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微鹃电话要了鲁德，问鲁德在忙什么。

鲁德讲：“下午机关会议结束后，到章局房间了，现在从章局长房间里出来后刚回到家”。

下午，鲁德在章传明房间里只说了跑项目和总局联系的事。

话没说完，小C进来了，他要汇报什么，章传明让鲁德坐下，说听一听没关系的。

的是纪委开会的事，有个县纪委常委在网上发帖子讲了什么意见，被处理了，市纪委书记说在纪委系统出了这样的干部，丢了市纪委的人。

鲁德听了真想笑，丢人的事多呢，*不丢人啊！文强现在又丢人了吧！大官都犯错误，别说小小科级干部了，你小C和李军都是丢人的家伙，无非没有上网公布。

第二天上午鲁德到S公司赴约简到冯纬鹃。

“前一段是硝烟弥漫，现在变成了打冷战”。冯微鹃把最近的情况介绍后，鲁德有点总结性的说。

冯微鹃很会意地笑了笑说：“是啊，就是这种状况”。她接着很诡秘地说：“据说，凌仰知要调走了吧！”

鲁德淡淡地回答说：“不清楚”。

鲁德心想：真的，我一点不知道呢，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啊？斗争会很快有结果吗？

说到机关还要搞人事制度改革，鲁德说：“要解决副科的事情，还有正科没有恢复呢！”

冯微鹃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说：“这件事我要帮助你，到年底的话”。

冯微鹃的话没说清楚。“年底能怎么样？”鲁德稍迟顿一下问。

说实在的，鲁德不理解什么是人事制度改革啊，就是安排几个人的事，怎么就变成了改革呢？让年轻的下，还是让年纪大的下啊！

冯微鹃又重复了前一段说过的话：“陶丽华当了办公室主任，可是现在工作是不太下劲，有时就不在办公室坐，就没有干好的意思，她和章局长说过不想干了。办公室主任再让你干，你不要推辞了”。陶丽华究竟说过没说过，鲁德还不敢深信，老板是给他信息，在考虑啊。

“她肯定也有人指点，现在就是不吭声，负责通知会议，陪陪会，其他事都有人干，不会再说什么，现在也不好拿她”。

冯微鹃一时哑语。

鲁德比谁都知道，陶丽华是怎么当上办公室主任的，他和冯微鹃都推荐过，老板的目的是不让王小西接任，王小西和凌仰知走得太近，太公开了，老板不可能信任他。

为了把办公室支撑起来，老板又调进两个自己人，一个过去认识的小兄弟管文秘，一个市军分区领导的亲戚管后勤。七、八个月了，陶丽华工作平平，感到自己的威望不够，心里也很压抑，她的左膀右臂都是老板安好的人，太监加打手，鬼得很，谁听她的呢，自己是个摆设罢了。

这一点鲁德早观察到了，但没和冯微鹃瞎说，他已经感到说了不少。

下雪了！11月15日，周六，狮州市瑞雪纷飞。

下午五点了，冯微鹃给鲁德打电话，说是晚上找个地方和老板章传明、小C在一块坐坐，什么事呢？商量她公司的事情。

这一年和老板章传明的聚会几乎都是冯微鹃安排的。

还是那个老地方，一家家庭餐馆。章传明说今天在这里吃饭有纪念意义，忽然转到下雪了。

鲁德在接到冯微鹃电话后，知道要到老地方了，这是三月底鲁德从庐山回来时和章传明见面的地方，那次见面还有新任办公室主任陶丽华和章传明刚调来的小兄弟张宦奇参加。

饭店的女老板姓赵，被章传明喊来陪喝酒，说什么是老章家和老赵家是亲戚呢！

小C反应快：“是张学良和赵四小姐啊！”

鲁德接了一句：“恩，还有这种说法！”心里说：“哼！别装孙子，张学良也不要你，给赵四小姐刷马桶还不知要不要呢！”

小C今天晚上表现得不错。

老板和冯微鹃下车后，他放开了，说老干部骂小邱局是个政治流氓！家属院的房子就是他搞的鬼，留了五套好楼层给自己的亲戚和老乡。

鲁德夸他敢讲真话。鲁德心里暗自高兴，小C现在和小邱局较上劲了。

：“我是纪检组长，要不是看老板的面子就告到纪委撂倒他！他自己抢了套二楼，我找他要房子却说没有了，我说就找你和章传明要房子，就要你这一套！你刚来几天，工龄多长，论分数能排老几，还怪老干部告状吗？完全是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