冷气机岂不更好?
才下了十几步,我就控制白马前跳一步。
将军!
看着古泉在哪里苦思冥想,我坐在折叠椅上反弓着背,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实玖?。从七月开始,朝比奈的女侍装已经换成夏季版了。带衣服来的是春日,我从来就不知道她打哪儿弄来这么多各式各样的衣服。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也去买两套。
光用眼睛看,就觉得心情舒坦许多。我产生了一般慈悲心,好像把零钱之外的钱都投进街头募款箱中也无所谓。实玖?没有发觉我正在观察她,专心一意地念着她的数学。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发出会心的微笑,事实上,我的脸上真的露出了笑容。我觉得自己好像正看着一只小海豹一样。
我们的视线对上了。
“啊,什、什么事?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朝比奈惊慌失措地整理自己全身。这个动作更加撩动我的心。正当我想说一些歌颂天使般的形容词时――
“呀呼!”
门被人粗暴地打开,冒失的女人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
“我来晚了!”
春日肩上扛着一根竹子,吵吵闹闹地登场了。那是一根长着茂密的绿色竹叶、活生生的竹子。
纳尼?要许愿了么?
“没错。就是用来挂便笺的!”
算了,我就不问为什么了,反正你给不出答案。我也不问你竹子是从哪里来的了,方正你想要做的没人拦得住。
“为了采这个竹子我可是被被豹脚蚊叮了好几个包,好痒哦。实玖?,帮我背上擦一些止痒药好不好?”
“啊!是!”
手上拿着急救箱的朝比奈踏踏踏地跑过来,模样就像个实习护士。她拿出药膏,将手从水手服的衣领处伸进春日的背部。
“再往右一点……太右了。啊,就是那里。”春日现在就像只被人轻抚着下巴的小猫一样,舒服地眯细了眼睛。
我也好想要,早知道我就去帮忙了。不行,那样的话一定是古泉帮我涂药膏,不可以的!
接下来,她把竹子立在窗边,不慌不忙地站到团长桌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诗笺,露出非常愉快的笑容说:
“哪,大家把自己的愿望写下来吧!”长门倏地抬起头来,古泉露出苦笑,朝比奈则瞪大了眼睛。拜托,你要是希望我们愿望实现,那么就一定会实现的!简直是,现实版的许愿机器啊!
春日从桌子上一跃而下,裙子的下摆翻飞着。
“但是!我有条件!”好吧,我直接拿个满分好了,免得你唠叨。
因为七夕节实现愿望的是牛郎星与织女星,分别对应天琴座α星和河鼓二天鹰座α星,距地球25和16光年。所以要实现愿望,就必须必须把短笺上的愿望对着这两颗星吊起来,再等上16年和25年,对不对?
春日明显的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大喊道:“没错,就是那样!大家开始吧!”
我看着手中两张便笺,有些迷茫――阿虚,该写上你的愿望?还是你自己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