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珊……爹进来咯!”
“哦,进来。”
“爹啊,今天我看到牛哥和韵姐姐吵架来着,韵姐姐大概是气到了,还抱着华叔哭呢?”
“哦,是吗……知道为什么吗?”爹看着我认真的问。
“不知道,爹啊,我觉的今天府里气氛好压抑哦,大家好像都很忙,还有……”
“哎,这几天,爹要出趟远门,所以大家比较忙,还有……”爹好似有点为难。
“爹……你说吧,什么事啊?”我握着爹的手。
“就是,可能赶不回来你的生日了,你的笄冠礼……要不爹现在帮你梳头吧?”我笑了,点头答应了坐到梳妆台前。
爹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牛角梳,我知道那是他特意为我定做的,心里暖洋洋的。
在我国男女笄冠礼时,父母的一方多为父亲要为孩子准备一把梳子,亲手为他们梳头。
爹爹轻轻的帮我梳着头:“你一定要幸福啊!”
“恩,孩儿知道了。爹啊,雪霞那丫头说去云娘那里,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看来又玩疯了,我等等去找她去。”
“恩,好啊,过来把银耳雪梨喝了吧。”我乖乖坐到台子边,把银耳雪梨喝掉,虽然只有雪梨本身的甜味,但是心里比蜜糖还甜。
喝完起身想去找雪霞,但是头有点晕,用力晃头,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更晕了,耳边响起:“丫头,记得要幸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面前有一扇门,看似陌生既熟悉,身后没有退路,推开那扇门。一缕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等我适应了光源,我看见一女孩背对着我站着。
“你是谁”我问道。
她爽朗的笑着转身:“芯珏……”
我又惊又喜:“珊珊姐姐,真的是你吗?你可知芯珏好想你啊!”飞奔过去伸手抱她。
我穿过了她的身体,扑了个空,我猛回头,生怕下一刻她就不在了。
她笑着说:“记得哦,答应过我,好好的活着,替我看这世界的花开花落,如果找到他,替我好好照顾她!”声音越来越远…
“珊珊姐姐,你不要走,别丢下芯珏啊,不要走。”我拼命呐喊着、追逐着她远去的身影奔跑。可她越来越远,银铃般的笑声回荡。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阿珊……阿珊,你醒醒啊。”好似有人在摇晃着我的身体,我慢慢回神,眼皮好重好重,阳光好刺眼啊,我想睁开,用力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