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伊小楠:我像青蛙般扒着缝隙往里窥视
姜姐把自己的金发套在蓝色泳帽中,走进没过臀部的湖水,双手托着我的肚子,我在水中学着青蛙的动作,一下一下划着水,姜姐的手有几次碰到我的小*。
学了一会儿,她自己游向水深处。
我把头钻入水中,在水下睁开眼,两条手指长的细鳞鱼在人们的腿间嬉戏,忽而去嘬女人的趾甲红蔻丹,忽而又去嘬男人腿上的粗重汗毛。
我游了一会儿,**地爬上岸。
我望着沙滩上的男男女女。心想,阿加莎•克莉斯蒂的《阳光下的罪恶》,那个命案也是发生在一个海滨浴场。大白天,一个美女暴死在沙滩上。惊心动魄。我想,如果一篇发生在天堂湖的惊悚小说,美女被扼死在沙滩上,谁来做杀手呢?
我在沙滩上选择着,那个穿迷彩泳裤的男人,那个大肚子的煤老板,抑或是我自己?
谁来做被害人呢?姜姐,她的美艳程度可是足够档次,但她是我的老师呀。不能是她。那么是那个穿绿泳衣的女人?
陈卫卫在岸上招呼我打网球,于是我爬上岸去。
走过沙滩,尖石子咯痛我的脚掌。
网球场地在一片槐树林边,我与陈卫卫手执球拍开始对阵,大战了几十个回合,未分胜负。
只见他的球拍猛然划了条弧线,那白皮球飞过头顶,飞过槐树梢,不见了。
我俩分头在树林中寻找。
一群金光灿烂的钢青色小苍蝇在空中飞舞。
顺着一个通往地下的斜坡,两边红砖矮墙。我走到一个椴木做的门前。
门已坏,门上面有几个洞。
我想,球可能就像小老鼠似的从那洞钻了进去。
“别找了。我去游泳了呀。”陈卫卫在后边喊。
我对陈卫卫说:“我累了,回别墅躺一会儿。”
他点点头,拿着两个网球拍往沙滩上走去,米粒般的细沙灼热的有些烫脚。
我想,那个球不能就这么丢掉呀。
于是我回身又来到那个半地下凹陷处的入口。
我找来一根木棒,借助杠杆原理去撬那块钉着的松木板。
一下,两下,三下――
“吱滋!”随着锈蚀的铁钉被强力拔出木材的涩滞怪叫,松木板撬开了。
面前出现一条长长的幽暗深邃的通道,壁上好多暗绿潮湿的苔藓。一股腐朽的烂木头味。
不知里面有什么危险,也许有蛇鼠蝎子之类毒虫,我承爱不了好奇心的折磨,猫着腰顺着通道往里走。
这样一直走了大约二、三十米,向左拐,我爬过一个三尺直径的砖洞,进入另一空间。
眼睛渐渐适应了地道的阴暗,地道高约80厘米,宽约一米。发泡保温层包裹的粗铁管匍匐在地,上面有车轮状的红色铁阀门。
忽然上面有一道光亮从缝隙透进来。
地上有潮虫大军在行进,横梁上有一只柔软的身体涂满光滑粘液的蜗牛背着壳爬行着。
缝隙中传来女人说话声,热汽和异样脂粉香水味飘过来。
我把眼睛贴进那个一指宽的缝隙。
一个令我惊异的空间――
原来斜上方是浴场的女更衣室。
这个很窄的缝隙位于淋浴室的墙脚。
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里藏着偷窥的秘密,可能是度假村的某个色鬼秘密营造。
我两手呈八字形,象只好奇的青蛙般,一边嗅吸着异样香气,一边趴着缝隙往里看――
三、四个少女背对着我*服。
其中一个女孩身材很匀称,正背对着我这个方向脱下黑色连裤袜后,正脱着黑色蕾丝三角裤,黑色的草丛纤毫毕现。她的胸罩从背后解开,斜挂在一只RF上,身体扭来扭去,整个人光溜溜地呈现在眼前。
我全身燥热。产生一种眩晕感。
从上方射下的光线中,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围绕着她的*幸福地舞蹈着。
另一女孩皮肤白里透红,类似樱花般的肤色,浑圆的PP突然裸呈,*饱满*诱人,滑嫩光洁。流露出一种原生无邪的混沌美,因一只拖鞋离她较远,那女人单腿独立地蹦了一下,红脚趾妖冶, PP颤动着,更显弧度的流畅。
她踩着板条排列而成的地板,走到莲篷头下,打开开关,热水一下子淋下来。
顺着她的平坦的肚腹,往下进入峡谷地带,黑白分明,令人着迷。
馨香的玫瑰,萨克斯的曲子。女人*在逆光中慢慢转动。身影摇曳,上面布满迷人的碎光点,晶莹的水珠四溅。
浴室弥漫着极具*的体味,与各种发膏精素气息混合,令人的**之花在想象中盛开
我伸过手,拿开那个木板,原来那板是活的。里边几个木格中,都放着女人的内衣。我拿起一条小裤裤嗅了嗅,女人隐秘部位散发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几乎令我窒息。
我下边小帐蓬已顶起好久,很快粘湿成一片泥泞。