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人都能活得低调,因为可以低调的基础,是随时都能高调。无弹出广告小说
荣小宛很认同这个论调,与何琉璃一样,她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女娃子,老家是湖北省十堰市中峰镇青草坪村,从小就过着劈柴摘菜喂猪割禾的rì子,在镇上念初三的那个寒假,跟着村里的姐妹去城里打工,在一家小饭馆做服务员,恰好碰上了来十堰市收工程款的马锦绣,这对萍水相逢的男女在对上眼的那一瞬间就天雷勾动地火了。
有时候,爱情就这样奇妙。
跟在马锦绣身边,荣小宛自然就摆脱了在村里的艰苦岁月,可乡里狮子乡里舞,在社会的大染缸里,她依然纯朴,像一株老屋房檐下的白sè野花,她很明白,以自己这种随遇而安的xìng格,即便是再懂辗转腾挪,也是无法登峰造极的。而萧云与她xìng格相似,属于那种不食烟火的凡人,想在事业上阪上走丸,很难,所以她才会如此讶异他现在的一步登天。
在服务员端着一碟水果上来的时候,一个烫着一头大波浪的成熟女人也尾随其后进来,妩媚撩人。
荣小宛清秀,何琉璃脱俗,但终究缺少一种成熟的韵味,未能让人过目不忘,显然这女人做到了。
旗帜公关公司的老总,姚琴。
“不好意思啊,萧总,有点事情忙,所以来晚了。”她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后,坐到了萧云的旁边。
“没关系,姚总肯大驾光临,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萧云微笑道,端起茶壶,给她倒了杯热茶。
“哎哟,可别这么说,我愧不敢当啊,能跟你这样的人物多走动,荣幸至极。”姚琴媚笑道。
“谢谢。”萧云笑笑,然后望着桌子,轻声道,“这都剩下些残羹冷炙了,要不再点些啥?”
“不用了,我吃过才来的,下次吧,我做东,请大家伙吃顿好的。”姚琴果然适合公关行业。
萧云也不再客气,将姚琴向其余三人做了个简单介绍,两个女孩子对于这个气质优雅样貌出众的大姐姐没有任何的排斥感,很自来熟地攀谈了起来,而马锦绣更是来者不拒,何况对方还是这样美貌如花的女人,乐得合不拢嘴,要不是荣小宛在旁边,早就甜言蜜语不断了,姚琴那抹姹紫嫣红的笑容,的确能令到一些自控能力差的男人七颠八倒。
姚琴的登门造访,当然不是搞突然袭击,而是前些天打电话跟萧云闲扯的时候,旁敲侧击,探听到江山实业想搞个拆迁公司,对于商业敏感度极高的她来说,自然不会等闲视之,软磨硬泡说要参股一份,萧云推辞不过,就答应了,约好今天过来详谈的,所以她中午陪着一个大客户吃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让助理顶着,自己溜了出来。
旗帜公关公司凝聚着她的许多心血,一手一脚将它从初始的风雨飘摇发展到今天的风调雨顺,很不容易,但由于缺乏大资金的进驻,公司始终难以茁壮成长,就像娱乐圈里的一些金牌配角,即便再勤勤恳恳,也无法大红大紫,如果能傍上一棵大树,可能会带来180°的华丽转身,甚至是决定xìng的风云变幻。
她从石沉海结婚纪念rì那天就瞧出了一些端倪,萧云这个年轻人绝非池中之物,所以她隔三岔我还没想好,晚上跟苏楠商量商量,改天再告诉你们。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宁州有规模、有实力、背后又有势力的拆迁公司有好几家,我们这头初生的牛犊能在影视城计划里分到多大一块的蛋糕还说不定,但你们放心,影视城计划的拆迁规模很大,插一只脚进去总能沾到水的,再加上西山区的区长夫人也是我们的股东,大项目也许揽不下来,但一些小项目肯定没问题,大家就权当赚点小钱花花,打好了基础,以后赚大钱的机会俯拾皆是。”萧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总是掷地有声,让人心cháo澎湃。
见过世面的姚琴眼神复杂,如果不是知根知底,还真是会怀疑他的真实年龄,这哪像一个年轻人?
