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道……”我惊讶的不能自已。
“恩,天牢那传来消息,未时紫菱在天牢中自缢了,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朕,只是比朕估计的晚了许多。”
“紫菱留下了这个。”我把第一张信放回了信封里,此刻递给了他。
第二张纸,我给处理了。即使紫菱留下的警告,有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她们所谓,我来此告御状也是无用功。
她们只要随便狡辩几句说词,便能推托,我自己知道便可。
“果然如此……”亓芮?突如其来的一句话。
“皇上也知道……”我望着他问道。
“你来看这……”他唤我过去,指着桌案上的黄色绸缎。
黄色的绸缎,上面写着封周萧为御林军总都尉,薛景程为带刀御前侍卫。
原来他早有防备,以备不时之需。亏我还担心的要命。
只是这周萧是谁,怎么从来不得而知。
“周萧就是?……”亓芮?大概是看见我满脸的疑惑,对我解释道。
听他又道:“一来是为了此事,朕让他们暗中注意宫中的动静。二来,南诏的皇后,也就是晋周的芮言公主会提前半月来我晋周,说是思念故土。南诏的圣上安排好国事后,前来参加晋周的冬猎,届时冬猎结束在一同返回。也得做好安全之策。”
“何时会到……”我问着。
“就这两天吧。”他答道。
亓芮?卷起了紫菱留下的信,用边上的烛台点燃,随后放进了香炉里。
我径直跪下了:“臣妾有一事相求……”
她上前了几步,扶起了我:“朕就知道你还是会开口,紫菱的骨灰,朕让人暂时安放在佛堂了。你要是想好了,就直接去领了,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听他如此说心里的恐惧终于还是发泄出来了,眼眶湿润了。到底是条人命啊,就一天的时间便香消玉殒了。
原来他是那么了解我,知道我在想什么。
轻轻拥住我,我就伏在他怀里哭泣,直到慢慢的停止。他一直轻抚我的背,也不曾说话。
等我缓过情绪了亓芮?下了逐客令:“时候不早了,别胡思乱想了,早些回了休息。”。
虽然是逐客令,但是话语间浓浓的关怀。估计他还想在批阅奏章。
我抬眸直视着他:“皇上,还是早些休息为妙,您要是累出个好歹,那天下苍生该如何是好。”他“嗯”了声,我便退下了。
翌日
一早去了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偌大的大厅里太后半依着:“哀家听皇上说,明日,南诏的皇后就该到,哀家希望大家别出什么岔子,不然一定从严处理,可听见了。”
“谨记太后教诲……”整齐划一的声音充斥大殿。
我扫了眼林婉榕,他也看向了我,我冲她微微一笑,她点头示意。
所后整个慈宁宫便炸开了锅,猜测这啊那的。还有人猜测这个我朝的和亲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不知是谁说了句:“听说紫菱采女自缢在天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