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章 气撒战场
作者:开幕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722

[[[CP|W:250|H:190|A:C]]]秋日,芦苇枯黄了,芦苇花纷纷扬扬随风飘落,像铺上了一层黄地毯。秋风活蹦乱跳地驰骋过田野,田野的一切都变成了金黄色。

“什么?”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心想,晚一会儿兄弟们就钻进芦苇荡。看来,自己已经暴露,怎么办?时间紧迫,容不得多想,随即从身后拔出大刀……

“不行,岂能乱来,”刚刚抽出又赶紧送回,装作脑后挠痒,暗暗想着对策。他身后众多人马,自己只有几十位兄弟,如果动起手来,哪里是对手,兄弟们有可能被他们吃掉。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动手,还是编几句瞎话,看看能否蒙混过关,实在走不脱再动手,随采取面不改色心不跳,装作无事地笑了笑,“二少爷,你看本付指挥像土匪吗?桑疤拉脸是土匪,把乔义艇与他对比一下,哪个地方相同?”

在乔义艇的提示下,二少爷屠二倒心想,一点都不相同,匪首桑疤拉脸挽起半截裤腿,袒胸露背,跌啦着鞋子,歪戴着帽子,走起路来匪里匪气,对人讲话谁也不尿,一口一个老子,面目狰狞,一脸凶相,使人见了可怕。

而乔付指挥举止规范,着装整齐,走起路来昂头挺胸,一股军人气派,讲话有条有理,比较容易接近,哪里像土匪?不得不摇了摇头,不可否认的讲了一句,“嗯,哪里都不像,”

“这话是谁讲的?”三连长乔义艇终于变被动为主动,抓住不放,提出质疑,“简直开国际玩笑,本付指挥怎能担当起呢?”

二少爷屠二倒并没讲出是谁说的,点了点头讲道:“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真的,”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看来必须查清是谁讲的,才好分析出原因,以便采取措施对付,随即追问,“有证据吗?”

“证据倒是没有,”二少爷屠二倒毕竟年轻,哪里是乔义艇的对手,竟然把底牌亮出来了,可能因为“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原因,乔付指挥十万大洋的功劳送给他,而且还有匪首桑疤拉脸的人头,为自己当团长立了大功,刚刚发生的事情,怎好过河拆桥。此时,他感到连问话都不好出口,只好吞吞吐吐地讲道:“本少爷也不相信,不过,是老爷刚刚通知的,通信兵还在,”

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终于得知实情,已经明白。心里分析起来,西霸天看了独龙的人头之后,对乔义艇产生怀疑,可是,怀疑归怀疑,自己没有任何把柄落在西霸天手里,所以,并无证据。让通信兵告诉二少爷,乔义艇是土匪,意思是让他留住乔义艇,以便问明情况。随采取笑了笑,讲出应对话,“看来,屠团长真的老糊涂了,早该让位二少爷,”

“这话中听,”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感觉付指挥讲话听了舒坦,“是啊,本少爷早劝老爷让位,可是,他死活不干,说本少爷年轻没能力,”

“这话从何说起,屠团长埋没人才,更是糊涂,”三连长乔义艇借吹捧二少爷之,转移话题,举出实例,以便让二少爷相信,讲付指挥是土匪的人是糊涂,瞎说,“在来陀螺嘴之后,屠团长曾下达任务,反复交代二少爷,以脱帽为号,可是,他脱掉帽子,竟然不承认,硬说二少爷破坏了全盘作战计划。本付指挥当时提出,是他下达了进攻命令,可是,偏说付指挥袒护二少爷,”

“唉,”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心想,付指挥却是不错,处处护着本少爷,“老爷是糊涂了,讲话出尔反尔,”

“屠团长却是出尔反尔,”三连长乔义艇终于抓住辫子,指出问题,“一边任命乔义艇为副指挥,一边说乔义艇是土匪,”

“是啊,本少爷决不相信,”二少爷屠二倒在付指挥的提醒下,顺其意思想去,乔付指挥刚刚把土匪头子桑疤拉脸杀了,追回十万大洋,还俘虏了一批土匪,这么大的功劳怎么会是土匪呢?再说,既然是土匪,为何杀死自己的同伙桑疤拉脸?那是不可能的,看来“老爷真的糊涂了,今天说付指挥是土匪,明天说不定,讲本少爷是土匪呢,”

“待本付指挥回去,向吴团长讲明,”三连长乔义艇心想,要给他一点想头,否侧无法脱身,“削去屠团长的职务,直接任命二少爷为团长,这么开明的团长苗子哪儿去找?”

