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虎恢复的很快,但却不能回国,按协议他得象征性的作为人质留在图安。 直到子安平安的从咸阳回来。虽是人质但图安人也不敢怠慢,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自由,这些日子庞虎便常在易小川以及玉漱公主的陪同下一起打猎钓鱼。当然有些人不是真的打猎的,或者说他的猎物并不是那些森林中四条腿的偶题目反刍动物。
秦国的商人很快就进入了图安,他们繁荣了图安的集市,也给图安带去了久违了的中华文明。张量山却
正式行医的张量山生意还算可以,他每天早上出门采药勘察图安地形,下午给人看病兼收集情报。晚上则把信息报告给庞虎。再由通过商人传回秦国。一个秘密的情报组织就这样建立了。
张量山每天都要故意走很远去探查图安全貌,这要花费他很多的时间,他一直想弄匹马,可一直也没有看到合适的。好马都在图安的军中服役。民间的多是战伤的残马或劣马。想找好马只能去匈奴或东胡买,要么就是自己在草原上抓野马了。这两样张量山都不在行,找马的事就耽搁下来了。
然而机会往往就是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现的。这天当张量山采药返程时,他路过一条小溪。看见牧人老王和几个同伴赶着一批马在溪边饮水。
老王是识得张量山的,几天前他的孙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弄的胳膊脱臼就是张量山治好的。他看见张量山连忙打招呼:“张先生你好啊!”
张量山笑着回礼:“王老爷子,你好!怎么去放牧了?”
“是啊!”
“哦!”张量山看见附近的几匹马,意外的看到一匹羸瘦又毛长肋骨外露养不肥的小瘦马。而牧民自己骑得则是健壮的好马。
几个牧人将马群赶上附近的草原。
“这是让它们跑一下,拉拉筋骨!”看见张量山好奇的看着老王解释。
一个牧人打了个响鞭,一群马都撒开腿一阵狂奔。唯有那匹瘦马慢腾腾,在草原上不紧不慢地走着。一个牧民试图驱赶它,它怒目而视,嘴里发出威胁的声音。有个牧民从自己的马上费了好半天劲跨上去,却怎么抽打都不动,后来那马却又猛然一蹿,那牧民猝不及防,当场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好在草厚人没受伤只是一阵咒骂。
几个牧民骑着马围了过来,那小马却撒开了腿跑,一时几匹健马还追不上它。
“又是这个家伙!”老王恨恨的说着跑了过去。原来前几天弄伤他孙子的就是这匹马。老王跳上马几声呼哨,指挥牧民们从不同的方向包围了那小马,那小马左突右闪几次都冲出了包围,但终究势单力薄终于被几个牧民夹在了几匹健马之间了。一个牧民扔出一根套索抓住了它。张量山才看清这是一匹黄色的小马,马鼻的正中有一溜白色的毛身上还有些白色的斑点。只是被泥污覆盖了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老王接过绳子他将小黄马拴在一根粗大的树上,然后拿一根小臂粗的藤条,狠狠地抽打在小黄马的身上,只一下,就在马背上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马本来极瘦,一下就露出了白愣愣的骨头!那马负痛,一声怒吼,响声震天动地,头往上一仰,扯得木桩哗啦啦响!紧接着老王的藤鞭一下接一下的打下,鞭鞭见红。起先小黄马还不断跳跃挣扎,直到老王一记重鞭打在它后腿上,那马才腿一软,滚翻在地上。接着老王又一鞭鞭的打下去。
张量山见那马躺在地上痛苦的嘶叫,心中不忍便上前劝阻。
“藤条下面出驯马,这货是打得少啊!”老王这才像解了气一样把藤条仍给一个牧民。
“这不怕打坏了它吗?”
“就是这货摔伤我的孙儿的,不打死它算好的了!来来来!张先生,我请你喝马奶酒!”
