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善水问道：“小艺，你知道这圆环术是怎样来的吗？”张艺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每次运行一次大脑中的画面让我心情愉快，自然就这样练习了多年。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师傅你说这种训练思维的方法会有害处吗？”陆善水想了想，拍着张艺的肩膀说道：“这个问题至今围困了很多人，如果做一件事情有好处，那么也会有坏处，比如有人要被杀，你前去救了他，或许大家觉得这个人是个好人，自然会说你做得对，但是从自然法则来说你救人这件事很对吗？我看不见得，自然法则永远是此消彼长的，永远保持在平衡点附近。凡事有利弊，圆环术练到后面会让身体产生高温甚至烧毁大脑，这也不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小艺你练习久了是否会觉得全身热乎乎的？”

张艺回忆了一下过去练习的情景，有一次坐在树下乘凉，不知不觉的进入练习状态，头脑中出现无数的画面，最后只觉得整个人就像被火烧一样，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额头上也出现了都大的汗珠。自从那次之后张艺很少出现梦中修习圆环术，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抗那种练习。张艺看着陆师傅一脸冰霜的样子回答说：“我记得那么一回，不过那次是在梦里练习，之后再也没有过。”陆善水微微一笑：“你真是命大福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睡梦中死去，只因他们练习过度，咱们的大脑毕竟还是有很多缺点了的一旦用的太多了脑细胞会加速死亡，直到全部死亡，一旦如此生命就会提前结束，有的人甚至出现未老先衰，少年二十白了头。”

张艺听了不禁心中一惊，忙问道：“真会这样吗？”

陆善水从桌旁拿出一本书，翻到第十八页，只见书中间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头发白了，额头却是满脸皱纹，眼睛却是灵活深邃，一双手却是少年的手，充满水分，光滑细腻。张艺看着这张照片觉得十分奇怪问道：“老人的脑袋，少年人的身子，这是合成的照片吧！”

陆善水摇摇头说：“不是合成的，这位是我的师兄，他在早几年前就被雷电击毙了！他为了争取围棋冠军一个月将三万本书全部记住，结果自己的脑袋衰退了。虽然他最后取得了世界第一，结果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碰到骤雨，一道天雷轰将下来，车被轰成了两半，他的脑袋被轰得粉碎，驾驶座上的无头尸体依然从车中走了出来，血液雨水混合，从他的肩膀缓缓流下，没走几步，终于倒下！”

张艺问道：“为什么雷电会劈的如此厉害！”

陆善水答道：“因为练习圆环术过度大脑中会聚集静电，静电又会散布到整个车子里，最强的时候人本体就如同一台发电机！”

张艺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一点也不热，但是头发上确实有不少静电，手掌一滑动发出细微地喀嚓声，想必是刚才练习时产生的静电。心里面自然对陆师傅说的话信了几成，但听到人可以变成一台发电机，觉得十分荒谬，疑惑地说道：“变成一台发电机，这太不可能了。”

陆善水解释道：“咱们人本来就是一个多功能整体，咱们身上确实可以发电，要不然我们身体需要那么多无机盐干什么，要不然人的大脑怎么能学习怎么能发出各种反射。”

张艺默默点头：“陆师傅说的是，我差点将过去学的生物知识忘记了。”陆善水继续说道：“小艺，今天我要告诉你的是单凭这项圆环技术我们的大脑是没有出路的，人们经过多年的探索终于找到了一项新技术，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宰相肚里能撑船能撑船’。

张艺点头说道：“听过，那是说一个人要宽宏大量，什么事情都能容纳和解决好。”

陆善水心里佩服张艺确实反映灵敏，赞道：“不错，你真聪明，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把鸡蛋打烂，还能装什么东西到鸡蛋里面去！”

张艺重复了一下陆师傅的问题，搔了搔脑袋，心理面在想不见鸡蛋打烂还要往鸡蛋里面装东西，这怎么可能，但转念又想，既然师父问这个问题自然是能装东西进去。这个古怪的问题张艺一直坐着不动地想，甚至想用渗透的原理来装东西，将鸡蛋放进低浓度的溶液中，这样鸡蛋就会装进东西了。

张艺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陆善水摇头不语。

张艺又想了一个主意将鸡蛋孵化成小鸡然后小鸡可以吃东西，那不就是装了东西进入鸡蛋了。将这种想法也说了出来，陆善水依然摇头。

张艺想了好几个小时说了几十种方法，陆善水一直摇头。

陆善水见张艺馒头汗水提示着说道：“以蛋壳为界，鸡蛋里的空间和鸡蛋外的空间谁大谁小？”

张艺听到陆善水忽然问出这个问题，想都没想地回答说：“当然是鸡蛋外的空间大啊！”

陆善水摇摇头又问：“鸡蛋和篮球比较，谁大？”张艺很果断的回答：“当然是篮球大！”陆善水将一个乒乓球递给张艺说道：“你看这个小球上写了什么字再回答这个问题。”张艺接过乒乓球一看，只见球上的标签上写着篮球二字。

陆善水接着解释道：“鸡蛋外面的空间未必比鸡蛋里面的空间大，鸡蛋未必会比篮球小！”此话一出，谁会相信。

张艺摇头不信。陆善水叫了一名物理教师进来，问道：“鸡蛋大，还是篮球大！”

那名物理老师知道陆善水是学院里知名教授自然不会问三岁小孩也能回答的问题，想了想说道：“大师问的是体积还是重量？”

陆善水道：“当然是体积。”

那名物理老师一脸愤怒地说道：“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吧，大师糊弄我来着，一个鸡蛋和一个篮球比体积，那怎么可能。”

张艺将写着篮球二字的乒乓球递给了那名物理老师说道：“这个也是篮球。”那名物理老师看了看那篮球二字的标签更加生气：“开玩笑，这个也是篮球，你们两个家伙搞什么东西，这个也不明白。”

陆善水拿出一张小小的图片，上面画了一个比鸡蛋更小的篮球，图片清晰的印刷者篮球两个字。他将此图和一个鸡蛋递给物理老师看。那物理老师目瞪口呆，忽然明白了什么，忙道：“大师高明，从图画看来，鸡蛋不知道比篮球大多少倍了？”

张艺站在一旁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但他说不出到底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