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夏合宿第二天晚上
地点――凉宫春日与长门有希的房间
人物――sos团全体成员捎带我的老妹
事件――一起玩大王游戏?
好吧,我承认是春日在戏弄我:
“阿虚,对着地板说‘我爱你’!”春日抽到了鬼牌,得意洋洋地说。
喂,你懂不懂规则啊!不可以指名道姓的哎!
“啊?好!一号,你来!是妹妹啊?那就算了!二号你来!哈哈,我就说嘛,阿虚你肯定逃不掉的!”就这样最后还是我出丑。
想想也是,毕竟春日期望着,所以我从来没有拿到过鬼牌。而不管谁拿到了鬼牌,被点名的一定是我。但是这样也挺好的,如果sos团每天都这个样子大家欢声笑语,而不是春日一个人乐在其中,就真的完美了。
九点的时候,大家有了一丝倦意。
“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的。”古泉一树把玩着手中的扑克牌。
春日明显是意犹未尽,不过看了看周围的人才不情愿地说:
“好啦好啦,去睡觉吧!真是的,阿虚……”
恩?有叫到我的名字么?声音那么小,我又不懂唇语的!
“那个,晚安?”实玖?学姐小心翼翼的说着。也是啦,毕竟她是第一次喝那么多人住在一起,紧张在所难免。昨天晚上不算,醉成那样子,谁都不可能有印象的。
“晚安!阿虚!”老妹,你还是不肯喊我哥哥么?
“……”长门似乎点了点头,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古泉坐在自己床上有打算开始对我说教:
“看凉宫同学的样子似乎并不满足啊!”
我躺进被窝,回给他一个后脑勺。
******
第三天早晨,我是被猛的抽走枕头弄醒的。
“阿虚,快起来!看你无精打采成什么样子!”谁在耳边说话?又是老妹么?难道你不害怕我的起床气了么?
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记不太清了,记得什么东西瓶里乓啷的乱想一气,还有人惊呼?哎,毕竟我的起床气很严重的。等到我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奢华的早餐前。手上,还有额头,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几张意可贴。怎么回事?长春日好像也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谁又招惹她了?
一直到我们吃完早餐,多丸兄弟还是没有出现在餐厅。姑且不论起床后一向情况欠佳的圭一先生,怎么连阿裕先生都没有出现呢?这时――
“各位。”
要开始了么?
新川先生跟森小姐来到我们面前。我发现他那张管家特有的沉稳表情,混杂着某些难以言喻的困惑色彩,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
“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接话的是古泉,“有什么问题么?”真是有技巧的话语啊,一下子让气氛紧张了起来。
“是的。”新川先生说:“或许算是问题吧。刚刚我叫森到阿裕先生的房里去探视。”
森小姐点点头,接着管家的话说:
“因为房门没有上锁,于是我擅自打开了门,发现阿裕先生并不在里面。”
她用铃声般的声音说道,并凝视着桌巾: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床上也看不出有睡过的痕迹。”
“而且,我试过用内线跟主人的房间联络,但是并没有人回应。”
春日听到新川先生这样说,放开握住柳橙汁杯子的手。看来你们成功地让春日感到紧张了,加油吧!
“什么意思?阿裕先生行踪不明,而圭一先生没有接电话?”
“直截了当地说,就是这么一回事。”新川先生说。
我们去看一下不就好了么?新川先生,麻烦你拿一下备用钥匙。要是让你们继续磨蹭下去,我都快要没有耐心了。我很期待一切将怎么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其他房间的备份钥匙都由我保管,但是只有主人的房间另当别论,只有他本人有备份钥匙。因为房里有与工作相关的文件,为了小心起见。”
没有起床的豪宅主人,失踪的主人弟弟。很明显,春日脸上汇聚起了不祥的色彩。但除此以外古泉稍稍蹙眉,长门依旧面无表情,实玖?和老妹懵懵懂懂。我该说什么好呢?
“或许他因为生病爬不起来。搞不好我们还得撞门进去呢。”
春日,你稍微克制一下好不好?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在别人家做客呢!
“阿虚,我们走吧!我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希跟实玖留也一起去!”此时,春日脸上露出前所未见的严肃表情。虽然我很想说,你这副表情用错地方了,但是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算了。
等下,实玖?学姐,麻烦你把我妹妹带回房间,然后反锁上门。
让我简短地做个说明吧。
圭一先生的卧室位于三楼,我们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回应,古泉一马当先的去旋转门把也打不开。用橡木制成的厚重房门,俨然成了一道墙横阻在我们面前。
在来这里之前,我们也去多丸裕先生的房间看过了,确实如森小姐所说,床上的床单一丝不乱,看不出有人在这里睡过一晚的迹象。他跑到哪里去了?躲在地窖里等着一切结束么?
“房间从里面上锁,就表示房里有人。”
古泉的手指头支着下巴,露出沉思的表情。然而在场的恐怕只有春日,被古泉前所未有、充满紧张感的语气蒙骗到了。
“这是最后的办法了,我们将这扇门给撞开吧!搞不好事态已经严重到分秒必争!”
于是我们像打橄榄球一样连成一串,一次又一次地冲撞房门。球员是我跟古泉还有新川先生三个人。我相信长门只要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门给弄开,但是在众人环视之下,她总不能施展这种魔法般的伎俩。在SOS团三个女孩子和女侍森小姐的环视之下,我们三个人勇敢地连撞了几次门,就在我的肩胛骨几乎要发出惨叫时――
门终于弹跳似的敞开了。
一个失衡,我、古泉、新川先生就以冲刺的姿势一起倒进室内,然后――
……
好吧,我承认有那么一刹那我确实被吓到了。
圭一先生身上插着一把刀,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面庞上堆满了惊恐与痛苦。
新川弯下身体,蹲到主人的旁边,指尖抵住他的脖子,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们。
“他已经过世了。”其实,如果你的声音多一些颤抖就完美了。
古泉从新川先生的对面走近圭一先生。他蹲了下来,用很慎重的手法把手伸向穿着西装的圭一先生,轻轻地抓起上衣的领子。
白色的衬衫上汇染着红黑色的液体,形成不规则的图案。
正当我们打算讨论一下现状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是森小姐!”古泉说着带头冲了下去。虽然有些失真,但是我也分辨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门厅里,森小姐身体湿漉漉的瘫倒在了地毯上。
看到我们下来,森小姐指着门外断断续续的说:
“水、水池……裕先生……死、死了……”
怎么回事?
那个水池我们知道,装有喷泉和彩灯,我们第一天拍了不少照片的。但是,多丸裕先生怎么会死在里面?
我们穿上雨衣,迅速冲入暴雨中,果然在水池中漂浮着多丸裕先生。
手忙脚乱的把他从水中拉出来,再抬回屋内,发现多丸裕先生皮肤浮肿,显然是已经在水中泡了很久了。
怎么回事?
我们听森小姐断断续续的说叙述事情的经过,了解到森小姐去关闭花园洒水器路上,发现了多丸裕先生的尸体。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最有可能的犯人自然是森小姐。虽然我明白这都是假的,森小姐没有动机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是,春日明显不这么认为。
正当春日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闷响。
啊啊啊!又是怎么回事?有完没完了?
无奈之下,我们再度来到门外。
这……我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带来的蝴蝶效应了:另外一队八个人中,被称作阿诚的男子,就姿势奇怪的趴在台阶下的石板路上,明显是被人从楼上扔下来的。
喂喂喂!该不会是某个灾星小男孩混进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