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章 再耍新招
作者:开幕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484

[[[CP|W:250|H:190|A:C|U:http://file2.qidian.com/chapters/20106/14/1552504634121031150027500956732.jpg]]]这时,微风祥和,远处飘荡着一缕缕白云,秋阳照在头顶,天显得特别高,特别蓝,云朵格外绵白娴静,阳光格外明媚和煦,风也显得轻柔清香。

“不对,哪个给他平手,桑疤拉脸打碎了酒坛子,一锤定音,明明是桑疤拉脸赢了,怎么说是平手呢?”桑疤拉脸不满,提出疑问道:“没想到,王麻子作为竞选大头领负责人,竟然包庇独龙,明明是桑疤拉脸的子弹打中了目标,独龙的子弹打飞了,虽然酒坛子掉到地下,那是桑疤拉脸打碎酒坛子的飞片划断了绳子,按照一锤定音的原则,这个大头领就是桑疤拉脸的了……”

“大头领是桑疤拉脸的,绝对不行,”独龙怎肯相让,那破枪法还想当大头领呢,他说不清理由原因,只好向负责人王麻子讲,“独龙的枪法比桑疤拉脸好,什么酒坛子飞片划断了绳子,却却实实是独龙打断的,酒坛子多大目标,绳子多细,哪个好打?可想而知,”

“咱不讲绳子是打断的还是飞片划断的,”桑疤拉脸打起比喻道:“如果是对敌人作战,桑疤拉脸的一枪下去打中了脑袋,当场把敌人打死,独龙一枪下去没打中脑袋,把敌人吓跑了,按照杀敌多少,哪儿来的成绩?”

独龙闻听所言,哭笑不得,桑疤拉脸真会歪搅胡缠,为了驳倒桑疤拉脸的歪理,即大眼一瞪道:“胡说,我们是比枪法的准确性,哪能拿对敌作战做比喻?再说,酒坛子落地一样摔得粉碎,”

“那不一定,也可能完好无损,”桑疤拉脸经常在这里练射击,他早已胸中有数,酒坛子里装满水落到泥巴地上,比石头都结实,只能砸个大坑,“不信,我们前去察看一下,”

“看就看,哪个怕你不成,”二人说着来到草地。

独龙抬头观看,大吃一惊,果然让桑疤拉脸说准了,酒坛子落地载了个大坑,纹丝不动,丝毫未损。

这下可让桑疤拉脸抓住了歪理,即吹起牛来,“怎么样?说独龙不行吧,还逞能,服输了吧,桑疤拉脸打枪百发百中,在广华寺兄弟们中间数第一,”

“不行,我们再比,”气得独龙咬牙切齿,为何放着大的目标不打,非要打绳子,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鸡蛋里面挑骨头歪搅胡缠,他狠狠地讲道:“放心,总能比出结果的,”

“再比也是输,”桑疤拉脸对自己估计过高,骄傲地讲道:“桑疤拉脸会让独龙输得口服心服,”

二人争得不可开交,连兄弟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比赛的目的是比枪法的准确度,独龙打断吊酒坛子的绳子,比直接打酒坛子的难度要大得多。

可是,桑疤拉脸有赖理,不讲枪法的准确度,抓住自己击中的是目标,独龙没打中目标,绳子是自己断的,而且酒坛子落地没碎这一点。

“好啦,好啦,不要再争了,为了公平起见,本裁判就断你们二人平手,有意见以后再提,”总负责人王麻子想了想,刚才是自己失误,才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随即想出个绝招,让目标没绳子,看你们再如何扯皮,遂向二人讲道:“根据比赛规则三打两胜,每人再发两颗子弹,目标是空中飞鸟,这样,不存在绳子和目标的争议问题,免得扯皮,”

又吩咐维护秩序的打手,“每人再发两颗子弹,飞鸟是移动活把,不太容易射击,两颗子弹只要打落一只飞鸟,不分先后,命中目标射下来飞鸟就算赢,”

这给他们比赛标准够低的了。

二人接到子弹,独龙拿起看了看,把枪交给了桑疤拉脸,讲了一声,“还让你先打,”