张量山推辞不去便和几个牧人一起用了午饭。喝了几碗酸甜的马奶酒后,他看见那小黄马又站了起来,一个牧人将它栓到溪边,那马却不吃不喝,打着响鼻盯着这边。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瘦得更是皮包骨头,伤口结了一道道褐红色的痂,看上去更脏,更疲惫。这时它不像刚才那样见到人就喷鼻子,而是显得萎靡不振。酒足饭饱的老王得意地说:“看见了吧,这马已经驯服一大半了,对这种烈马,打的时候不能心疼!”在众人的掌声中,他跨上了小黄马。
老王得意洋洋的一策马绳,小黄马迈开脚步,在草原上一阵小跑,兜了一个圈后,回到人群前。老王高兴地说:“这马要是驯好了,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他拿皮鞭在马屁股上猛抽一鞭,那马“噌”一下就冲了出去,他连加几鞭,马越跑越快,转眼冲出好几百步,接着又飞速的跑了回来。
老王拉住马缰笑着说:“怎么样!”
众人正夸着,忽然,那马腾空而起,蹿起一丈多高,整个身子在空中直立起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老王腾空抛出,然后一道烟的跑了。牧民们连忙手忙脚乱分做两路,一部分骑马的追了上去,剩下和张量山一起扶起老王。老王满脸是泥高声咒骂着呻吟着,看样子摔得不轻。张量山一检查老王的左臂给折了,连忙打开药箱救治。
等给老王接好骨,上好夹板。那小黄马也被抓回来了,这次牧民们给它上了条粗大的绳子。
看见小黄马,老王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抽出腰刀大喊道:“受死吧畜生!”
张量山连忙拉住他:“王大爷,王大爷别冲动别冲动,好歹是条性命!”
“呸!”老王吐了口唾沫,想着又觉得不妥连忙解释:“张先生,我不是对你啊,这畜生伤了我家两人了!今天我非杀了它不可!”
张量山心想一定是你故意饿它打它,它才记恨你的,可不好说破,只能继续劝:“王大爷,它是个动物不懂嘛!好好养养也许能驯好的。”
一个牧民也劝道:“老王你看它这么瘦小你杀了它也没用啊!肉都没有!没人要啊!”
“没人要!就没人要!今天我一定要杀了它!”说着提刀继续往小黄马那冲。那马看见刀子也慌乱的挣扎嘶叫。
杀马?张量山不干了。他用力把老王和小黄马分开,用身子掩护住小黄马。他大喊一声:“不能杀马!”
声浪让老王为止一愣。“为什么?它是我的马,想杀就杀!”但是气势小了很多。
“多少钱?我买了!”张量山喊道。
“什么?”
“多少钱?我买了!”张量山重复了一遍。
老王收起刀子:“张先生,你说笑吧,这劣货你要去做什么?”
“养着玩好吧!”
“那我不杀就是了!”
“不行,我要买它!”张量山知道自己一转身这小黄马还是死定了。
看见张量山是真急了,老王也不好意思了,接连解释真的不杀马了。张量山哪里相信,于是老王只好答应把马送给张量山,却不肯收钱,于是又是一番争执,最终小黄马归了张量山,老王收了10个半两。
接到小黄马的绳子时,它被一条大粗绳子拴着,牧民还附送了一条大藤鞭。小黄马浑身脏兮兮的,毛色灰暗,都缠成一窝窝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尽是伤痕。只有眼睛依然有神,它紧张地盯着张量山的一举一动。
张量山将藤鞭扔了,去掉套在马嘴上的笼头,将粗绳子换成细绳。他将马牵到河里,让清澈的河水冲洗马身上的污垢,然后用一把小梳子,细细地将马毛理顺,等到从水里牵出来的时候,小黄马已经有了一点神采。他把马牵到自己的帐篷后,用厚厚的干草给马做被褥;把草料切得细细的,拌上黄豆,作为马的饲料,黄豆可是张量山自己的口粮;那马由于长期被鞭打,身上的肌肉紧张僵硬,有的地方一碰就会疼得跳起来,张量山给它轻轻地揉搓,用自制的中草药给它敷上伤口,终于哄的小黄马放松躺下来。他头枕在马的肚子上,给马讲他当兵学骑马时听到的故事。小黄马静静地,一动也不动,似乎也在倾听。最大的变化是,它的眼神不再凶狠而警惕,而变得和气而从容。
“小山哥哥,你在干什么呀!是在讲故事吗?”吕素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了。张量山连忙站起身,拍打掉身上的草叶。小黄马听到吕素的声音“咴!”的一叫,也站立起来。
“我给你带了一些小番茄来!哎呀!哥哥买了匹马!”转过帐篷吕素看见了小黄马声音有些兴奋,她放下手里小篮子跑了过来。张量山看见小篮子里装了不少红彤彤的小番茄。
张量山小黄马的肌肉绷紧了,还一个劲往后躲,他怕吕素受伤就拉住马伸手拦住吕素:“小心,这马受了伤的容易惊!别被它踢了。”
“哦!”吕素点点头,站在原地看着小黄马“它是怎么受的伤?”
