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顿家宴,大家各怀心思,偶尔有嫔妃上前来敬酒说着些吉祥祝福的话,我只低头不曾言语。只是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
“妹妹可是那样不适啊?”涵妃询问了一句。
“要是真的不适便别撑着了,快些回了歇息吧”凌妃也附和了一句。
我刚想解释来着,大家便以转了头望过来。皇上也开了口:“珊儿不适便回了吧,请了太医来瞧瞧。”
解释也来不及了,皇上也这么说了,我便起身告退:“皇上,太后,皇后,嫔妾身子向来弱,此刻可能吹了风,有些个头疼,便退下了,大家别扫兴,接着聊。”
“慢着……”我回了身,亓芮言叫住了我。
“皇后可还有事吩咐……”我询问着。
“哦,本宫只是见娘娘手上的甲套甚是精致,好像不是出自宫中吧。本宫很是喜欢,不知娘娘能否告知出处……”亓芮言指着我手上的甲套说着。
她以为我是给她下马威吗,现在反将我的军吗?真是幼稚,我上前几步,摘下手上的甲套:“皇后要是喜欢便收下吧。”
她拿过手上,试戴了下。太后瞧了眼,便转头道:“确实挺别致的,赶明儿,容华送各宫嫔妃各一只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当然要大家分享。是不是啊,容华?”
“太后说的是,只这东西做工花费得几日光景,嫔妾会让人去测量各宫娘娘的尺寸,一旦做好便送至各位手上便是。”我解释着,太后是看不得她乡长跋扈。想要撮撮她锐气,她要的东西,偏偏搞的人人都有那便不稀奇了。
“看来,这个东西并不合适本宫啊,算了,还是物归原主吧?”亓芮言见我那么的客气,也不会收的,她只是想确定我是不是不给她面子,才提前告退的。
一场闹剧告落,我才的开了身,回了濡沫宫。把今日的事情吩咐了雪霞,让香穗和杏儿去登记了各宫主子的尺寸,然后安排云娘督造,银子我不会少的,当时挑比生意给云娘有何不可。
只是今日才是第一天,她一来便找麻烦,这半个月的时间必定热闹了。又是一阵血雨腥风。
十一月二十三,就这样,南诏的皇后已经来了五天了。这五天这个南诏的皇后看上去就真的像是来探亲一般,偶尔和后妃闲聊唠嗑,丝毫没有越界的嫌疑,或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灰蒙蒙的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不大但而密切。
各妃从慈宁宫请安出来,香穗没有瞧见鸾娇打算差人去请。我制止道:“算了,不是带了伞吗,陪本宫散散步吧。”
散步,倒不是我的心情特别好,就是总觉得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行了一段路,雨渐渐大了,香穗便和我至假山那躲雨,收了伞便听见假山里稀稀落落的声音。我们便朝前走近了几步。
“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事啊?”
“听说,凌妃娘娘当年差点就是?王妃了。”
“这个我知道,我还听说凌妃和?王藕断丝连,就在?王离京之前还交往密切。”
“嘘……你轻点,被人听了去咱俩的命都没了。”
“好像莫容华瞅见她们私会了,还听说娘娘的怀的更本不是龙裔……”
我的身子颤抖的向后退了两步,香穗扶着我,我愤怒的吼道:“大胆奴婢,给本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