“先打就先打,”桑疤拉脸也不客气,遂接过手枪,压上子弹,抬起手枪,调转枪头指向天空。

扭过头来,对着独龙“哈!哈!哈!”连笑三声,他笑里藏着阴险、狡猾,笑独龙愚蠢,自己精明,先打占便宜,能找到大的目标,愿打哪个打哪个,后打吃亏。

于是,他前后瞅了瞅。这时,自北向南飞来一群大雁,好大的个头,目标不小,该自己幸运。

他随即抬起手枪,对着头顶上正在飞翔的大雁,扣动枪机,只听“啪”的一声,一只大雁射落下地来,正好落在比赛场内。

不过,这只大雁并没射死,在地上活蹦乱跳的跑得飞快,好歹周围全是兄弟们,逗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太好玩了,你追我赶,兄弟们一齐动手,大雁哪里跑得掉,尽管东躲西藏,挣扎反抗,还是被逮住了,经检查,原来是打断了翅膀。

翅膀受伤不能再飞,所以才落下地来,按说没打死不能算数。可是,负责人讲了,两颗子弹只要打落一只飞鸟,不分先后,命中目标射下来飞鸟就算赢,并没讲射死和没射死之分,又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

独龙哪想那么多,看了看并没做声,他清楚该自己上场了,遂接过手枪,压进子弹,前后瞅了瞅,大雁已经飞远,哪来的飞鸟。

真让桑疤拉脸说准了,先打占便宜,后打吃亏,原来他的枪一响,惊跑了所有飞鸟。

只有远处一只麻雀,不知是耳聋还是眼瞎,或者是找死,它胆怯地飞得老高老高,站在地上看去,好像一只蝴蝶,隐隐约约,忽隐忽现。

桑疤拉脸看此情况,心中暗喜,天助我也,两颗子,桑疤拉脸已打落了一只飞鸟,还节余一颗子弹。该独龙倒霉,就这么一只小鸟,两颗子弹能否射下来还是个未知数,爱打不打,不打就输,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此刻,麻雀从头顶飞过,眼见就要飞远。

独龙心想,怎么办?真的认输吗,把大头领拱手让给桑疤拉脸……

不行,没那么便宜的事情,即是打不着也要试一下,他只好抬起手枪,对着即将飞走的麻雀,扣动扳机,只听“啪”的一声。

那只麻雀落地,不偏不斜,不前不后,正好落到桑疤拉脸的面前,动也不动。

桑疤拉脸随手捡起麻雀看了看,想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从中再做文章,哪里找得出破绽,这只麻雀被打中了脑袋,子弹从左眼穿入,右眼出来,那枪法之准,令桑疤拉脸惊叹,看来自己的枪法却是不如独龙,遂摇了摇头,愿老天不公,既生桑何生龙,哪能再比,遂闪出杀人的念头,独龙一日不除,桑疤拉脸难有生路。

“我们再比,”桑疤拉脸随转动脑筋,从独龙手中抢过手枪,压上子弹,抬起手枪前后瞅了瞅,哪儿来的飞鸟。

突然调转枪头,指着独龙的脑袋,“哈,哈,哈,”连笑三声,“小子,乖乖地把大头领让给老子吧,桑疤拉脸不会亏待你小子,起码给个副头领,否则让你见阎王……”

现场气氛十分紧张,所有兄弟们的手心都捏着一把汗,就连负责人王麻子也感到惊慌。

不过,他没有前来阻止,也没派人前来解围,因为,二人立下生死状,比武期间不管谁死在谁的枪口下都是正常,也是检验他们临场发挥和应变能力,就看独龙如何对待了。

此时,独龙并没感到惊讶和害怕,却是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向桑疤拉脸笑了笑道:“有话好说,何必发那么大火呢,不就是大头领让给你吗,独龙根本就没打算当,”

“此话当真,”桑疤拉脸突然听到独龙没打算当大头领,心中暗喜。

“大头领,”独龙把眼睛一闭,装作随便的样子,“哪个骗你不成,”

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心中暗喜,看来独龙还是怕狠的,桑疤拉脸要押着独龙走向主席台。

于是,桑疤拉脸手枪对着独龙的脑袋,“走,找王麻子立即宣布……”

“好的……”独龙故意拉出长腔,举起双手,显得乖乖地走向主席台,“找王麻子宣布大头领去了,”

桑疤拉脸紧贴身后,好似押送俘虏,此时,他做起美梦,王麻子即刻宣布大头领……大头领……来得太突然了,就差王麻子一句话。

独龙突然回过身来,向桑疤拉脸道,“你看身后是谁?”