张量山给吕素讲了小黄马的故事。吕素有些忧伤的说:“好可怜啊!我能摸摸它吗?”
张量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小心些,别被踢到!”
“好的!”吕素转身从篮子里拿出了几只小番茄笑眯眯的慢慢靠了过去。小黄马看见吕素喷了几下响鼻往边上躲了几次。
“你要注意,它怕影子。要从边上过去。”
于是吕素换了个方向,伸出左手拿起一只小番茄慢慢的靠到小黄马的鼻子下“来,小马,来,吃吧,吃吧!”那马摇了摇头,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它死死的盯着吕素的眼睛。好像没看到吕素有什么恶意,女孩恬静的笑容,温柔的话语加上番茄的清香的诱惑,小黄马渐渐安静下来,它闻了闻吕素手里的番茄,又看看吕素的微笑,终于张嘴啃食起番茄来。长长的舌头添的吕素的手痒痒的。吕素咯咯笑着,慢慢的把右手放到了小黄马的脖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小黄马的马鬃。小黄马吃着小番茄轻轻的嘶叫了几声,并没有反抗然后蹲下来让吕素摸它的背和脖子。
“呸,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张量山啐了小黄马一口,暗自奇怪从兔兔到阿呜再到这小黄马,吕素好像又一种奇特的魔力,能让动物安静和亲善起来,就像童话里的那些公主一样。
吕素笑着说:“你不是说我这是靠亲和力吗?”
“是番茄!”张量山十分妒忌自己花了几个时辰给小黄马洗澡治伤才建立了相对友好的关系。而吕素只用了几只小番茄和十秒钟的时间。
吕素嘻嘻笑着,继续用小番茄喂小黄马:“它叫什么名字?”
“名字?”张量山想了想:“巴格木!”那是他在军队学骑马时坐骑的名字。
“巴格木?不好听!”看起来吕素是不喜欢这个西域化的名字的。
张量山笑着问:“那你说呢?”
吕素用葱白的手指支着下巴,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说:“那就叫小皇吧!”
“还巴萨呢!”张量山没听清以为是皇马。
“什么嘛?诗经里说:之子于归,皇驳其马!皇就是说的这种杂色的马。”随即想起这首诗的意思不由得俏脸一红,生怕被张量山笑话。不料张量山是压根不懂也就更谈不上笑她了。
之子于归,皇驳其马,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出自诗经东山。之子:这个姑娘。于归:出嫁。皇:黄白色。驳(
o拨):赤白色。这里皇、驳都是指马毛的颜色。亲:指“之予”的母亲。结:系。缡(li离);佩巾。九十:或九或十,极言其多。这几句大意是:这个姑娘出嫁时,迎亲的马队中有黄马还有红马。母亲亲手给她幕好佩巾和衣带,婚礼的仪式名目繁多,足有十来项。这几句详细叙述娶亲的过程,渲染出喜庆、欢快、热闹的气氛。可供描写婚礼时引用。也可单独引用前两句,形容参加婚礼的人数之众;或单独引用后两句,形容婚礼仪式名目之多。
张量山笑了笑:“哦,不过一个字的名字不酷,我看叫还是叫它巴格木的好!”