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心中大喜,“请付指挥放心,待本少爷前去取下桑疤拉脸的人头,亲自找老爷为副指挥洗冤,”

“谢谢二少爷,”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心中大喜,当即提出,“我们走吧,早些回去向吴团长讲明情况,”

“不过,”二少爷屠二倒并没立即答应,心想,速速向老爷讲明,洗去冤屈,那样付指挥才会为自己卖力,赶紧献殷勤,“付指挥暂且委屈一下,等本少爷回来后,一起带着俘虏前去向老爷讲明情况,等待本少爷的消息,”

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并不承情,心想,坏事,见了西霸天那是走不脱的,必须马上离开。二少爷不肯放行,看来必须来几句狠的,采取软硬兼施,遂变怒道:“如果二少爷强行扣留乔义艇,本付指挥也只有派一名兄弟回去,请求江城市驻军,国民军团长吴百强发兵解决了,到时,二少爷吃不了可要兜着走,”

二少爷屠二倒见副指挥发火,莫名其妙,“本少爷是好心,付指挥怎么发火呢?”

“耽误时间,”三连长乔义艇也不理睬,随返身向兄弟们挥了挥手,意思快跑。立即下令,“跑步前进……”

二少爷屠二倒摇了摇头,感到不可理喻,吩咐一声,“走,上山,火速割下桑疤拉脸的人头……”

突然,一位通信兵慌慌张张跑来,“二少爷,二纵队请求支援,匪首桑疤拉脸带领人马突围,兄弟们支持不住了……”

“啊,”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大惊失色,原来匪首桑疤拉脸没死啊,此时才感到上当受骗,果然付指挥是土匪,他的话全是瞎话,赶紧回头寻找,付指挥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后悔莫及,气得大发雷霆,随即点起兵马,“赶快前去支援,捉拿匪首桑疤拉脸是当务之急,”

急急忙忙来到战场,抬头观看,果然匪首桑疤拉脸手握大刀正在指挥战斗,这小子却是身手不凡,土匪们个个英勇善战,整整杀死了二纵队刘秃子的一个纵队,保安团所剩人马已是寥寥无几,在那里一对一的拼杀着,地上躺的全是一具具尸体。

此时,队长刘秃子吓得钻进泥坑里,不敢露头,他面朝上,鼻孔里插了一根芦苇杆呼吸,但怕桑疤拉脸削去自己的脑袋。闻听援军二少爷的人马到来,赶紧从泥坑里钻出,做了个滑稽动作,“报告二少爷,刘秃子正在抓匪首桑疤拉脸,身负重伤跌倒在泥坑,”

他哪里是负伤跌倒?其实,是被桑疤拉脸赶进泥坑的,此时,已无人抵挡,见队长刘秃子督战,遂操起大刀追来,吓得刘秃子拔腿就跑,不小心掉进泥坑。桑疤拉脸赶紧止步,因为身上多处刀伤,怕伤口灌进淤泥感染,所以,只好等待刘秃子自己上来再杀。他怎敢上来,后来见桑疤拉脸过来一位对手,只顾举刀迎战,刘秃子乘机拔了一根芦苇杆,潜伏在淤泥里,再也不敢露头。

二少爷屠二倒正为上当受骗生气,对刘秃子也不理睬,随下令对广华寺的兄弟们进行血腥屠杀,以此解除胸中闷气,直到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杀红了眼睛的二少爷屠二倒,还不解恨,闻听桑疤拉脸叫骂,“***,如果让老子逮住,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剥皮,呵呵,”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桑疤拉脸所言,气得咬牙切齿,随即下令“封住他的嘴,让你骂,倒要看看桑疤拉脸的骨头硬,还是本少爷的刺刀硬,”

“杀吧,”桑疤拉脸的嘴巴,岂能封住,他不骂了,表现出临死前坚贞不屈,随吹起大话,“老子不怕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有种的赶快砍去老子的脑袋,”

“想速死了事,”二少爷屠二倒气的牙齿咬得咯嘣响,他要好好发泄发泄,狠狠地整治一下桑疤拉脸,以解心头之恨,大骂一声,“你要剥本少爷的皮吗?不要脑袋了,先让你尝尝剥皮的滋味,”

立即吩咐一声,“把桑疤拉脸吊起来剥皮,而后再撒上一把食,继续披上剥下的皮,穿一件皮大衣,本少爷要赏心悦目,”

二少爷屠二倒比他老子西霸天还要心狠手辣。

一声命令,哗啦啦过来几位身强力壮的团丁,把桑疤拉脸五花大绑,吊到芦苇荡旁的一颗大杨树上。

一位侩子手嘴里衔着尖刀走向前来,两手撕开桑疤拉脸的衣服,露出胸来,他一手拍了拍胸脯,一只手捏起胸肌皮肤,而后从嘴里取下刀子,“从这里下手剥皮,”对着桑疤拉脸的胸前表皮狠狠地一刀划去……

刚刚划了一刀,突然,半个臂膀被大刀砍去,侩子手当即昏死过去。

紧接着,吊桑疤拉脸的绳索被砍断,恰巧落在战马的后背上,桑疤拉脸顺势趴下,来人手挥大刀,马鞭一甩,火速钻进了芦苇荡。

“有人劫持,”一位保安团兄弟喊叫一声,众团丁对来人的举动目瞪口呆。

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大惊失色,随即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远去的战马射击。

那子弹“嗖嗖”不偏不斜正好射在来人和桑疤拉脸……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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