“谁?”桑疤拉脸猛然间听到身后来人,“莫非王麻子迎接来了,”赶紧回头观看。

说时迟那时快,独龙随即一只手抓住桑疤拉脸的手腕,狠狠地一捏。

桑疤拉脸疼得直叫喊:“唉!唉!唉!”乖乖地松开了拿枪的手。

独龙另一只手,夺过手枪,对着桑疤拉脸的脑袋讲道:“小的,这个大头领的位置独龙坐定了,你敢给老子胡闹,老子就崩了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桑疤拉脸一手捂住另一只手。遂改变面容,强装笑脸,“哎,哎,刚才是给独龙开玩笑,何必当真呢?”而后举起双手,还想麻癖独龙。

“别动,在独龙面前耍心眼,这一套是老子用过了的,要想逃脱拿出你的新招,”独龙哪里信桑疤拉脸的鬼话,遂恶狠狠的讲道:“老老实实回答问话,否则一枪崩了你,”

“大头领息怒,爷爷饶命,”桑疤拉脸脑袋活得很,见自己的命捏在独龙手里,果然拿出新招,什么好听讲什么:“桑疤拉脸不是人,爷爷有话请讲;孙子一定遵照执行,”

独龙怒目圆瞪,桑疤拉脸个王八蛋果然使出新招,放心,独龙不会上当,紧逼一步,“老子来问你,把弟媳藏哪儿去了?”

“弟媳,谁是弟媳?”桑疤拉脸愣了一下,感到莫名其妙。

独龙一字一句地讲道:“就是扬毛驴子要她做压寨夫人的女子,”

“嗷,原来是她呀,”桑疤拉脸终于明白了,不过,他感到冤枉,好像被人耍了,“桑疤拉脸还找她呢,昨天晚上,桑疤拉脸把广华寺搜了个遍,不但没找到女子,连婶母和扬毛驴子的老娘都不见了,”

“骗人,到底藏哪儿去了?”独龙怎会相信桑疤拉脸的鬼话,恶狠狠地用枪头捣了一下他的脑袋,审问道:“快快把弟媳交出,否则……”

“别,别,别,”桑疤拉脸害怕了,没想到独龙这么厉害,遂好话连篇,“请大头领讲出她叫什么名字?桑疤拉脸保证给大头领交出弟媳,附近一带还是有个赖名声,三天之内交不出弟媳,你就拧掉桑疤拉脸的脑袋,”

“名字?”独龙犯了愁,逃跑时走得紧急,哪里想起问名字一事,遂回话道:“没名字,只知道她是老子的弟媳,”

“这就麻烦了,”桑疤拉脸犯了愁,在广华寺一带没有自己办不成的事,到处都有熟人,只要有名有姓,没有找不到的,“没名没姓让桑疤拉脸哪儿去寻找?”

“算了,”独龙心想,还是自己找吧,见了面一定认得,目前先把大头领之事解决好再说,遂向桑疤拉脸讲道:“我们还要继续进行比枪法,枪里有一颗子弹,一定要把比赛过程走完,否则你又耍赖。”

“别说耍赖,哪个孙子敢给大头领比枪法,”桑疤拉脸服了,宁可不要大头领,“大头领是您的,您说东,王八蛋敢说西。”

“不行,继续比赛,三打两胜,决出输赢,否则落个话柄,不知桑疤拉脸又要耍出什么花招,”独龙坚持把比赛进行完,免得扯皮,大头领当得光明磊落,遂把枪收起讲道:“老老实实听独龙指挥,独龙坐上大头领位置后,即是桑疤拉脸比赛输了,还会留下继续任用,否则……”

“是,是,”桑疤拉脸随即打了个立正,赶紧承认,吹捧奉承道:“报告大头领,桑疤拉脸从今往后一切听从大头领的指挥,只要大头领指向西,桑疤拉脸决不敢往东,”

“把枪拿着,”独龙即刻命令道:“还是桑疤拉脸先打,里面有一颗子弹,继续打鸟,”

枪里有一颗子弹,桑疤拉脸清清楚楚,那是自己亲手装上的,此时正是扭转乾坤的好机会,随即接过手枪,扬起脑袋佯装观察飞鸟,以此来麻癖独龙。

突然,调转枪头,对着独龙的脑袋,怒吼一声,“举起手来,大头领非桑疤拉脸莫属……”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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