吕素不服狡猾的笑了笑:“那我们比比,看谁能叫的动它!是巴格木还是小皇?”说着扬起手中的小番茄,小黄马连忙抬起头追了过去。
张量山正准备答应,突然想起吕素手里还有番茄,这比试不输才怪呢!
“那就叫它黄飚好了。显得威武些!”
吕素坐下来继续喂小黄马吃小番茄:“小山哥哥我听到你刚才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在说什么啊?”
“我在给黄飚讲故事。”
吕素不满的冲张量山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什么故事?也讲给素素听好吗?”
张量山点点头,一边给小黄马铡草一边说起往事。
“那是我学骑马时的事,当时是一个老班长讲给我们听的,那老班长原本是边防某部队的骑兵侦查员,年青时的他,意气风发,骑得一手好马,颇受部队官兵好评。他对他的马就像朋友一样,吃住都在一起。后来在一次执行任务中,突遇到一群狼袭击,那马驮着他跑了足足三十几里,跑着跑着前面忽然出现陡峭的悬崖,可后面是几十只饿狼还在紧紧追赶。情况紧急,那马奋力一跃,跳过了悬崖他们躲过了狼群的袭击,马却四肢摔断而死,老班长也受了伤后来部队照顾他,准备让他进城当工人,做一些轻松的工作,他却选择到留下来,负责喂养马匹。他总是跟我们这些新兵说:“马这东西,是有真的有灵性啊,千万别当它是畜牲!”这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
讲完了故事张量山蹲在小黄马面前,感慨万千的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吕素则红着眼睛搂住了小黄马的脖子“真是匹好马,小皇也会这样的对吗?”四面寂静,西下的霞光照在宿营地,张量山好像看到小黄马的眼睛里好像也有星星一样晶莹的光芒闪亮。
张量山摸了摸怀里那只水粉盒,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应该给吕素,会不会被误解,吕素会不会拒绝。如果被拒绝他又该怎么办?他看着抚摸着黄膘马的吕素,慢慢的将水粉盒摸出了一角,他发觉自己的手心居然冒汗了,就好似在爱沙尼亚领取卡列夫勇士奖时一样。
“素素……”张量山吸了口气轻声呼唤吕素。
“你们俩在聊什么呢?”冷不防的传来了易小川的声音。张量山迅速将粉盒弹回怀里,站起来转过身就看见易小川提着一坛酒走进了自己的营地,后面跟着拄着手杖的庞虎。吕素连忙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喊了声“小川!”被易小川发现她在张量山这里,吕素眼睛红红的,由于害羞和紧张脸也是红通通的。她像一个和别人幽会被抓住了的小姑娘一样,她低着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满脑都是紧张、不安和羞怯。易小川看了看吕素的红眼睛皱了皱眉心说:素素怎么在这里?怎么哭了?不会又是向他哥投诉我吧!虽说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还是来看过她几次的啊?
庞虎瞥了一眼吕素又看了看张量山心想:怎么才回来又把小姑娘弄哭了?这两人不会是在诉说什么离别之苦吧?张量山脸也是红红的。
“你们在聊啥呢?”庞虎大声的说。
“诺,就是它了。”张量山伸手指了指小黄马。
“你买马了!”易小川兴奋的走了过来。见有生人小黄马站起身来,往回退了几步。
“小川!”吕素再次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哦,素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小张欺负你了?”易小川装作一幅故作轻松的样子笑着问。
“啊?不是的,这个……嗯……”吕素想起张量山说过,他的故事要保密,连易小川也不能说,于是吭哧了好久却说不出来。
张量山笑了:“哪有了!素素是看这小马被人打伤很可怜。素素是吧!”
