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凌忍不住提了出来:大哥,为什么你写的是织女牛郎而不是牛郎织女?还有,为什么不是男左女右?
我得意的一笑:女孩在前,男子在后啦嘛!
女子合起来不就是个好字。
文凌想到这里,忙不迭的拍手叫好。
我问道:哪凯好呢?
文凌急不可耐的说:大哥写的,当然好啦!女加子不就是个好字吗?
我心想: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听到文凌称赞,我忙说:谢谢你夸奖。
正好伊健回来撞见了,他就把这首诗当场念了出来,并对文凌说:表,大哥帮你写的。里面有你的名字啵!
说着伸手就去摸文凌的脸。
文凌见伊健只提到他的名字,并没有提到莫晓的名字。心中老大不高兴。于是提醒他:还有我们晓晓的名字呢!
伊健不乐意了:你牛逼什么卵啦!还不是大哥帮你写的。
见气氛有点不对劲,我赶紧岔开话题:来,伊健,斗地主啦!
就这样,三个人坐在床上斗起地主来,轰炸之声不绝于耳
我打好菜正蹲在酒楼后门的花圃边上吃饭,就见张丽萍从冷菜间朝着厨房走来(打菜),我见她走到面前的时候,问道:张丽萍,今天晚上有空没有,去看美女画画啵?
张丽萍说:可以。
说着话,人就走进厨房里了。
晚上下了班,我和张丽萍一起去她那里。正遇着王燕在画画。
大概是张丽萍和她说好了,所以她才开着房门在画画。
我不敢冒然地闯进去,张丽萍和她打了个招呼:美女,在画什么?
王燕:随便画画,今天回来那么早。
抬头看见我跟在张丽萍身后,她连忙放下画笔,道:这位是?
张丽萍就趁机介绍我们认识,她指着我对王燕说:他是我的同事,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满齐。
然后张丽萍指着王燕说:这位就是我和你讲的那个美女王燕。
见到女人,我就有点紧张,说:美女,你好!常听张丽萍说起你,她讲你画的画非常漂亮。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搞文化的人大都比较谦虚,王燕道:算不得什么,一般而已。听张丽萍讲,你蛮喜欢画画,喜欢画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随便画画,只是画起来玩玩而已,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王燕从桌上的书中找出一本素描的书翻给我看,并问:这些你画过没有?
我摇摇头,说:没画过。
可是我在书城却看过这本书。
王燕一副老师教导学生的样子,说:要学画画,首先要从这些简单的线条练起,等掌握好了这些光线的明暗表达方式,再学别的就容易多了。
我似懂非懂的嗯了声。望着书中那笔直的线条,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线条那么直,哪画得出啦?
心道:不会是拿尺子画的吧?可想想也不大可能,古时候有尺子吗?应该有,鲁班的锯子没有尺子怎么做事情?
王燕不以为然的说:只要多练习,时间一到自然就画得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