现在哗众取宠的人多,说几句出口成章的话,兴许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博学多才,她极其厌恶。
可这个年轻人是个例外,他说话的时候,仿佛有一种魔力,深深吸引着你侧耳倾听,不敢分神。
姚琴偷偷瞟了一眼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妖jīng的心思百转千回,思忖着自己是否真的能吃下他。
酒足饭饱之后,萧云建议到古城区走走,众人没有异议,就动身出发。
那辆被裘鹤鸣遗弃的马自达已经修好,萧云给了马锦绣当代步工具,一个老总是需要一辆车的。
萧云让马锦绣载着两个女孩子,他自己则坐上了姚琴的那一辆白sè雅阁,秀外慧中,适合女人开。
车内香水味浓郁,萧云虽然不抗拒,但被熏得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就打开了一线窗,吸新鲜空气。
“怎么了?晕车?”姚琴开着车,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他的这个小举动,纳闷,就问了一句。
“不是,晕香水而已。”萧云一如既往的慵懒,要不是担心被摄像头抓个正着,连安全带都不想系。
姚琴愣了一下,随即展颜欢笑,像一朵摇曳在晚风轻拂下的夜来香,这个年轻人犯傻的时候,与他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凌然气势离题千里,真是有趣,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转过头嗔怪瞪了萧云一眼,那股万种风情动人心魄,俏声道:“真是一个不懂情趣不识好歹的呆子,这可是夏奈尔五号,女人的挚爱。”
“真假的?”萧云讶异道,这香水浓得呛鼻,原以为是东莞地下工厂的产品,敢情还是世界名牌。
“当然是真的,我托朋友在法国带回来的。”姚琴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右手拨了拨头发,轻声道,“张爱玲说,她生平第一次赚钱,立刻去买了一只小号的丹琪唇膏。而我呢,就买了一瓶夏奈尔五号。我是个固执坚持的人,五号的初调,过于刺鼻浓烈,即便少少的一点,也好似廉价花露水的味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忍受的,可是许多年,我从未改变。”
萧云突然凑到她耳边,皱起鼻子狠狠嗅了一嗅,吓得正专心致志开车的姚琴花容失sè。
“这香水,还不及你的体香好闻。”萧云重新坐好,面不改sè道。
“sè狼。”姚琴咬着嘴唇,娇骂道,虽然她常常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中间,但还是会有羞涩的一面。
“每个男人在美女面前都是sè狼,只有在恐龙面前,才会是正人君子。”萧云微笑道,大言不惭。
“那你是不是想对我使坏呀?”姚琴侧过脸来,那抹嫣然笑容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敢。”萧云明智道。
“有啥不敢?我愿意。”姚琴柔声道,采取了敌退我进的策略。
“我妈说,女人其实是一种极度危险的动物,她的美sè与其说是保护sè,不如说是jǐng戒sè。”他笑道。
“你这么听你妈的话?”姚琴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斜斜凝注着萧云。
萧云轻轻点头,不需要更多的语言去阐述了,在这个世上,也许只有母亲才能使他言听必从。
姚琴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来,可心里却无可避免地腾起了嫉妒之心,而且越来越强烈。
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坦然面对自己倾慕的男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百依百顺,即便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姚总,想不想在拆迁公司担任个啥职务?”萧云见气氛有些迥异,就随意扯起了一个话题。
“不了,旗帜这边都忙不过来,就别瞎掺和了,让马爷好好干,我等着分红呢。”姚琴笑道。
“你就这么相信我?”萧云挑挑如刀双眉,很纳闷这个女人为啥会对自己如此无条件的信任。
“当然相信了,我妈跟我也说过,不知道结果的,叫赌博,知道结果的,叫投资。人嘛,通常都是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才会理智,譬如说买件衣服,你能够花上一整天的功夫,从价钱到款式,再到颜sè,什么都能比较个大半天,结果到最后还是没买。可是在那些决定xìng的事情上呢,却往往不理智,头脑一热,决定就下来了。萧总,这二十万是我的嫁妆钱,要是赔了,你可得负责啊。”姚琴娇滴滴地说出这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那妩媚娇羞的神态,像极了观世音菩萨的兰花指。
负责?这个普遍存在男女之间的词语相当惹火,尤其是从一个摇曳多姿的尤物口中说出来的。
萧云窥了窥她领口处雪白细腻的rǔ肌,悬崖勒马,嘀咕了一句:“要是赔了,我就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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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出外钓鱼踏青,心情激动得瞬间得了帕金森,祝各位门徒周末愉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