吕素连忙点头,她紧紧的抓住小黄马的缰绳不敢抬头。
易小川笑了,这很符合吕素的性格。张量山将今天买马的故事讲了一遍。庞虎仔细看了看小黄马,走过去摸了摸马鬃安抚了一下,又看了看马的牙口还按了按马的肌肉。
易小川看了看小黄马身上的伤口他摇摇头:“这马太瘦了,不能跑的。小张你要这马没用啊!”
张量山笑了笑:“我也是看它可怜嘛!”
“那你和素素还真是一样诶!”易小川笑了。张量山和吕素对视了一眼旋即又将视线分开了。
这时庞虎起身,他摇摇头说:“小川这次你说错了!这是匹上等的好马啊!”
易小川笑道:“这么丑的马也是好马?”
庞虎摇摇头:“凡马不问大小肥瘦,数肋有十二、十三,四百里;十四、十五,五百里。旋毛起腕膝上者,六百里;腹脊上者,五百里;项辕大者,三百里;目中有童人如并立并坐者,千里;你们看此马虽瘦弱但耳如撇竹,眼如鸟目,麞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四肢干燥强健,坚实挺立。背腰平直有力,前蹄圆后蹄略尖,厚薄大小适中蹄质坚韧,虽不敢称太仓也是匹千里良驹!”
“啊?!”几人知道庞虎是军中老人自然识马,但见小黄马并不出众的外表敢称千里马大家还是有些不信的。
“太仓?”张量山不解习惯性的看了看吕素。
吕素解释道:“太仓是最好的马,其次称千里然后是五百里至百里。”
“不会吧?怎么看也不像啊?”易小川围着小黄马转了几圈。
庞虎哈哈一笑:“千真万确!哥哥我家养着好些个骏马不会看走眼的。只是这马以前的主人不识货,糟蹋了。好在它还没齐口,好好喂养即可恢复。张贤弟回头我教你些养马的手段,保管是匹良驹!”
张量山笑道:“那我就先谢过大哥了!”
拴好小黄马几人在张量山的营地里摆下酒席,吕素煮了米粥和小菜,却悄悄的把剩下的小番茄藏在了张量山的帐篷里。男人们则负责烤肉。席间话题自然围绕着张量山的秦国之旅。在保密的前提下张量山大致讲了秦国的一些见闻。张量山不停的和庞虎交换着眼色,两人居然有了不少默契了。不过由于不能说的事实在太多了,张量山只好又吧话题绕回了小黄马身上。
他问庞虎:“虎兄,你说这小黄马是良驹,可识得它的种类?”
庞虎押了一口酒肯定的说:“此马古称透骨龙,因为即使它喂饱了草料,肋条也会显露在外。所以咋一看都以为是劣马。其实是是难得一遇的宝马良驹。另外黄色的带白点的马称骠……”
“啊!黄骠马!”冷不防旁边的易小川大喊了一声。
庞虎呵呵一笑纠正道:“是黄骠透骨龙!”
易小川却叫了起来:“是黄骠马!没错就是黄骠马!秦琼!秦叔宝骑得就是黄骠马!我想起来了!那马原来也是又瘦又长毛的黄马,后来幸得秦琼慧眼识宝马,得此马后不上十月,养得十分肥润,身高八尺,遍体黄毛,如金细卷,并无半点杂色。以后为秦琼立下赫赫战功呢!”
张量山点了点头:“哦,那这传说就是真的了。”《隋唐演义》张量山没怎么看过,秦琼倒是知道,不过他骑得什么马可真不记得了。
庞虎和吕素却异口同声的问:“秦琼是谁?”
易小川:“呃……这个嘛,是我们家乡的一个名人,名人!”
这时张量山插嘴道:“羊肉烤好了!”几个人便都抢起羊肉了。
于是小黄马就这样被易小川命名为黄骠马了。当然也是吕素口中的“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